因为他教调过很多女人,比这姐俩还坚強的女人也不少,但是最终还是都选择了屈服。因为张峰服征了她们的心,剥光了她们的全部文明外衣,使她们裸露出赤条条的只有本能的原始⾁体。
“过来,把淫屄亮出来。”张峰招呼两条美女狗。
姐妹俩乖乖爬了过来,躺到在地,掰开腿大,动作已经很熟练了。张峰拿出一个蛋跳塞进姚静淫屄,又拿出一个U型小拴穿过姚静两片淫唇的小环,然后在尾端锁上一个特制的型微锁,姚静的淫屄便被严密地锁闭起来,可以尿尿,但却无法肏入⾁棒,当然里面的蛋跳也无法拿出来。
放过姚静,又把姚琳如此这般塞进蛋跳、锁闭淫屄。这回张峰没有忘记打开开关,姐妹俩的淫屄里都发出一声“哔”响后,蛋跳开始震动,不停地刺激着稚嫰的腔壁,还时常能碰触到女人最为敏感的点G。每当点G被刺激,姐妹俩属于敏感型的⾁体便失噤地怈出一些骚尿。
拽着从淫屄小口里留出来的一小段电线,张峰说道:“这是连着蛋跳的,如果蛋跳快要没电了,它表面那些疙瘩就会放电刺激阴屄,那会很痛,这时你就要赶快给蛋跳充电。喏,这是充电器,220V交流电,记着随⾝带,否则你就有苦头吃了。我看你们姐俩还算聪颖,只一个周末就教调得差不多了,所以我就先走了,记住胡枚和我以后永远是你们的主人,你们要随时听候召唤。尽管你们这两天表现还不错,不过还要继续磨练一下,待到完全及格了,我自然会带你们去看女儿。”说到女儿,姐妹俩为之一震。张峰继续说道:“这SM-VCD留给你们自学,这盘录像带是你们自己表演的精彩节目,留作纪念写真罢。”看看已经傍晚了,张峰起⾝要走,姐俩却突然各抱一条腿,不让张峰走。
“咦?你们这是⼲什么?”
“主人…我们…你走了…我们这里…怎么办呀?”姚静羞怯地摸摸锁闭了的淫屄。
张峰笑了:“哦…小淫妇,还挺机灵!”不过张峰想逗逗她玩,便故意反问:“那里怎么了?要⼲什么?”
“我…主人…”姚静羞得脸红,埋下头。姚琳便接着说:“主人,这里锁上了,还怎么肏呀?”姚琳显然也很着急这事。
“呵呵,这么贱?还想天天让男人操啊?”
这话太侮辱人了,可是姚琳不得不响应:“那…不是…可是…可是没有精液…那…那精虫咬我们呀!”
“哈哈哈!两条淫贱的⺟狗,你们也抵挡不了精虫的威力呀?我还以为察警意志坚強呢!”张峰戏虐她们。
“主人…快别说了!…羞死人了!…我们…我们抵挡不了精虫。”姚琳不得不向小小的精虫投降认输。
“嗯,以后你们要是想让男人肏了,就去南方金鼎集团的內勤部找姚部长安排。”张峰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姐妹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反倒有些失落似的。还是姚琳首先恢复点神智,捡起录像带放映起来,看着屏幕里自己和妹妹那毫无廉聇、极尽淫荡的表演,真是不敢相信那会是自己。“难道那真是⾝为察警的我么?”姐俩都这样问着自己。
姚琳还多了个疑问:“他什么时候录的像呢?”一边琢磨,一边根据录像的角度察看屋里:“哎呀,屋里好多地方都被安装了很隐蔽的像摄头。”拆下来一看,是电器行都能买到的便意货。再看看录像,被很好地剪辑过了,张峰的痕迹一点也没有。
“大概是他昨夜偷偷出去了一趟,我梦里好像听到门响,真是⾼手!”姚琳怈气地瘫坐地上,失神地继续看着电视里那两个不知羞聇的警花在争抢男人的⾁棒。
⾝旁的姚静却慢慢扭转⾝体,眼里充満迷离的温情,香舌在慢慢滑过湿润的红唇,姚琳顿时陷入欲海而不能自己,拥抱住妹妹,激动地吻亲起来。“啧啧”的淫靡舌交之声在姐俩听来已经很习惯了,⾁体越来越热,索性脫光了上衣,两具丰満迷人的白雪⾁体立即紧紧搅缠在一起,在客厅的地上翻滚着,电视里她俩的淫叫声和客厅里她俩的淫叫声交相呼应。一对儿警花显然已经放弃最后的希望了,放任自己沉沦于⾁欲的苦海里。
⾝为察警的姐俩不是没有思考过、也不是没有抗争过,甚至想到杀自,可是张峰的手段实在太⾼超了,处处先于一步想到姐妹俩的思路,令她俩总是被动地接受残酷的现实:视如命根的女儿被抱走,但却以自己活着为条件才能换取女儿的性命;淫行被录像,以死相守的贞节不复存在;⾁体被场入饕餮精虫,不得不每天盼着男人的精液;就连最后的堡垒,自己的娘家也目睹自己的淫贱丑行,现在是死也死不得,活也活不好,唯有靠⾁欲⿇痹自己的灵魂了!
娘老颤巍巍地走进客厅,看见两个原本引以为傲的女儿,仅仅过了三天就变成现在这般放荡不堪的德行,旁若无人地赤条条在地上纠缠不清,痛苦而无奈地摇头摇,终于没有进来。
晚餐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进行,老父闷头喝酒,小弟闷头吃菜,姐俩愧羞得不敢吱声,咀嚼着无味的饭菜,娘老则唉声叹气,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闺女呀!想开点罢,既然你们当察警的都说治不了那恶魔,那就忍了罢,这都是命。为了我那宝贝外孙女,也为了咱家能续上香火,你们姐妹就多吃点苦罢,不过可别⼲傻事,千万不要杀自,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姐妹俩含着泪点点头,老婆子依然在絮絮叨叨地说着:“闺女呀,既然想活着,咱就好好活着。那张峰不也是男人么,男人都一样,只要你对他好,他就会疼你,以后你们既然是他的人了,就学乖一点,顺着他的性子来,可别再耍小性子了,那可不比在咱自己家里,记住啦?”
“嗯。”姐俩又点点头,好像娘老要嫁闺女似的,姐妹俩也好像要出嫁一般聆听着老⺟的谆谆教诲。姐俩的苦不敢让父⺟知道,张峰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魔鬼呀!
“你们俩的夫君也都没了,以后就一起住在小琳的家里罢,也好互相照应一下。这里就不要住了,免得那个什么张峰又来胡闹。”沉默的老爸终于说出有份量的一句话,便再也不开口了。
姐俩明白老爸的苦衷:像她们这么淫荡的姐妹住在家里,老父的脸面往哪放啊?于是便默默地点了点头。老婆子虽然不放心女儿,可也不敢违拗老伴,只好忍着老泪,默默收拾碗筷。
转天是周一,姐俩都按时上班去了,中午请了假,一起回到姚琳家重新收拾了一番,姐俩便从此同居于此了。
收拾完屋子,姚静看看姐姐,姚琳的眼波里流露出迷离,姚静便再也忍不住了,扑到姐姐怀里,两个被体內精虫排怈的情催激素催得淫情大发的女人又激动地缠绵起来,温馨的屋里顿时溢満女人的⾁香和淫靡的“啧啧”声。
姐妹俩缠绵了良久,姚静温声软语地对姐姐说道:“姐,我这里庠得受不了了!”姚琳也揉摩着阴屄,痛苦地说:“我也是,该死的家伙给我们弄了些什么精虫?!”姚琳忿忿地找出钳子、改锥,试着要剪断妹妹的淫唇环,姚静便大大分开丰満的腿,敞露着淫靡的⾁屄配合姐姐的工作。鼓捣了好一气,还有几下弄痛了妹妹,可是那淫环依然坚不可摧,姚琳气馁了,无奈地坐在地上,看着妹妹的⾁屄发呆。
“姐,弄不开么?”
“嗯,不知是什么材料,这么坚韧!”
“姐,你说我们去医院把子宮摘除罢?”
“傻妹妹,死都不想了,还摘除子宮⼲嘛?那不跟男人被阉割了一样,不男不女的,比死还不如。”
“那…那我们以后怎么办?”
“就凭我们姐妹的模样、⾝材,找几个臭男人还不容易?”
“可是…可是那里锁了呀!”
“嗯?…这倒是个问题!”姚琳也意识到她们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余地了:“哎…先不管它,我也庠得受不了了,先去金鼎罢。”
“姐,咱们真去呀?”姚静有些害怕。
“哎,好妹妹,别怕,有姐姐保护你。再说,眼下也不得不去呀!”姐俩庠得有些心慌意乱,匆忙穿上警服,姚琳开着警车就直扑金鼎南方集团去了。
当姐俩走进內勤部见到姚部长时,已是将近下班时间了。姚部长是个蛮秀气的姑娘,刚刚见到两位官警时还有些愕然!请官警坐下,然后吩咐给端来冰水,客气地问道:“两位官警来此有何公⼲呀?”
“我…我们…”姚琳羞于启齿,憋得粉面桃红。姚静只好接着说:“我们不是来公⼲,是…是…有点私事。”
“哦?…那…什么事呢?”姚部长不明白。
“我…我们…”姚静也语塞了,可是子宮却越来越庠,不由得暗暗动扭肥臋。姚琳也是一样的窘困,只好说道:“是…是张峰叫我们来找你的。”
“哦!”姚部长开始有些明白了,但为了万全起见,还是不敢贸然乱说,便继续问道:“那…你们跟张峰什么关系呢?”
“我们…我们是朋友。”姚琳扯谎,实在是说不出那种主奴关系。
“哦!朋友、朋友…”姚部长有些迟疑,不好乱想,只能继续周旋:“那…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呢?”
“我…我们…你…”姚琳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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