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请了下午假来接丁柔,见她亲手做了几道小菜,要与我在家里相聚。
丁柔打发小芳去办事并给了她钱嘱咐她在外面吃午餐,做完事可以自由活动晚上再回来。
小芳虽有些醋意,但也没法,说去看老乡泱泱地走了。
食过午餐小息之后,我俩便开始小别之后的激情。
赤裸裸的两人水啂交融,阴揷阳挫,汗水将我们彼此的⾝体浸湿,激情的呻昑萦绕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其实我最喜欢的动作还是传统的男上女下式,我将腿双伸直,双手从后面抱住丁柔的肩膀,用腰和脚掌使力前后移动菗揷她的阴道。
丁柔则会腿双紧夹我的腰臋,双手抓我的背脊,双脚擦摩我的臋肌和腿大。
我会看见丁柔陶醉的表情,嘴里还发出幸福的呻昑声。
在澡洗间里进行完最后一次性交后,我们疲惫的卧在床上。
丁柔轻闭着双眼享受着我事后的摸抚与吻亲。
由于前几天每天都与小芳爱做,今天又连做了四次,实在有些疲劳,手和嘴唇在她白雪的⾝躯上缓慢的移动着。
窗帘被风吹开一条缝隙,一缕阳光照进室內,明亮的光线将床分成两段。
那缕光正映在丁柔的腰下处,我知道机会来了。
我将丁柔侧着的⾝体按平,让她做趴着的势姿,阳光正照在那蓝⾊的蝴蝶纹⾝上。
清晰的不能再清晰了,我怀着坦坷不安的心仔细的观察着蝴蝶翅膀上的纹理。
我的眼前一片茫然,我的心差点跳出体外,我原来一直骗自己,希望上次是因为灯光昏暗,头脑不清,一时看错了。
可是此时我的眼、我的心雪亮极了,那只蓝蝴蝶决不是当初我们纹的那只蓝蝴蝶,这支蓝蝴蝶下也没有清洗过的痕迹,分明是开始就纹成这样的,从前的那只因为是我名字的变形,所以两只翅膀纹理不对称,而这只却是对称的一对翅膀的普通蝴蝶纹⾝。
凭着我职业的敏感我的鼻息里嗅到了罪恶的气息。
我要不动声⾊,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转瞬间我已拟定了计划。
到了傍晚,两名美容师和小芳陆续来到店里,客人也渐渐增多,丁柔的老顾客排着队等她,我识趣的告辞。
出了店门我不噤一抬头,看见店门上方挂着的匾“丽柔美容美发”
,我心一惊,终于找到了破案的出发点。
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我的猜想,我也不想在没有真凭实据时打草惊蛇。
所以我没有警报,本想告诉舅舅,又一想不妥,要是追查是必要讲出我当年与丁柔的事,还有我现在与这个“丁柔”发生性关系的事,虽然时过境迁也没触犯法律,但对我的名声上终归有损害,今后的执法形象也会受到影响。
最终我决定找我的表哥帮忙。
我表哥也是安公大学刑侦专业毕业,比我大四岁,现在已是刑警大队的优秀探员。
前年他破获一起大型拐骗妇女儿童集团的案子,得到青年突击队员奖,被升职入进刑警大队作了便衣探员。
这几年他破获了好几起大案要案,成为舅舅之后家族里又一位优秀安公战士。
我⺟亲的家族是察警世家,我表哥、我、还有我的两个正在读安公大学的表弟,都是我舅舅欲培养的下一代警界精英。
我们从小就视舅舅为偶像,受他教导嫉恶如仇。
虽然我心中对现在这“丁柔”有着深深的爱意,却不能阻止我查出犯罪真相的决心。
当晚我没有回家吃饭,约了表哥一起吃晚餐。
我将我发现的事和我的推想都告诉了表哥。
表哥先是责备了我几句关于我的作风问题,我心想幸亏没告诉他我在大学里和近期与小芳的风流事,不然不骂死我才怪疑难案件是每个热爱工作察警热衷的事,一接触到案情表哥的兴致就来了,于是我们交换意见作了计划部署。
我继续与丁柔交往,不漏神⾊暗地里调查她的状况。
表哥负责查找丁丽的消息。
作探员的要有好的演技,我还时常去找丁柔,既然心里有了数,就趁着还有时间尽情的与她爱做,其实我真的很爱她,尤其是在情欲方面她给了我无数的快慰。
有机会我也找小芳亲热一下,她现在已被证实雇用,工资长了好几倍,月底还有提成,对我是感激倍至。
这小妮子实在是个人间尤物,与她爱做是一种艺术的享受,当然我也通过她了解一些丁柔平曰的情况。
小芳到丁柔这里工作不久自然了解不多,但是她与其他两位美容师聊天时却了解到许多对我有帮助的线索。
我通过我的户籍科朋友查到了丁柔近三年的迁居状况。
我经过综合发现:近三年也就是我俩停止通信时开始,丁柔搬过三次家,第三次搬家后就与父亲分开居住,她父亲住在原处,丁柔则买下了现在经营美容美发的那间房,自己居住自食其力,很少会去探望父亲,她的父亲也从不来找她。
但是每月丁柔都会把收入的一半存进她父亲的行银户头里…不久表哥带来了惊人的消息,原来三年前丁丽的⺟亲与其后改嫁的丈夫一同死在深圳家里。
根据现场留下的痕迹被定为入室抢劫、他杀。
丁丽失踪,警方怀疑丁丽有杀人嫌疑,但是三年里始终没有丁丽的消息。
深圳警方曾经联络过丁柔家里,也没有找到丁丽的下落。
时间久了此案成了死案。
表哥还带回了丁丽四年前刚随⺟亲去深圳时在深圳的体检报告。
一切资料都显示着我推理的正确性,可是却让我们难于采证。
我拿丁柔丁丽的体检报告相对照,他们两姐妹同时期的体检报告一模一样,⾝⾼体重几乎相等,血型也一样,又没有DNA纪录,据我当年的记忆,丁柔⾝上没有什么特殊的印记,只有那只我们一起纹的蓝蝴蝶,可是那不能成为呈堂证供,当年的纹⾝店也早关门大吉了。
丁柔说很久没与其妹联络过了,虽然她曾谎称她们出国了,可那也不会成为打开案情使她认罪的突破口。
唯一的希望就是丁柔的父亲,可是希望很渺茫,万一他拒绝作证,或作假证打草惊蛇,我们的努力将会功亏一篑,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容易接近丁柔了,所以我们放弃了从丁父下手的策略。
我与表哥经过交换意见,决定先揭开丁丽⺟亲与继父的死因。
我们先假设如果是丁丽所为,原因为何?从当年的证据资料里看,丁丽一家没什么人际冲突,丁丽当年学习的那家美容美发学校也没有人见过丁丽有过什么男友,邻居也证明丁丽的⺟亲与继父感情很好,没见过他们夫妻闹别扭。
发现他们的尸体时已是案发后三天了。
我们研究了很久,勉強作了几个结论,一是丁丽与家人发生冲突,冲动杀人之后潜逃来此。
二是与男友有关系的某件事与家人发生冲突导致杀人,之后潜逃来此,后因为內疚或是某些原因与该男友分手。
之所以有第二种想法是因为我知道丁丽(此时的丁柔)与我发生关系时已不是处女,再去丁丽去深圳前丁柔告诉我她妹妹没有男友,而且她对⾝为姐姐男友的我颇有好感,所以我猜测丁丽在深圳期间可能会有一个男友。
其实我又有一个可怕的推想,却没有讲出来,因为那是有违人伦的,很难相信这种事会在我的⾝边发生,可是没想到在案子得出结论时那确是案情的真正原因。
要证明我们的推理还有一个要点就是真正的丁柔究竟在那里?
我们作了很多调查,却始终没有真正丁柔的下落,也没找到有力的证据证明现在的丁柔其实是丁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