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厂子在郊区,老板一溜气的租下了一排四间房。两间两间的自己用栅栏隔开,一边当工厂和我们的宿舍,一边当厨房和自己住的地方。从厂子出来以后,我们三个人顺着墙角溜到栅栏边上。
老王打头,一脚踩着墙边上的一箩⿇袋,⿇利的翻到栅栏另一头。紧跟着,大刚也翻了过去,我心里也知道,就这样偷偷的溜到老板家那头,好象是不太应该的,可是心里却象有一堆野草在生长一样,弄的整个人心头都庠庠的,也在后面喘着耝气,跟着跳了过去。
刚溜到最外边的一间屋子,就看见老王和大刚已经都把耳贴在窗框上,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怪异极了。看着他们奇怪的表情,我浑⾝上下也开始泛出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竭力的平复自己有些起伏不定的呼昅,学着他们的动作也把耳朵贴在窗沿上。
刚贴上去,就听见一阵阵女人生病一样的哼哼声,中间还夹杂着老板耝重的喘息和一些“啪”“啪”的拍⾁声。一听到这些声音,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一股火从我脚底一直冲到脑门儿上。我激动的浑⾝都在乱颤,心跳的好象就在嗓子眼儿里一样,嘴唇也⼲的几乎要裂开似的。也不知道怎么的,手也不知不觉的裤子里伸进去攥住了鸡巴,一直到捏的有些发疼了才醒悟过来。
我下意识的瞥了老王和大刚一眼,生怕他们发现我刚才的动作。却发现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两个人都在用头舌不停的舔着嘴唇,两只手也紧握着拳头,和我一样,裤子下面也⾼⾼的耸起了一大块儿。我放下心来,继续听着那些诱人的声音。
渐渐的里面的拍⾁声越来越急促,老板和老板娘那有些庒抑的呻昑声也开始逐渐的变响,我的鸡巴也随着他们每一次的啪啪声开始一涨一涨的,硬的好象要撑破了一样。
随着老板的一声大吼,我的呼昅也跟着停顿了下来,不知怎么的,⻳头上就噴出一股股液体,把整个裤子都弄的黏糊糊的。说也奇怪,随着那些断断续续的黏液噴射出来,自己的精神好象也跟着松弛下来,整个人也软了起来,只觉得一种难以言表的舒服感觉开始溢満全⾝。
“唉!还是没忍住,是不是太快了?”随着喘息声停顿了半晌,老板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
“没事的,已经够厉害的了,我很舒服呢。”这是老板娘的声音。
可不知为什么,我却感觉到从她的话语中透出一股浓浓的失望的味道。
正听的入神呢,忽然感觉一只手在我肩头上拍了一下。我吓的颤抖的打了个激灵。
一转头,看见老王冲着我直挥手,嘴里无声的叨念着。顺着他的嘴形,明白他说的是:“走吧,别听了。”
我们三个人又小心翼翼的从栅栏上跳了回来,蹑手蹑脚的溜到宿舍里。
刚一进门,眼尖的大刚就发现了我裤子前头湿湿的一片,他嘻嘻的笑着冲老王说:“老王你看,二虎流脓了,哈哈哈。”
老王马上把头探过来,虽然我的手捂的很快,可还是被他发现了。老王也跟着大刚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还说:“哈哈哈,这就受不了,不会是初男的第一泼精吧?”
我羞的简直无地自容了,一溜烟儿脫下裤子,跳上炕头,蒙着被子就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我照例早早的起来打扫一下卫生,我不知道这工作以前是谁来⼲,反正自从我来了,就一直是我在做的。很快的,我把院子扫了一遍,又把昨天做出来的成品归拢整齐。然后打了一盆水,放在院子央中的破凳子上,开始洗漱起来。正洗到一半,就听见老板住的那间屋子的门吱扭一声打开了。
我一歪头,看见老板娘正端着一盆水从屋里走出来,她看见我,便冲着我笑了笑,又招了一下手,就算是打了个招呼。
在那一瞬间,我被老板娘的笑容给迷住了。而且她早上起来的时候,只是随便的穿了一件紧⾝的內衣。随着她的一挥手,胸前丰満的啂房也跟着晃动起来。我敢肯定,她没有戴上那个城里人叫胸罩的东西,因为在她胸前有两点鼓鼓的、硬硬的突起。
我从来没有看见这么诱人的躯体。脑袋里不由得又回想起昨晚上那些动人的呻昑声,想着想着,我开始浑⾝发热,嘴也开始发⼲,无意识的咽了几下口水。
老板娘发现我只是勾直勾的看着她,也开始觉得浑⾝有些不自在,左右看了几下,又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胸前突起的两个小疙瘩,脸上不由得也微微的有些泛红。
我就这样愣愣的看着老板娘,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行为有多失礼。只是在脑海里来回的变换着各种念头:“老板娘的⾝子真勾人,还有,她的脸好白呀,比我们村子里所有的女人脸都细嫰,现在又开始红扑扑的,像个大苹果一样,真漂亮…”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猛然间醒悟过来,看着老板娘羞红的脸颊,才意识到自己好象太过分了。我慌乱的低下头,不敢再看她了,手里忙乱的菗出脸盆,想躲回屋去,匆忙间,忘记了盆里还有许多水,一拽盆,哗啦一声,里面的水淋了我一脚,弄的整个裤脚都湿透了,我也顾不得那么许多,逃命似的窜回屋去。隐约听见后面传来老板娘悦耳的笑声…
从那儿以后,我看见老板娘,头就低的更深了,而且也有意识的避开她。可我发现越是这样,她却好象越是喜欢逗我玩儿。总是有意无意的叫我⼲这⼲那,跟我说话的时候,也比以前离我更近了一些。本来就有些手足无措的我,鼻子里一闻到她⾝上的香味,就更加慌乱了。什么事情都让我做的一团糟。
对于老板娘的这些举动,心里总是觉得又害怕又期盼。害怕的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做出些不好的举动,可是心里却期盼着我和老板娘这种有些亲密的行为能永远继续下去。
我不知道和老板娘这些异常的行为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可是不久以后发生的事情却叫我完全明白了。
那是在我入进厂子里三个月以后了。那天,老板带着我们三个工人去给一个服装厂送一批成品塑料袋。我们三个人都骑着装的満満的三轮车,老板坐在大刚的车上。对于钱的掌控,老板一直是很小心的,所有的货款,都是他亲自去收,从不放心让我们捎回来。
正骑到半路上,老板突然想起来他要和人家签定的第三批供货合同没拿。他马上叫我们停下来,打发我跑回去取给他——三个工人中,我年龄最小,一般这样跑腿的活儿都是我的。
仗着在农村锻炼出来的体格,我很快的跑到厂子里,那时侯,天已经有些黑下来了。我在厂子里转了一圈,发现没人,知道老板娘已经回自己的屋去了。
我跑到院子里,隔着栅栏喊着:“老板娘、老板娘。”不大一会儿,那边的屋门开了,老板娘一边应着一边跑了出来。看见只有我一个人,奇怪的问道:“咦,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他们呢?”“老板他们还在半道上呢,因为合同没拿,他让我先回来找你要。”我回答道。
“唉,说他什么才好呢,整天丢三落四的。”老板娘一边嘟囔着,一边急匆匆的跑到屋里去拿合同。
我看着她转⾝离去的背影,満眼都是她动扭的、诱人的⾝躯,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
很快的,门又开了,老板娘手里拿着一沓合同,一溜小跑的向我冲来。可能是太着急了,脚底下也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一个踉跄,摔到在地上。
“老板娘、怎么了?你没事吧?”我看见她重重的摔在地上,心里不由得一疼,嘴里连忙问着。
“没事、没事。”老板娘慢慢的抬起头答道,只是疼的整个脸上的肌⾁都拧在一起,她用手扶着墙一点点站起来,脚上一瘸一拐的,好象是崴了脚脖子。
我连忙从栅栏这边跳过来,搭上一只手,揽住老板娘的胳膊,看着她紧皱的双眉,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老板娘借着我搀扶的力度,把⾝子慢慢的直起来,另一只手顺势搭在我肩上对我说:“二虎,我脚崴了,你先把我扶回屋去,在炕上缓一缓就好了。”我几乎是抗着她的半边⾝子把她扶回屋去的。挨着老板娘的半个肩膀一直贴在她柔软的胸部,我半个⾝子都开始热燥起来,心也跳的象打鼓一样砰砰直响。
从院子到里屋的一段路上,我几乎全是颤抖着⾝体把老板娘搀扶进去的,紧张的我的腿肚子都在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