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昊満脸黑线的同意,至于柳家爷孙俩,还在懵懵懂懂之中,打死他们也想不到,柳子成的对手会是这只瘸了腿的猴子。
“咦?你不是宝轩看门的吗?”柳子成盯着雷尘,细细回想过后,阴阳怪气的问道。
雷尘一怔,旋即便恢复了正常。
他以前的确只能算是个⾼等杂役,跟柳子成的⾝份有着天壤之别。
但是现在他也是一名炼丹师,而且参与了石昊的炼丹方式之后,他甚至有信心超越柳子成。
此刻柳子成鄙夷的话语,只能成为雷尘前进的动力,而不能给雷尘留下心魔。
比赛由玄长安宣布开始,炼制的丹药为疗伤丹,这是一级炼丹师能炼制出来的极限。
多人合作炼丹这个方法十分惊人,至少柳家爷孙俩看到之后,呆滞了一段时间。
驼背柳老头眼里闪过一道精光,细细看着雷尘他们炼制丹药,当看到灵霸帮助驱除杂质时,他冷笑几声:“投机取巧,难成大事。”
而柳子成不愧是二级炼丹师,他灵魂之火是一种紫⾊的火焰,名为紫龙炎,炼丹速度又快又稳当,就算是石昊看了,也挑不出任何不合理的地方。
倒是雷尘这边丑态频出,灵霸因为灵魂力量没控制好,直接导致一团融液化作了飞灰消失,再一次引来柳老嘲讽的目光。
不过第二次就好多了,终于勉勉強強的炼制出了丹药来。
但不管在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都远远比不上柳子成。
望着林素诗他们几个越来越有条不紊,石昊便安心的闭上了眼睛,九星宗赢定了,新的炼丹方式会让柳子成败得很惨。
石昊从大殿中离去,柳老讥笑几声,误以为石昊不敢继续看下去,免得丢人。
玄长安跟着笑了两声。嘴角带着丝丝嘲讽。
甚至站在玄长安⾝后的妖妃,也十分清楚,雷尘他们赢定了。
此刻妖妃心中五味杂陈。昔曰雷尘还跟在自己的⾝后,炼丹一道的造诣跟自己相差十万八千里,现在却凭借石昊独特的炼丹方式,飞速的追赶自己。
也许有朝一曰。自己会被这个小跟班超过。妖妃心里很难过的想道。
而石昊则来到了后山,跟丹老交代清楚,凡是柳家爷俩提出来的要求,好的坏的一律拒绝。
然后,石昊便独自离去,找到了赵蛮跟东方天齐。
这两人⾝后尽是精兵強将。乃是九大星峰的精锐弟子。他们在尝到了甜头之后,听到石昊还要出征,便英勇的保命。
这些弟子的修为大多在金⾝六七重,属于九星宗的中坚力量。
而狗娃他们,一个个装备无比齐全,玄品铠甲,玄品武器,再加上来自荒古时期的炼体方法,他们的战斗力已经十分強悍。
“诸位。昨天我们是痛打落水狗,并没有碰到太大的阻力。但是今天不同,是我们主动攻打别的宗门,危险重重,给你们最后一个退出的机会,若是到了场战上,谁敢后退,杀无赦!”
一行人共三百多个,此刻鸦雀无声,有人默默的走出去。也有人坚定的望着石昊。
片刻过后,只剩下了两百人左右,石昊道:“出发!”
两百多人向着明珠七岛的方向赶去,所有人神⾊肃穆,他们装备虽然杂乱,比不上狗娃他们,但也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家。
周长老跟阮长老相顾无言,在他们看来,昨曰石昊取得的大胜,已经足够让九星宗安安稳稳的发展数年,可是没想到,石昊居然会如此急不可耐的发起战斗。
“杀星啊~以后的九星宗恐怕是不能安稳了,九星宗前进的脚步,将会由无数人的尸骨铺垫而成,想到这些,老朽几乎夜不能寐。”阮长老叹息道。
“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倒要看看石昊能率领九星宗走到哪一步。阮长老,你也一同前去吧,玄长安带着一个四级炼丹师来九星宗,我要留下来看着点,免得那四级炼丹师被石昊打击的没面子发疯。”周长老道。
阮长老带着执法堂不少人马离去,跟在石昊的⾝后。
在通天殿中,较量已经达到了白热化阶段。
柳子成已经炼制出一百二十八枚疗伤丹,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嘴角却露出得意的笑容,自己一定能赢。
可当柳子成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雷尘他们,发现对方已经炼制出一百二十六枚丹药的时候,就再也笑不出来。
为什么差距会这么小?
更让人伤心的是,柳子成灵魂之火快要枯竭,对方却依然热火朝天的炼丹,尤其是那个叫灵霸的瘸腿猴子,居然还有功夫对自己吐头舌?
柳子成一咬牙,接着开始炼制一炉新的丹药。
驼背柳老头也有些坐不住了,刚开始柳子成应该是稳操胜券的,为什么现在差距却不断的缩小。
柳老头发现,林素诗他们炼丹速度正在不断的增加,而柳子成的炼丹速度却在不断的减慢。
用不了多长时间,柳子成就会被彻底的超越过去。
这种妖孽般的炼丹方式是谁研究出来的?
柳老头可以想象,若是让这种炼丹方式传播开来,自己这个四级炼丹师的地位,恐怕会下降很多。
所以这种炼丹方式若无法掌控,就务必要将其毁掉才行。
看着柳老头目光转动,玄长安心中便冷笑,将石昊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告诉了柳老头。
柳山皱着眉头:“这种炼丹方式拥有偶然性,所以不可能让更多人学会?”
玄长安点点头,这种炼丹方式他也会去尝试过了,根本行不通。
而石昊又是个懂得进退的人,断然不会让更多人学会这种炼丹技巧。
柳山点点头,但眸子中却划过一抹阴冷。
比赛终于进行到中后期,柳子成灵魂之火彻底枯竭,他咬着牙将最后一炉丹药进行淬炼,结果因为灵魂之火太弱,导致数枚丹药直接破碎。
硬撑着收起成功的那些丹药,柳子成脸⾊苍白如纸,额头上的汗水哗哗的流淌下来,他一庇股坐在地上。(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