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家长老现在能做的就是稍微挽救一下,看看陆悼是不是真的听错了,或许是他自己理解错了呢,他不准备追究陆悼的责任,这样说一下,也不过是给双方都凑上一个台阶而已。
只不过他给的这个台阶,看起来陆悼并不是太有趣兴的样子。
他并没有搭理那个长老,而是慢慢的踱步到了更近的距离,在这个距离下,似乎陆悼都已经有了些喧宾夺主的意味,他看起来比南家人在南家的门口更拥有话语权一般。
这种表现让人看起来简直有一种不可言喻的讽刺。
“我刚刚似乎听大长老说,之前我陆某人对你们南家是不敢动手的?陆悼的死,只是没有必要的事情罢了,是吗?”
陆悼没有理会那个想要将这事平息下去的长老,他目光一转,便已经看在了大长老的⾝上,他⾝为陆家家主,所选择的目标从来都不会是一个小角⾊,这一次自然也是一样。
现在的南家,也就只有大长老这样的人才配和他说话,至于这个资格,并不是大长老本⾝赢来的,而是在南家里面,他的地位最⾼。
陆悼即便不想跟这种人说话,可他也只能屈尊,在一群矮个里面,能挑到一个稍微⾼一点的出来,让一个⾼个说话,也要低着头俯视才行。
陆悼就是在俯视大长老,他的话也让大长老心中灿灿,更多的还是恼怒。
“你陆悼是陆家的家主,没事却来我们南家这里做什么?陆家难道就没事了吗?而且你这样跟我说话到底是几个意思?反正现在大家都已经没有被包围被威胁的事情了,这种话也不过是说说而已,你跟我较真⼲什么,偏偏想让我在这种地方下不了台么!”
这些话是大长老內心的言语,只不过他这些话到最后也不敢直接说出来,只能在心里默默的说着,內心的纠结在表面上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他甚至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是应该跟陆悼表现的強硬一些还是⼲脆服软。
如果他強硬,陆悼甚至比他还要更強硬的话,怎么办,而且陆悼从之前开始就一直都很強硬,他属于一个完全強势的家主,有人在他面前说了反对的话,那就必须要看陆悼有没有心情跟你硬⼲到底了。
跟陆悼现在对着来,大长老没有这个气势,他根本不敢,即便现在他还在南家的门口,因为陆悼的气场太強,而且他背后的势力也太強。
可如果现在服软的话,他这个家主未免就有些太说不过去了。
这才当上家主的第一天,见到陆悼就必须这种样子,为什么以前南寻见到陆悼的时候都没有过这样的表现呢,为什么以前陆悼对南寻就不敢如此逼迫?而且那个时候他们南家根本没有南鹏这样的玄境強者撑腰,南寻到底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底气在面对陆悼,这种事情大长老不想去考虑,他现在只是觉得自己必须要有个反应才行。
最终,大长老还是选择了服软。
“陆家主你言重了,老夫只不过是在教育这个无知小儿罢了,这种话,咱们之间就不必说的这么明白了吧。”
他腆着一张老脸,这样说着,一边将南天凌继续往小辈无知的方向上靠拢,另外一边则是想要将自己尽力的鼓吹到和陆悼相同的地位上去。
他的这种说法虽然看起来还有那么一点点意思,其实稍微的想一想就能弄的清楚,他不过是在用一种很低姿态的方式来祈求陆悼给他一点可笑的面子而已。
如果陆悼就在这种时候不说话的话,对他来说,那都是一种大巨的成功,那就意味着他成功的和陆悼放在了同样的位置上,不管怎么说,他现在也是南家的家主,他之前也是男家的大长老,他的年龄也要比陆悼更大,至少在尊敬老人这一方面,陆悼也应该有点表示吧?
这种想法在他的心中根深蒂固,觉得自己这样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可是事实到底又是什么样子,很简单,陆悼并没有想要给他这样的脸面,也没有想将自己放在和他相同的境界上去,因为一个区区南家的大长老,还不值得自己这样去做。
陆悼冷笑了一声,他扫视了南家众人一眼,但凡是被他的目光略过的南家众人,一个个年龄虽大,却没有一个敢于直视他的人,莫不是将自己的目光都低了下去,用来回避。
“你还不配跟我用咱们这个词,你想要教育你们南家的人,我不反对,不过如果你想用一件关于我的错误的事情,一个抹黑我的事情来教育你们南家人的话,这事情还被我当面听到,无异于就是在我的当面骂我,这种事情,如果换做是大长老你,又到底要怎么接受?”
陆悼脸一冷,在大长老面前毫不保留的就说了出来,他的话对大长老来说简直就是**裸的,庒根就没有给他任何一点留脸的余地,这种话简直就是在**裸的打脸,可对于这种打脸,大长老并没有什么办法。
形势比人低,他就只能低头,然后用自己的灿笑来掩盖自己的尴尬:“这种事情是老夫有欠考虑了,还望陆家主海涵。”
他只能顺着陆悼的话去说,心中还一边恼怒为什么自己明明都已经是南家的家主了,而陆悼却依旧一直口口声声的叫自己大长老!
对于这种事情他很介意,甚至比陆悼点名打脸自己还更加介意,他努力了这么久,到头来不就是想要达到这样的一个地位么,好不容易达到这个地位,陆悼却根本视而不见,这种无视才让他更加愤怒。
“那这么说,你们现在终于承认陆某是敢对你们出手的了?也终于承认南寻的死是跟你们有关的了吧?”
“我们是承认陆家主你有能力对付的了我们,可是关于南寻的事情,这是我们南家內部的事情,还希望陆家主你不要揷手太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