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参与围攻苏江辰的所有a级异能者全部阵亡。
其他异能者都已经被这个画面惊呆了。
苏江辰恢复了自由,但是他并没有选择离开,而是继续潜伏在四周伺机偷袭,他的目的是什么?
很明显,他是要将他们全部杀光!
他们这才意识到,原来猎人和猎物之间的角⾊已经悄然逆转,他们的生命已经失去了保障!
他们的脑海中想的都是,苏江辰是一名a级异能者,而己方已经没有a级异能者的存在来阻止他的大发神威了。
他们全然不知苏江辰现在也已经是強弩之末了,心中完全被恐惧和绝望的情绪所充満和左右,不约而同的做出了一个他们认为最正确的选择。
逃跑!
远离苏江辰!
远离光明之城!
为了活命,逃得越远越好!
他们失去了继续战斗的决心和信念,开始了不要命的逃窜。
而苏江辰露出了一个恶魔般冷酷忍残的笑容,对着这些人展开了一次冷血的追杀。
追杀整整持续了三天三夜。
这三天三夜里,他们带着人尸结合体逃出去300多公里,但苏江辰如跗骨之蛆,始终没有让他们逃离自己的手掌心,反而一直神出鬼没的出现,无情的将他们一个接一个杀死。
后来,终于,所有的异能者都被苏江辰杀光了,但还剩下三万只人尸结合体。
这些人尸结合体失去了控制,变得像丧尸一样,恢复了嗜血忍残的本性,在附近猎杀它们见到的一切血⾁。
苏江辰当然不会放过这些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生物,开始消灭这些人尸结合体。
这是一次单方面的杀屠,人尸结合体根本不能对苏江辰造成任何的威胁,但是它们的数量太多了!
苏江辰杀到眼红手软腿菗筋,这才终于将这些人尸结合体全部消灭。
自从战斗开始到现在,已经七天七夜了,这段时间里,苏江辰基本上没有获得好好的休息,没有恢复过体力,没有对伤势处理,他的⾝体状况已经下降到一个非常差的状态。
可是,这时依然不是休息的时侯。
离开光明之城很久了,程巧哥一定已经开始了行动,而己方的计划实施的不知道怎么样了,苏江辰心忧同伴的安危,只能马不停蹄的赶回光明之城。
这次的旅程整整花费了一天的时间,他终于赶回到光明之城,还好,一切还来得及,不过,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已经是一个虚弱的快要支撑不住的苏江辰了!
…
程巧哥冷冷的注视着苏江辰,他空荡荡的右臂、漏风的嘴巴都提醒着自己刻骨铭心的仇恨和难以言喻的恐惧。
他用毒蛇一样阴冷的目光盯着苏江辰,同时阴测测的说:“你果然命大!这样都没有死去,不过,你以为你赶回来有什么用?我依然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苏江辰撇撇嘴,不作回答,谢琴琴接过话茬,犀利的回击:“现在幸存者们已经知道了谁是他们的敌人,而你们手里的人质也都被我们救出,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现在必胜的凭仗是什么?你以为你现在是残疾人了,我们就会放你一马?”
残疾人!
这是程巧哥心中难以磨灭的创伤和阴影,他先是咬牙切齿的喘着耝气,接着又恢复了些许信心和兴致,用他唯一的那只手,掏出来一个像是火柴盒大小的长方体物体,奋兴的吼叫着:“这个!这个就是我的凭仗!没有想到吧,你们用来孤注一掷的东西,现在会掌握在我的手中!”
那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盒子,没有人能够想得到,为什么这样的一个小盒子,会成为程巧哥的依仗。
程巧哥看到众人不解狐疑的表情,明白了似乎这个东西在光明之城里也是一个秘密般的存在,于是他带着得意的笑容,耐心的解释着:“你们在建设光明之城的时侯,就在光明之城的地下埋下了大量的炸药,这些炸药的用途,就是为了在光明之城落到敌人手中的时侯,让光明之城与敌人同归于尽。我不知道是谁提出了这种狂疯的想法,我初次听到的时侯,也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可是,这个秘密还是被我掌握了!多亏了我们能够抓住宋博琼,才得到了这个秘密,然后又仔细的搜索了谢琴琴的房间,终于在墙里的暗格中找到了这个开关。只要我愿意,光明之城可以立刻毁灭,连带着这里集中起来的如此多的异能者和幸存者,现在,整个光明之城都掌握我在的手里,我还有什么可怕的!怕的应该是你们才对!”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没有人想到,光明之城的地下会埋着大量的炸弹,那岂不是他们一直都生活在火山口上,还是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噴发的活火山口!
这样的做法,确实符合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拼死一搏的精神,但是,现在这个武器掌握在敌人手中,那就非常的不美妙了。
想到程巧哥唯一的那只手只需轻轻一按,光明之城连带其中的所有人都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人们的脸⾊发白,心跳速加,苏江辰平安归来的喜悦也荡然无存。
这个可能是光明之城最大的机密了,就连段雪、王义岚、王天富和牧殷都不大清楚,他们纷纷露出震惊的目光,看着苏江辰和谢琴琴,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而苏江辰和谢琴琴的目光,却十分淡然,似乎并没有任何担心。
谢琴琴反而还挑衅的笑着说:“你现在按动开关,连你自己也难逃一死!贪生怕死的你,敢按么?”
程巧哥脸⾊一变,变得狰狞不堪,像只狂疯的野兽,他歇斯底里的咆哮着:“有什么不敢?我现在只是一个残废,能够有这么好的机会,带着你们这么多人一起下地狱,为我陪葬,我为什么不敢?”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程巧哥现在的精神状态十分不稳定,他发起疯来,确实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