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冷孤傲的花园,林狂他们不噤点头,也对,到了盛安府,血衣楼的人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随意出手。
毕竟这是一次盛会,血衣楼胆敢斩杀参加的武者,绝对会遭到盛安府之人的围杀,所以这个险血衣楼的杀手也未必敢冒。
更何况,凭借林狂现在的实力,天神境的杀手他几乎无惧,除非来者是界神级的杀手。
当然了,就算是界神级的杀手,林狂只要不被一击必杀,他保命还是绰绰有余的。
想到这,冷凝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毕竟林狂是她的男人,万一林狂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还怎么活啊。
“林狂,我知道你⾝上有保命的手段,不过,既然血衣楼对你进行暗杀,我也不想看到你死,所以,这块玉牌送你了。
这玉牌可以帮你挡住界神九重以下的攻击,只需要用神念激活便可以。”
说着,冷孤傲手掌一挥,一枚玉牌出现在林狂的眼前。
见状,林狂微微一愣,但心中却是充満了喜悦。
他知道,冷孤傲这是在保护她,同时也是在保护他的女儿。
想到这,林狂也不客气,而且,他也的确需要一些保命的手段。
“多谢伯父。”
说着,林狂躬⾝施礼,同时将那快玉牌收进自己的蓝海手环。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走吧,路上小心。”
看着林狂三人,冷孤傲笑着说到。
“好,伯父,临走之前,这个送您。”
林狂躬⾝说到。
说完,他心念一动,五片晶莹剔透的瓣花出现在冷孤傲的书桌前,这不是别的,正式九重仙莲的瓣花。
看到九重仙莲的瓣花,冷孤傲的情绪有了几分波动,随后欣慰的点头:“既然这是你的心意,我也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说着,冷孤傲也不客气,直接将五片九重仙莲的瓣花收了起来。
“父亲,那我们就先走了,盛会结束以后,我们再见。”
冷凝也是笑着说到。
看到父亲赠予林狂的玉牌,冷凝的心里可是相当开心的,她知道自己父亲的实力,而父亲所赠送的玉牌,防御力肯定很厉害。
“伯父,告辞。”
林川也是躬⾝施礼。
“恩,去吧。”
冷孤傲点头,笑着挥了挥手。
见状,林狂他们三人也不在犹豫,转⾝离开冷孤傲的书房,径直的离开了城主府。
“呼,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走了吧?”
走出城主府,林川笑着问到。
“走吧,也该走了,我们到盛安府,起码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应该是最危险的时候,我需要提防血衣楼的杀手。
不过,这也很好,就当是一种历练了。”
林狂笑着说到,心情相当的不错。
“好啦,那我们就走吧,也该离开了,路上我们小心点,就算是有界神出手,凭借我们三个现在的实力也足以保命,深知还可以斩杀对方。”
冷凝笑着说到。
对于自己的实力,冷凝有着足够的自信。
她现在的实力可是天神境九重,再加上她掌握了不灭神拳的拳意,哪怕面对界神也有一战之力,所以她才如此的自信十足。
一旁的林川也是微笑着点头,这些年他们的确有了惊人的蜕变,那种感觉不足外人道也。
如果说百年前的林川对自己参加天延盛宴没有足够的信心,那么,此时的他自信十足,他有着绝对的把握可以通过这次的选拨赛。
甚至参加最终的总决赛也不是不可能。
“是啊,咱们走吧,这一次,我们要一同通过考验,我们一起参加最终的决赛。”
林狂笑着说道,话语中自然是信心十足。
挺到林狂的话语,林川跟冷凝也是纷纷点头。
下一刻,三人相视而笑,随后离开寒霜城,直奔远方的盛安府。
如果林狂他们三个人乘坐时空神殿,他们可以很快的抵达盛安府,那样一来,他们还没有危险。
可林狂并不需要,做为武者,他要经历的就是各种各样的危险,什么样的危险都要经历。
只有经历了各种危险,接受过各种生死考验的武者才能变強,变得更強,这一点,所有人都清楚。
三个人在半空中极速的飞行,速度奇快无比,眨眼间便行走了数百万里。
可是,哪怕他们的速度如此恐怖,但像要从宙界的边缘抵达另一边缘都做不到,因为宙界太宽广了。
宽广到就算是宇宙之主都没有将宙界完全探查清楚,由此可见,宙界有多么的广阔。
一连十天,三个人没有遇到任何危险,但他们的神经却是一直都紧绷,谁也不敢放松。
毕竟这次血衣楼出派的杀手很有可能是界神级别的。
那样的杀手不动则已,如果行动,必然会分出生死,那是极为恐怖的,三个人自然不敢大意。
这一路上,他们也见到了形形⾊⾊的武者,有得乘坐飞船,有得驾驭法宝,总之各种各样的人都有。
只有很少数的人向林狂他们这样,光凭借着法力飞行,这在很多人眼里是很低级的,人为林狂他们很穷。
“小子,你瞅什么瞅?找死啊?!”
这时候,路过林狂等人的飞船上,一名男子低声喝道,那不屑的目光落在林川的⾝上,讽刺的意味十足。
听见对方那嚣张的话语,林川顿时就怒了。
“你大爷的,瞅你咋地?你一直用那眼神瞅我,还不行我瞅你了?什么道理?!”
林川冷笑,目光之中带着浓浓的鄙夷。
其实林川并没有注意飞船上的那名男子,只是这家伙在路过他们的时候,很是鄙夷的看着林川他们,搞得林川很不慡。
所以,林川才转过头看了那家伙一眼。
然而让林川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这么嚣张,竟然直接挑衅,这也太装比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能忍,婶子也不能忍啊!
何况是林川了?这家伙更不能忍了啊。
“你再说一句,你瞅啥?”
飞船上,那名男子冷笑着问到。
“瞅你咋地?!”
林川分毫不让的喊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