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错,我林薇说到做到,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剑堂的家奴,而是虎堂的一员功臣,剑堂的财产也必然少不了你的份。”林薇朝雷信媚妩一笑,点头夸赞道。
继而她回头,望着躺在地上的林狂,皱了皱眉,冷冷道:“小废物,你倚仗着你父亲,在剑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不到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吧?”
“你⾝为堂主的儿子,却从不习武,给林家丢尽了脸面。我这样做,只是给林家清理门户罢了。你放心,你和你爹虽然都死了,但是你爹的剑堂,我会替他管理好的。”
听了这话,林狂总算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原来林薇是想将剑堂据为己有,才蓄意谋杀自己。
林狂同样没想到,雷信这狗奴才竟然见利忘义,投奔虎堂,受林薇指使,对自己痛下杀手!
林狂心头燃起了熊熊怒火,在神域当了十五年天才的他,浑⾝上下的傲骨早已根深蒂固。胆敢陷害他的人,无论是谁,向来都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
此刻的他,恨不得现在就站起来宰了这两个混蛋。
但是想归想,他现在正在运转回天神诀,根本无法动弹。况且假使他站了起来,也不是那林薇的对手。
现在的林狂虽然是神魂神体聚于一⾝,却没有任何的武道修为,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普通人,需要通过感悟,来从自然界获取天地灵气,并将它们据为己有,增強自⾝的力量。
当体內的天地灵气充盈到某种程度之时,灵气爆发,⾝体进行第一次脫胎换骨,方才踏入武道,入进炼体境一重!
炼体境共分为九重境界,每突破一重,突破下一重的难度将会提⾼不少。而每一重境界之间的差距,也是相当之大的!
林薇已经是炼体境七重的武者,力量強大得难以想象。她若是想要杀死林狂,只要动一动手指就能办到。
就算是刚刚踏入武道的炼体境一重武者,也拥有着千斤巨力,杀死一个普通人是很简单的事。
待回天神诀运行一周天之后,林狂手撑着地,艰难地站起⾝来,此时林薇和雷信二人已经早已离去。
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体,全⾝断裂的骨骼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只是很多地方还在隐隐作痛,显然是瘀伤还没有痊愈。
“若想完全恢复,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需要养伤一段时间。”林狂皱了皱眉,也不耽搁,趁刚刚运行完回天神诀,此时⾝体內部的经脉处于活跃状态,林狂盘坐下来,开始冲脉!
他熟练地结出一道手印,体內的灵气在手印的引导下,不断旋转,形成气旋,顺利地冲破了体內上下经脉。
当所有经脉被冲开之时,他开始感应天地灵气,并将它们引入自己的⾝体。
这时,林狂惊喜地发现,这具神体比起自己原先的⾝体,对灵气的感悟与容纳能力,強上了不知道多少倍!
“轰!”
不知过了多久,丹田內的传来一道震动之声。
突破!炼体境一重!
林狂一鼓作气,将体內的灵气全部炼化,突破炼体境一重。睁开了眼,天⾊有些昏暗,但是东方渐渐浮现出一抹红光。
“从开始冲脉到入进炼体境一重,仅仅用了一天。这个速度,比我在神域修炼还要态变。”感受到体內蕴含的磅礴之力,林狂嘴角弯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心中的喜悦可想而知。想当初他以前修炼的时候,也是用了整整三天方才突破炼体境一重,被誉为是神域中不可多得的武修天才。
青翼岭位于天雄帝国东部的青翼山脉,那里人迹罕至,附近没有繁华的大城,只有一些小的城镇。
在这些小镇之中,也存在着几个小有名气的武道世家,林家就是其中之一。
林家坐落在距离青翼岭最近的青翼镇之中,有一个总舵,总舵旁边还有两个分堂,也就是剑堂和虎堂。
林狂回到剑堂的门口,看着宏伟的⾼墙大院,感觉到无比的熟悉与怀念,这里,就是他的家。
但是当他抬起头来,看见⾼挂着的那块木匾时,心中不由得一怒。
因为那块匾写的不是“剑堂”二字,而是“虎堂”
“林薇,如今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废物少爷,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霸占我爹的剑堂。”林狂暗想着,无视掉那块匾,径直走了进去。
刚走进大门,便看见了不远处两方人正在对峙。其中一方有五个人,为首的人是雷信,那个害死自己的剑堂家奴。
另一方只有一个人,是一名白衣劲装的少年,约莫十七八岁。林狂看到他,顿时倍感亲切。
他是林战,林狂的表哥。虽然是表哥,但他们之间的感情胜似亲兄弟。
这点林狂清楚的很,父亲去世的这三天以来,剑堂上下已经走了很多人。只有林战,始终站在自己的⾝边。
林狂望去,只见那林战目光死死盯着雷信,沉声怒道:“雷信,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林狂平曰里待你不薄,如今他父亲去世了,你不帮助他,反倒成了虎堂的走狗,联合虎堂来对付剑堂。你这般做法,对得起林狂吗?”
“林狂?”
听到“林狂”这个名字,雷信几人你看我,我看你,随后皆是发出一阵冷笑。其中一人道:“你是说那废物吗?呵呵,他都死了一整天了,尸体还在青翼岭上,估计都烂了,也就你这冥顽不灵的笨蛋还想着他,真是愚蠢!”
“什么?”林战有些惊讶,毕竟他也一整天没见到林狂了,以为他外出了还没回来,现在听雷信这么说,又看见雷信⾝旁几人笑的那么放肆,他倒是有些相信了。
但林战还是不死心,有些失神地问雷信道:“小天…真的死了?”
“不信,你可以自己去青翼岭悬崖上确认。”雷信一脸的不屑。
林战脸⾊一变,眼中隐约有了一丝杀气。
“是你们杀了他?”林战质问着雷信,右手已经握紧了拳头,心中的愤怒使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