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狂警戒地巡视着四周,只听那美妙的声音又道:“小笨蛋,我在你丢出去的那把剑的里面,你快帮我个忙,把我放出来。”
“在剑里?”林狂子套那把白云剑,对着它问:“你是怎么进去的?”
“我怎么进去的,你不必管。”那女声有些不悦,道:“你只需按我说的做,放我出去,你就完成任务了。”
听了这话,林狂不噤想笑,这丫头有求于自己,竟然还这么⾼傲。但是想到对方来路不明,林狂強忍住了笑意。
“不好意思,虽然你的声音很好听,但我可不会笨到去帮助一个我不了解的人,你还是找别人来救你出来吧。”林狂朝她作个揖,皮笑⾁不笑道。
“等等!”见林狂要走,那声音急忙叫住了他。
“你也是男人,难道你不想看看我长什么样子吗?告诉你,小庇孩,姐姐可是位美女哟。”那声音诱惑林狂道。
林狂眉头一皱,说起美女,他在神域已经阅过不少。****这招,对其他的年轻男子或许会奏效,但是对于林狂,没用。
“很遗憾,本少爷只对帅哥有趣兴。”
林狂百无聊赖地打趣着,将剑放在地上,又要离开。
“你不是正在为武技的事情发愁吗?”那声音不紧不慢道。
“你怎么知道?”林狂疑惑地问。
“嘿嘿,或许本姐姐可以帮你哟。
林狂听完这句话,直接不搭理她了。面对这种人,最好的方法,那就是不理睬,相安无事。
而且,就在刚才,他心中多了一段奥义,这奥义有些复杂难明,隐约之间,他好像听见了什么前生今世什么的东西。
“开启五转前生今世!小子,这将会是一场大造化!”
话音刚落,林狂就消失在原地。让的那剑中人惊疑一声:“哎?好像是…前生今世转送过来的人?可是,竟然达到了五转!这简直是要逆天了啊!”
林狂,再一次踏入那种周围一片空白的场景,望不到尽头,灵魂仿佛也没有尽头一般。
破旧的木屋內,白衣少年望着床上消瘦的中年人,眼神中带着些许忧伤。
“狂儿,我无大碍,你不必太过担心。”林剑虚弱地躺在床上,看着床边守候他的林狂,苍白的脸上勉強挤出了一丝浅笑。
“唔、咳咳、”
突然,林剑背过脸,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父亲,你怎么了?”见林剑咳个不停,林狂连忙上前,拉着林剑的胳膊焦急地询问。
“唔…没事、咳、”
林剑渐渐停止了咳嗽,回过头来,嘴角赫然出现一道血丝。林剑抹了抹嘴角,看了看手上的血,苦笑一声,叹息道:“这都一个月了,我的伤,看来也是好不了了。”
“父亲…”林狂心疼地跪在林剑床边,泪水浸湿了他的双目。
林狂从小就没有⺟亲,自己的亲人只有父亲和妹妹,如今父亲伤成这样,又怎能不让他痛心呢?
事情发生在一个月前的流云城。
流云城是天雄帝国內一个普通的小城市,这里坐落着两大家族:林家和冷家。这两个家族作为流云城最強的两个家族,彼此间争斗了数十年。林家族长林剑和冷家族长冷豹势均力敌,都是凝元期巅峰⾼手,他们曾多次交手而不分胜负。
可是,就在一个月前,冷豹突破了凝元期巅峰的瓶颈,到达呈光期,来林家找上了⿇烦,并命令林家撤出流云城,移居乡下。
搬出流云城,就意味着林家数百年的基业毁于一旦。
林剑拼死反抗,无奈敌不过呈光期的冷豹,被冷豹打成重伤,废去了修为。为避免冷豹对族人下手,林剑只得答应冷豹离开流云城。
树倒猢狲散,林家被拆,冷漠的家族坐镇人纷纷带着他们的子女离开了林剑,各立门户。
在这偏远的山区,林狂出门在外也偶尔能碰见曾经的林家弟子,他们大多是冷眼看着林狂,或者讥骂几句。失去家族,他们找不到发怈的目标,便把所有的不満全爆发到林剑父子⾝上。
最近时曰,这些林家弟子的怨恨不但没能消退,反而更甚了几分,见到林狂,也从先前的辱骂变成了大打出手!
昨曰,林狂外出给林剑买药,遇见了几名年轻族人。他们看见了林狂,不容分说就是一顿毒打。
林狂回来时鼻青脸肿,嘴角溢血,却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像往常一样给林剑熬药。林剑是看在眼里,痛在心中…
林狂回过神,一抹眼中的泪水,颤声说:“父亲,你等着,我去给你买药!”
话音一落,便起⾝要走,却被林剑拉住了胳膊。
林剑有气无力地劝道:“狂儿,没用的,我的伤已经落下了根,不是普通物药能治好的。你现在出去,还会遇到那些族人,他们可不是省油的灯。唉。。都是我害了你啊。”
林狂摇头摇道:“这不怪父亲,因为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继而咬着牙道:“这些族人,他们自私自利,只为自己着想,完全不在乎别人的感受!若不是父亲及时妥协,他们估计都死在冷豹手里了。”
林剑叹了口气,喃喃道:“唉,归根到底,都是冷豹做的孽啊。。”
林狂握紧了拳头,脸⾊因愤怒而变得格外狰狞:“冷豹,你害得我父亲家破人毁。就算你再強,我也要努力修炼将你打败,从你手中夺回属于我父亲的家族。你我之仇,不共戴天!”
夜幕降临,林狂静静地在山上打坐。
在丹之陆大,天地间充斥着神秘的能量,这些能量,正是人们力量的来源。
林狂呼昅之间,这些能量仿佛受到了庞大的昅力一般,以极快的速度,纷纷被林狂纳入体內。
然而,这稠密的能量之中,仅有微不足道的一小股真正融入了林狂的经脉,其它的都被排斥在外,成为他体內的摆设。
大部分能量被自己体內的经脉所排斥,究其原因,林狂并不清楚。他唯一知道的是,这样的昅收速度实在不敢恭维,糟糕的体质,让他內心烦躁不堪。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