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黑衣男子拍了拍手,”好一出柔情大戏,想不到剑意⾼手还有绕指柔肠呢。真是感人。那我就让你们永远在一起。“
黑衣男子子套了背后的巨剑,那巨剑仅仅是亮出,便煞气逼人。方圆十里的天空从烈曰变到了阴云密布。
“破天斩!”黑衣男子双手握住巨剑自上而下,向着林狂劈出。
一道黑煞之气迅速破开空气,飞驰而去。
青衣男子站在林狂⾝前,双手合十浑⾝的魂力向双手涌去。
“轰”地面出现一声巨响,一颗大树突然出现,并且不断生长着,开枝散叶,开花结果,落花落叶,再出新芽…
“参天!”青衣男子大喝一声,像一座圆柱体大山的树严严实实地挡在了三人与黑衣男子的中箭。
“这还不够呢!”黑衣男子大笑一声。
只见之前的黑煞剑气又耝壮一倍,劈向大树。黑煞剑气一点一点将大树劈开,可劈开后大树竟然又自己愈合。两方看似僵持不下,但黑煞剑气一点一点在深入。
“再加点料。”黑衣男子凌空一飞,越过了参天大树,拿着巨剑劈向三人。
林狂和轻纱女子提剑而起,迎击黑衣男子。青衣男子还在控制大树阻挡剑气。
空中三人不断的激斗,強大的气波震动四方,刀剑的声音不绝于耳。
长生宗弟子们的战斗快步入尾声了,足够多的武者将这些精英的体力消耗殆尽。长生宗的长老开始被杀,弟子们被屠戮,本来美好的长生宗门前,俨然成为了魔鬼肆虐的地方。
随着时间的流逝,最后一位长生宗的弟子也在炎火门的围攻下不甘的倒下。
两大门的人冲进长生宗,肆意烧杀。
“啊啊啊!”林狂近乎崩溃。自己最爱的花凝,就在刚刚被黑衣男子的巨剑击中。青衣男子也因为阻挡不了剑气受了內伤。
“凝儿?凝儿?别走!别走!”林狂抱着奄奄一息的花凝,留下了痛恨的泪。
“林狂,今生无…缘…与你终…老。只…希望。。下…辈子能在…一起。”花凝想为林狂擦一擦眼泪,却看到了右手上全是鲜血,于是提起又放下。大概这辈子,最遗憾的是见他哭,见他痛苦,却不能为他擦泪,解他烦恼了吧。
柔肠化作相思泪,断指为谁写来世。
“啊啊啊啊啊!”林狂将花凝的躯体悬在空中——长生宗已经沦陷,没有任何一片土地可以幸免。他单手提着呑云剑,一步一步向前。被束缚的剑意像是感受到了林狂的悲痛与思苦,如开闸的洪水,涌入涌入!每向前一步,林狂的气势就提升一截。
林狂在最后关头,将剑意突破了!
走到黑衣男子面前时,林狂已经入进一种忘我的状态。他眼里只有杀!杀!杀!
黑衣男子的表情变得十分凝重,他知道,这可能是最艰苦的一战。
“啊啊啊!“林狂提剑而下,势若龙。
黑衣男子拔剑迎击,势若虎。
“砰!砰!砰!”呑云剑与巨剑不断击撞,虎啸龙昑的声音不断响起。
还我长生宗!
还我三千內门弟子!还我长老前辈!还我兄弟苏万青!还我凝儿!
林狂一招強过一招,一招狠过一招。游龙剑法、会心一剑、灭绝剑法、小周游剑、夫子剑…。。
必胜绝学全部施展。然后是打狗剑、八王剑、混剑、义气剑这类的江湖剑法
千奇百怪的剑法和不要命的打法让黑衣男子狼狈不堪。两人魂力耗尽,都落在了地上。
林狂紧紧抱住黑衣男子。这要怎么用剑法?剑法?我咬你!我不信我还咬不死你!
一代宗主,一代天骄,被逼的像是洛阳街头乞丐为了争馒头而大打出手一样。
这就是林狂。这就是长生宗。
别以为你強就可以。你再強,我也敢打。我不仅要打,还要把你打疼!打得你回家找妈妈!
我死,也要死得放荡不羁,也要死得洒脫,活得血性!当无数炎火门和黑山门弟子的宝剑刺向林狂的胸膛…
“记住老子,老子叫林狂!阴曹地府小心老子!”林狂以宝剑撑地,仰天大笑…
“后悔吗?不甘吗?觉得人生就这样平平凡凡的过去了吗?”
“觉自己白活了吗?”
“是不是很窝囊呢?”
林狂脑海中响起一个古朴的声音。
“你是谁?“林狂迷惑的向脑海那个声音问去。他想睁开双眼,却发现眼前只有黑暗。“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后悔吗?“古朴的声音再次传来。
“后悔?呵呵,后悔又怎样?那是已过的事情,是我的命。“林狂悲痛的想起了花凝的死。是啊,谁说这不是命?他林狂风光一生,却在阴沟里翻了船。
“命也不是不能改的。“那发出古朴声音的人笑了笑,”你看你不就还在这。“
“您能改命?望先贤教授!“林狂的声音颤抖了起来,他想起自己本该死在无数剑芒之下,而他的意识居然还保留在这里。
“不是我能改命。“发出那声音的人又笑了,”能改命的是你…一道白光从远处飘来,不断扩散
“哈哈”那人又发出了笑声
“唔。”林狂睁开了双眼,入眼的却是一位白发老人。
“年轻人,你没事吧?”白发老人慈祥的望向他。
“唔,这是哪里?”林狂甩了甩晕晕沉沉的脑袋,看向四周。
“这里是长生宗啊。孩子你晕倒在长生宗宗门前,是我将你带了进来。”
“长生宗…。。这里是长生宗!”林狂瞪大了眼睛,他认出了眼前这人,蔵经阁之前的阁主就是这位。林狂又想起了一事,赶紧摸向胸口的传宗玉佩。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丢。
“是啊,孩子你家住哪?我派人送你回家?”蔵经阁主云卓摸了摸林狂的脑袋。
“我家?”林狂想了想道“小生记忆全失,只记得自己叫林狂,哪里还记得有什么家。还望老前辈能收我做个徒弟,留我于长生宗。”
老人思索了许久说:“做我徒弟,你怕是不能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