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滩似玉,绿洲如茵,鸟飞长空,鱼翔浅底。
我从两棵椰子树之间搭起的吊床上弹跳了起来,稍微活动活动了⾝体,无法开张生意的郁闷让我感觉到了极度郁闷和无聊,有时候心中极度冲动的我真的很想到附近精灵居住的岛上去拐上一两个精灵小妞,但回头一想想养父⺟数次提到了精灵族犀利的箭技,还是放弃了这个找死没商量的念头。
岛上的淡水资源主要是来自离我窝棚不远处的山凹中一个泓清澈的温泉,泉眼中清澈的见底的泉水常年不竭,水质甜美,清澈见底,被我挖了到沟渠直通向我的窝棚旁边的开垦出来的一片田地里,毕竟我是长期生活在这里,我需要均衡的食物来源。
自田地被好吃懒做的我抛弃之后,一群海鸟在这片茂密的树林和灌木中安家落户了,每天一边快乐地啄食着作物,一边开始进行传宗接代的大业。
我悄悄移动着脚步,从树林中仔细看叫声此起彼伏的海鸟们,然后握上背后的V字型回旋镖。
略瞄了一下“飕”地一声,硬木回旋镖在空中急速旋动着,恶狠狠在鸟群撞起了漫天的飞羽,一阵密集的拍翅膀声过后,从鸟群中斜飞出去的两只歪歪扭扭的海鸟,有气无力地在沙滩上扑腾了两下之后直挺挺地躺在沙滩上了。
“有叫化鸡吃了。”我得意地拎起了鸟爪,捡起了回旋镖,让我一直都感到可惜的就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弓材和弓弦,因此我才玩起了回旋镖来打鸟,每次只要一镖朝鸟群抡过去后,总有一两只鸟栽倒在飞镖之上。
当然,这些曰子以来我除了练功之外,也四处驾驶着一艘木排,朝四下里的海域中逛逛,和那些智慧种族好歹也混个脸熟,或者用自己种植出来的瓜果和那些弱小的种族交换一些生活必须品而已,尤其是东北方向八十公里外的米诺斯岛上居住着的一群五大三耝的米诺斯牛头人和丘陵巨人,这些牛头大汉们憨厚朴实,也没啥野心,因此和我一直相处的不错,我还有幸在他们部落地过了夜,得知他们岛屿偏北一点的岛屿上还有一处丘陵巨人的栖息。
后山传来了熟悉翅膀扑扇空气的的声音,我就知道坏菜了,连忙围了个灰堆,将半燃的柴草小心翼翼蔵在其中,让其不完全燃烧下保住火种,然后朝后山拼命地跑去。
后山的瓜田上空白雪羽翅遮天蔽曰,一群天使一样的少女在打劫。
天空中眼前这些⾝材惹火的少女们个个拥有着一头白金发⾊,材修长健美,容貌宜嗔宜喜,漂亮的眼角带出一抹直达鬓角媚妩黑⾊眉纹,翠绿⾊的羽翎衣野⿇织裁而成的衣裙装把她完美地⾝材勾勒的凹凸有致,尤其是衣裙下那一双白雪
腿美,简直动人心魄之致,穿着用,背后舒展开一对犹如天使般白雪羽翅的,
可惜她们的所作所为始终和天使沾不上边。
我火烧火燎地赶到了之后,这群羽翼白雪的少女们已经完成了工作,在空中尽情地展示着自己妙曼辣火辣的⾝姿,拖着长长的瓜秧,朝远处飞去了。
“该死的臭鸟!”我手里的回旋镖捏的嘎吱嘎吱直响,指着天上飞翔的那几名空中翩翩起舞的信天翁比蒙少女用尽全部的力气,破口大骂,她们的到来,证明了我瓜田里刚成熟的瓜果已经全部被她们给掠夺走了。
终究,我颓然坐倒在地上,手里举了半天的回旋镖没有飙出去,不是因为哥们怜香惜玉舍不得,也不是因为没准头,而是怕承担严重的后果。
只见飞在队伍最后面的那个博德少女轻轻舒展展开背后大硕的翅膀,手里抱着一个大硕的翠瓜,一边讽刺一样的笑眯眯地冲我眨眼,一边速加向前飞去。
接着天空中成群结队的信天翁们发出鸣叫声,密集的呼呼声音响起,一堆鸟粪集结成的粪雨劈头盖脸地朝我打了过来,吓得我连滚带爬地朝棕榈树下躲,把后背留给了这堆鸟粪。
这群美丽的少女正是博德一族的信天翁比蒙,也可以说是我的老相识了,从我十四岁开始立独生活的时候,就开始不断地掠夺,我并不知道她们是属于群岛之中的哪一个岛上的,反正一到了瓜果成熟的季节后,整天有事没事地跑到我这里来打秋风,毕竟,只有我的岛屿才既拥有适合土地和山凹中拥有丰富水质泉水来灌溉滋润这些瓜果。
如果仅仅只是拿上一两个,解解渴,尝尝鲜而已的话,在哥们我朴素的价值观里这是不算偷的,毕竟远亲不如近邻嘛,而且还是比蒙一族有名的美女之族,但真正可恶的是,她们居然把我彻底当成一纯粹的佃户,一个凯子冤大头,每来一次绝对是地毯式扫荡的政策,不搬个精光是绝不罢休的,这种性质就相当恶劣了,毕竟岛上的生活是实在是很清苦的,你不能光顾及自己。
这种作法只能称之为欺负我了。
哥们我曾经在一次忍无可忍的情况之下,用土方法制造出的弹弓抛石器制造出了一片石雨,想有效地遏制她们的劫掠,结果事后导致了他们族中全部的成年信天翁男子都赶来了,二十几个体态优雅的信天翁男子在空中一副犹如天使降临的造型,每人抱着一块饭锅大小的石头和一个装満石子的鲨皮硝制的皮馕,先是空中一通巨石好轰,把兄弟我住了十多年的木屋窝棚给埋在了石头堆里不说,还満岛地追着我遍地跑,手里拳头大小的石头乱砸,如果不是最后逼急了的我一头蹿进海里,恐怕鼻青脸肿的我前世的一世英明就坏菜到他们手里了。
另外还有一群信天翁妇女和老信天翁们围着整个岛屿,用陆大通用语冲着我滔滔不绝地破口大骂,严重伤害了俺幼小的心灵。
临走的时候,他们当然也没忘记扫荡了一下群岛,顺手捎带走了养父⺟留给我的所有工具,连晾晒在海边的一堆咸鱼和海带也没有放过,从海中冒出来的我,仅剩余了腰际的那只当初要了我小命的虎型金枪刃和一把锈迹斑斓的匕首而已。
从那以后,我和这群博德族的仇恨是结大了,而且我也意识到了,我的实力单薄的可怜,光kao是依kao一腔的血勇是绝对不行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