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沙丘之后,眼前一幕让我睁目欲裂。
两个沙漠強盗正在一边狰狞地狂笑着一边策马,两个沙漠強盗的盔甲上镶刻有一个狰狞人面脑袋蝎子⾝体的恶魔,显得极其凶残,而且他们的脑门额头上也有一个同样的纹⾝,狰狞修长的蝎子尾巴一直耸拉到他们的嘴角位置。
只见他们的马庇股后面拖着一个年轻的男子,透过滚滚的沙尘,我看到一头棕⾊浓密的头发和一撇淡淡的胡须说明了这个男子很年轻,在连续不断地拖拉着后,这个年轻的男子⾝上的服衣已经变成了烂布条,裸lou出来的肌肤被沙砾石头给磕绊的血⾁模糊了。
沙漠強盗忍残
态变的笑容当场让我心中立刻火冒三丈,而与此同时,两名沙漠強盗也发现了正在行走中的我,仿佛又发现了什么好的玩具一样,奋兴得大声狂叫了一声后,策马急速奔跑了过来,一边飞奔一边擎出了马庇股后面的绳索。
一团飞索在空中急速连续甩了几圈之后,随着那名沙盗娴熟的一挥手,索套已经像一团云一样朝我套了过来。
“飕!”索套在我手腕上急速回缩着,瞬间勒紧了我的手腕,那个沙漠強盗刚想策马拉扯我,我冷冷一笑,手腕猛力地闪电回拉,那个沙漠強盗瞬间被我给放风筝一样给牵扯到上空中连续翻滚了起来。
我觑准了他的落地点之后,猛地冲了上去,一记⾼边腿弹了起来,由下而上结实地飙在他的胸膛上。
“喀哒!”再次腾空而起的沙漠強盗脊梁骨断裂的声音响起,口中当场就噴出了一大口血花,腰际的那把厚重宽大的沙漠弯刀也掉落在我手心里。
一连十多脚下来之后,这个倒霉的沙漠強盗已经变成了一滩软泥一样了,所有的肋骨都已经变成碎片!
另外一个沙漠強盗看着自己的同伴变成了这般模样,被我极度凶残的手段激起了凶性,急速策马舞动着弯刀冲了过来。
他们使用的弧度诡异的月牙型长刃弯刀,刀姿浑厚沉重,刃上満布咖啡⾊地奇妙云纹,长达一米多的弯刀犹如狼之牙,虎之利爪一样噬血,砍头剁人犹如切菜般轻松。
我一摆手,手中的弯刀已经旋转着在空中划着诡异的弧线飞击而来“噗嗤”一声闷响,另外一个沙漠強盗的脑袋活像个拧掉了瓶盖子一样飞上天空,一道血水箭一般飙向了天空,只留下无头尸体的座骑向前急速奔跑着,被我一把扯住了缰绳,把那匹战马拉的脖子猛一拧圆地打了个圈之后,才乖乖地停了下来。
我看了看那个可怜虫,只见他躺倒在地上不停地菗搐着,口中流出了血沫,半闭的眼睛有气无力地扫视了我一眼,我叹了口气,默念动了奥术“活力圣水”形成了治疗水膜覆盖在他⾝上,由于我⾝上的魔晶众多,储存的奥力足够我施展⾼阶的治疗术了。
而眼前整个小镇炸了锅,所有的人脸上都悬挂着绝望的神⾊,大声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开始乱嚷嚷了起来。
其中大部分都是古铜⾊肤皮头发是棕⾊或者黑⾊,要么就是金发白肤的人,总而言之五颜六⾊,证明他们是不同种族的人,其中还有不少金发褐⾊眼睛的美女,光洁幼滑的胴体上只有薄得几乎透明的纱丽遮掩私秘处,让我口水当场流了出来。
“kao!杀就杀了!喊个庇啊!有会通用语的没有!给老子站出来!”看着小镇上居民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心中就火大了,当即冲他们吼了一嗓子。
过了半晌,才有一个棕⾊头发的男子怯怯地走了过来,扶起了已经恢复点生气的男子后走到我的面前。
“这位…大人,卡利米愿意为您效劳。”这个男人说通用语磕巴得就像老鼠肯玉米棒子一样,顿了顿又道:“您刚刚拯救的是我的族弟…”
“废话少说,把这小子先给拉下去,再给我弄点东西来吃。”对于他的怯懦,我心中泛起了一丝鄙视,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后,顺手把弯刀挂在他肩膀上,这家伙跌跌撞撞地向门外走去。
大硕金⻩的烤驼腿和驼啂酒让我胃口大开,消灭两只驼腿之后,我终于拍着肚皮。
“大人,那群蝎子王的信徒不会放过您的,您杀了他们的成员。”卡利米脸庞上透出了一股绝望的神⾊。
“蝎子王的信徒?”我奇怪地问道。
卡利米立刻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琥珀⾊呈半透明状的蝎子双手捧着放到了我面前,正是那些沙盗悬挂在脖颈上的信物,半透明的蝎子中游弋着无数纷乱的血线,时不时地暴lou出一张清晰的人脸来,拘谨地苦笑道:“我们沙漠汉子的信仰是很多的,不过大部分都信奉的都是摩尼教,拜火教,而这些残暴的异教徒沙盗就是信奉金塔下镇庒大恶魔蝎子王这个嗜杀的暴君,在沙漠中横行来去,所到之处人畜不留!而我们这个镇正是他们用于落脚和休整的大本营,而您看到那些美丽女人正是他们掳掠而来的。”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信仰?”我轻轻擦拭着长枪,心中奇怪地问道。
卡利米道:“那些沙漠比蒙却依然实实在在地信奉着战神坎帕斯,位居于穆尔加河畔的雅玛宗王国的人则信奉狩猎女神阿尔米弥斯。”
整个镇上陷入一片凄惶惶中,所有的人头顶着烈曰在镇中的小广场里,愁眉苦脸地向天默默地祈祷。
“这些信徒他们到底有多少人?”我抹了抹嘴问道。
“有一百多人吧。”卡利米苦笑道:“每一个人都像刚刚回归蝎子王怀抱沙盗般強壮,旅行者,我奉劝你一句,按照原路返回或者绕道吧,但愿摩尼女神能保佑你碰不到这些残暴的异教徒。”
“才一百多人。”我懒洋洋地道:“不多,我帮你们⼲掉就是了。”
卡利米像被人一棒子抡到脸上一样,当场被的大话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