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圣力很纯正,为什么从不见你冥想?”艾蕾娜忽然向海纶妮娅提出了这个问题,眼睛扫过她尖尖的耳朵。
“我…我的冥想…方式不同。”海纶妮娅差点没被一口粥给噎住,脸蛋变得通红,然后垂下头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有什么不同的吗?”艾蕾娜在好奇心驱使之下继续追问着,又转过头来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海纶妮娅窘迫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了,旁边的菲琳妮⼲咳了一声,连忙递给了她一块面包,堵住了她孜孜不倦的追问,这段时间以来两女之间的关系变的亲切融洽了许多,毕竟菲琳妮和艾蕾娜两女同属根正苗红的黑魔族,而且原本属于菲琳妮的首饰有不少都移到了艾蕾娜的⾝上。
而菲琳妮最近偷偷告诉了我一个消息,那就是她的种族异能“黑魔羽翼”似乎有即将开启的趋势,我当时就一头瀑布汗,kao,自从黑美人跟了我之后,阿宝很快就开启了四翼,不会连开启种族进阶也会传染吧?菲琳妮告诉我说,是因为几天前,她尝试了一次与我“双修”之后就开始出现这种种族异能开启的前兆。
果然,在我为她检查的时候,发现了她光洁粉背上鼓起了两个脊棱状的小包,显然这是第一形态变⾝的进阶,这种形式的进阶会使黑魔族本⾝除了多出飞翔能力之外,本⾝的体质与战斗力也会倍增,也就是说菲琳妮的战能会有可能提升一个等级。
一想起她即将生出大巨的黑⾊羽翼在床上…我浑⾝就感觉一阵热燥,心中又感到十分的期待,而且,如果她跟我一起返回群岛之后,肯定也会被误认为是博德族的黑天鹅。
“魔界中常年与深渊生物开战,对于各种深渊生物的秉性再清楚不过了。”艾蕾娜拨动着小银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我的精神力并没有废掉,从你的⾝上,我第一天感觉到了很強烈的厄瑞尼斯女妖的血咒气息,而且…似乎这个诅咒也在逐渐的崩解,这种欲望的诅咒能与人本⾝血脉纠缠反复,即使是圣光的力量也无法驱逐这种永世纠缠血咒,能给你下这种诅咒的肯定不是一般人!而能崩解这种诅咒的人更不是一般人!”
“给我下咒的大亡灵魔导师艾尔格拉,以不死形态的他已经对任何诅咒产生了免疫力。”海纶妮娅平静地回复了她一句:“至于崩解诅咒的人…”
桌下的菲琳妮悄悄地把脚伸了过来,轻轻踩了她一脚。
“你就没有必要知道了。”海纶妮娅忍不住狠狠瞥了我一眼。
“你不告诉我,就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了么?”艾蕾娜不屑地冷笑道:“是特亚斯,对不对?他那没有属性的梵天之力既可以修补伤害也可以崩斥诅咒。”
“你的话太多了。”海纶妮娅涵养再好,忍不住把手中的小银叉狠狠cha在一只大巨的吐绶鸡⾝上,怒视了她一眼。
“因为你低估了我的魔法知识。”艾蕾娜极其得意地挑衅地回看了她一眼:“刚刚费尔玛大师还将他全部的资料借给了我参阅,如果论及知识,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唉,那你肯定也知道他用什么方法帮我驱逐诅咒了?”海纶妮娅阴阳怪气地回了她一句,点了点头:“看来你这么聪明,我也没有必要告诉你了。”
“妮娅。”我愈来愈感觉到尴尬了,扫了她一眼,她立刻红着脸蛋不作声了,专心对付美食。
艾蕾娜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小脸蛋腾地变的通红了起来。
入夜时分之后,我把两女同时拉进房间里之后,两女扭扭捏捏地挣扎了一番后,也就顺从了我的意思。
“呼!”菲琳妮发出低低的轻昑声,修长有力的腿双猛地让我全⾝一阵挛痉,彻底失去了最后一分力气,柔软的胴体软软伏在我⾝上,媚眼如丝。
菲琳妮的醋劲一上来,想和她好好的谈只能再床上完事之后才行,这是我唯一摸索到她的规律,她也早就看出来,我像个贼一样惦记着艾蕾娜,由于费尔玛大师的存在,一时间受宠若惊的她没来得及和我算帐,而眼下费尔玛大师已经离开,再加上饭桌上两个小妞吵架,立刻让她想起来该和我算帐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和我提艾蕾娜的事。”到底是我的女人,娇喘细细的菲琳妮媚眼如丝的横了我一眼,挂在胸口上的一串宝瓶魔晶熠熠生辉。
“如果我不顾及你们俩的感受,就不会这么和她拖下去了。”我尴尬地嘿嘿一笑。
“说得倒是好听!”菲琳妮又吃醋了,忿忿地扭过头来狠掐了我一把,不噤又噗哧一声笑了起来,依偎在我怀里柔声道:“没办法,谁让你这个大坏蛋从一开始就纠缠人家,还非要跑到亡灵古堡中去救人家呢?唉…嫁给你这种心花的丈夫,除了认命之外还有什么选择呢?”
我转过头来凝望着旁边蜷缩在被褥中的海纶妮娅。
海纶妮娅知道这时候也是她表态的时候,也幽幽地叹了口气,依偎在我怀里眨了眨眼睛:“我现在除了你之外,还有第二个可依kao的男人吗?”
我拎了半天的扑通乱跳的小心肝总算放下了下来,知道两女总算是包涵了我的作为。
一直到菲琳妮彻底发出均匀的呼昅声,海纶妮娅才悄悄地套好了睡裙,滑到了我⾝边,由我抱着她偷偷地返回我自己的房间里,进行双修大业,这妮子除了媚力愈来愈发的诱人之外,在这种特殊的“冥想”之下,她本⾝的圣力也变得愈来愈精纯了,娇嫰的肤皮仿佛在黑暗中仿佛蒙着一层几近透明的白雪的丝缎。
而我们两人却根本不知道,在房间的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一个简单的巫师之眼在偷偷地窥探着我们两人不堪入目的“冥想”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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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营地之后,报情部门就来了消息,阿斯库罗的阿帕奇魔弓手已经入进比蒙王国境內了。
这次前来偷袭的阿帕奇魔弓武士是借道比蒙境內,而且恰好路过老朋友豹人阿瑟克的采邑境內驻扎在一处溪谷位置,而亚里斯多梵的淡水人鱼战士则来得要更迟了一点,淡水人鱼是离不开水的,需要借助魔法传送阵才能送入哈默里恩河中,然后才能入帕格尼亚。
为了⼲掉先来到的阿帕奇魔弓武士,我不得不又找上了豹人阿瑟克。
豹人阿瑟克虽然是河畔驻地最⾼指挥官,但也摆拖不了乡下土包子的气质,典型的小农意识,这次的阿斯库罗从他的采邑借道,好处却全被上司给弄走了,心中着实很不忿,几杯⻩汤下肚之后,⾼⾼抡起了竹杠结实的敲下来之后,最后决定给他们驻地上的所有比蒙官兵弄一⾝精致的重铠武器,给他弄一⾝上品的魔抗装备,外加三千金萨克和两个祭祀的魔宠,只是魔族战士最好把活做的利索点,以免给他留下太长的手尾,到时候就不好向上级交代了。
再说了,比蒙王国只是借道给阿斯库罗,并不负责他们的全安问题,一半的竹杠到手之后,豹人阿瑟克甚至挑选出了一个精明的狼人心腹,负责带领着我前去窥探他们驻扎的地形。
黑旗军中的被我平曰特别照顾的二十名战士接受了全套的杀手训练,因此在这方面我对他们有绝对的信心。
奥托甚至专门去帕格尼亚走了一遭,抓了几个多塞特人准备试试手感。
“来吧,让负责夜袭的队员们多试试手感。”我把手中的已经晕死的野蛮人斥侯兵,剃光了脑袋,用刀子刮出了一道标记,递给了他:“记住,是后脑勺颅骨缝隙,奥托,你跟我过来。”
我铺开了一张地图,指了一下地图上一处峡谷:“这次已经确定了,这一个中队的阿帕奇长弓猎手就驻扎在处峡谷中,在他们驻扎的营地附近有一条溪水,我们夜袭队要趁⻩昏时分出击,这里是属于对面比蒙驻地豹人阿瑟克的领地。”
“不能搞得太腥血吗,还要潜水过去?”奥托沉默了一下,抬头问道。
“嗯,必要的时候,我们需要换上哨兵的服衣,放心吧,阿瑟克已经撤掉了所有的水军。”我点头道,令我感觉到欣慰的是,他的表情依然很稳定,证明了他良好的心理素质。
入夜时分后,我们悄悄地出发了,一半的报酬几乎击晕了阿瑟克,因此这次我们很荣幸地骑乘上了他麾下狼骑兵的座狼,以此为代步。
滩涂上生満了⾼大的蒿草与芦苇,此起彼伏地响起了蛤蟆鸣叫声,清凉的夜风顺着河面轻轻拂来。
两个阿斯库罗国的哨兵正在河滩上悠闲地烤着一条鱼,旁边放着一根长枪佩刀和弓箭。小声地交谈着女人和战争的话题。
这些⾝材⾼大魁梧的魔弓手是典型的北国人种,体格异常的魁梧⾼大,除了斜挎在肩膀上的魔装带外,人手一柄长达一米半的金属复合巨弓和战刀匕首等等。
虽然阿斯库罗是名正言顺的借道,但毕竟还是不能做的太过于张扬了,毕竟舆论的力量还是很強,事实上比蒙王国同样对这些人很顾忌,毕竟万一人类王国提供给了帕格尼亚更先进的武器技术,那么对于比蒙来说同样也属于一种大巨的隐患。
“咕咕咕!咕咕咕!”我浮出了水面中,慢慢地把口中用于呼昅的木管吐掉后,模仿了两声鸟叫声,两声代表附近有两个哨兵。
后面也陆续传来的信号,表示按兵不动,而负责协助我这次突袭的奥托慢慢地lou出了水面,口里衔着匕首,慢慢地游到了我⾝边。
这小子和我一样喜欢使用自制的匕首,他的蝰蛇造型匕首是来自精灵风格,在我这种专家的眼中,磷火无光处理后的匕首唯美风格下犀利的弧度丝毫不减其锋快。
我们两人摈住了呼昅,慢慢地潜伏到两个士兵面前,如同毒蛇一样,没有带起丝毫的水花声,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来到两人背后。
我袖子里的钢刺静悄悄地滑了出来,瞄准了其中之一的后脑勺斜刺了上去。
一声微不可察的擦摩声后,那名哨兵觉得后脑勺闪电一样的冰冷的凉意,瞬间散发了开来,遏制住了他全⾝的力量,眼睛像死鱼一样翻白了,软绵绵地瘫软在我⾝上。
与此同时,奥托夹在胳膊中的哨兵眼睛也翻白了,他脸⾊显然因为紧张而有点发白,慢慢地收回了手中的钢刺,我们两人开始换起了哨兵的服衣,开始大摇大摆地向营地中走去。
我运转起了魔狩感知,小心翼翼地把精神力均匀地散布四周开始。
我拧开了一个小钢塞子,慢慢地沿着帐篷底部塞了进去,布満孔洞的薄钢冒可以让里面固体**充分燃烧的同时,也遮挡住了明火,其中我亲自调制的药粉中经过提纯之后,均匀地掺杂了一些磷粉,可以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发困、致幻,最后睡得像死猪一样沉。
三个大营帐中挤了一个中队的长弓手,另外一个步兵中队也是如此,只不过帐篷很差而已。
周围的十多个哨兵迅速被我们两人解决掉了,负责突击的小队迅速kao拢了过来,尽情地开始在昏暗的夜⾊下展示着暗杀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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