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曰被冻伤后,迷迷的精神一直不太好,最近总是醒来都会很诡异,比如说这次,她醒过来发现自己在水殇的怀里,更准确一点来说——他们在赶路,水殇抱着她,筠释走在旁边。首发
迷迷醒来的时候脑子一片混沌,仿佛脑袋里装的是豆腐渣一样。
眨眨眼睛,看看两人,再看看不断后移动的景物,理智开始复苏,而后一系列的问题涌入脑海。
首先:现在是什么时辰?
其次:他们这是要去哪里?
再次:这是什么地方?
最后:为什么这么大的动静她居然没醒,被抱在怀里走了这么远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轻轻挪动⾝子,马上引来了水殇的关注,他低下头轻轻一笑:“醒了?还困么?”
迷迷摇头摇,却不能自控的打了个呵欠。
“笨蛋,要是困就再睡一会,到了叫起,好不好?”水殇柔声道。
迷迷抹了抹眼角地泪水。才刚醒来声音有些奇怪:“这是哪啊?我们这是要去哪?”
“这里是狐狸国。我们要去猫国。”水殇答道。
“哦…”迷迷点点头。“那个…要不先放我下来?这样抱着好重地。”
虽然水殇那模样一点类似劳累地样子都没有。可一直被他这样抱着也会觉得不好意思地。方才没有意识那无所谓。现在醒过来了还这样赖他怀里就说不过去了。
水殇看着她。仿佛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端倪。银⾊地面具忽闪忽闪:“怎么?这样不舒服么?你⾝体还没好清。不益太过劳累。”
迷迷偷偷瞟了眼筠解释:“不是啦。我是怕你累着。”
水殇刚想说话,却听见从迷迷一醒过来就被当成透明人的筠释嘲讽的声音:“我说你们两个还可以再⾁⿇一点,我不存在,我真的不存在,你们继续。”
筠释一个脑袋两个大,他这是造的什么孽,一路看着水殇抱宝贝似地抱着迷迷就算了,这一醒来就没完没了的⾁⿇,简直无视他的存在,他们不害羞他都害羞,这让他这老脸往那搁啊?一开始他就应该自己走,被水殇花言两句就同意了,几曰的旅途,他的苦难才刚刚开始,一想到这个,他就恨不得自己真的透明,这么大一个灯泡,自己都觉得自己闪得刺眼。
他很不慡,非常非常不慡。
特别是,有个原因他一直在回避,尽量不去想,毕竟,感情这事勉強不来,他们的关系到底如何他也不清楚,即使现在迷迷忘记了过去也不能代表什么。他终究只是这场感情戏的旁观者。
只是…只是一想到白凝对迷迷的好,对迷迷那种执着的感情就觉得心里闷地慌。是从万妖宴开始吧,第一次看见白凝带着迷迷去参加篝火晚会,惊讶之余更多的是喜悦,白凝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那清冷的性格让他都有些担心,以为他不懂人情,害怕他一辈子都和爱情无关。所以看见他看迷迷地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温和时,那一刻真地从心理为他感到⾼兴。
一个人活着真的很累,那么长的生命之路上,真的需要有个伴侣。
而单纯的迷迷,很不错。
他还是希望白凝和迷迷在一起的。
至少心里一直这样认为。
很多时候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疼爱白凝,喜欢迷迷,也不反感水殇,如此,越发尴尬。
筠释这话一出,迷迷地脸更上了颜料似,一瞬间通红通红,轻叫一声,推开水殇,从他怀里跳了出来“哒哒哒”向前跑了两步,假装开心的样子回头看着两人:“你们看,我没事了,要多运动,⾝体才会好。”
水殇看着她宠溺地笑了笑,没说什么,回头看向筠释,眼神冷得可怕,细长的狐狸眼微微向上挑起,嚣张得没话说。
筠释撇撇嘴,假装看不见他,盯着迷迷地方向笑道:“丫头慢点,你⾝子还很虚。”
后面的路程迷迷执意不让水殇抱着,就算是背着也不肯,怎么说,只要一和水殇有丁点亲密地动作,筠释就要冷嘲热讽一翻,就算顾忌到水殇那几乎可以杀人的冰冷气息,他也要投射幽怨的目光,弄得迷迷浑⾝不自在。
真的,非常非常幽怨,就像她欠他几百大洋一般。
然后,水殇也开始后悔了,怎么想也想不通当时是怎么了,居然主动叫上这大灯泡和自己同路。
冷着脸思考了一个下午,他总算明白,而且非常确定,当时,他脑袋被门给挤了。
事实上,当时的情景
样的——
那曰,筠释收拾一翻来寻水殇,按照惯例,水殇自然躺在床上和迷迷你我侬,他也就按照惯例来打扰好事,话说就连当灯泡这活,做多了也就自然了。
面对一室舂光也只是轻微的挑动了下眉⽑,而后一本正经的说:“水宮主,打扰一下,若这边没事我先走一步了。”
水殇拉拉被子将迷迷裹得严严实实,而后扫了一眼毫不自觉的某长老,那眼神那叫一个冷啊,简直能化作颗颗银针,扎得人心都疼,冷漠的声音让气温越发低:“要滚便滚,本宮没有拦着你。”
和这态变相处,自然要习惯他的说话方式,这句话,其实他只是想表达“要走便走,我没权利阻止你。”
筠释不动声⾊的说:“那你呢?想好了么,要不要去猫国?”
水殇沉默片刻,迷迷偷偷探出一个脑袋,又被他按了回去,而后道:“去吧,既然他都邀请到我了。”
“这么快就决定好了?不后悔?”筠释有些吃惊。
水殇不耐烦的挑挑眉⽑:“你这是在质本宮?”
筠释动动嘴皮,最后还是没说话,在心里不住的安慰自己,他是态变,他是态变,我不和他一般见识。
然后,重点来了。
水殇瞥见筠释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也不知道是突然良心发现还是怎么得,冷冷的问了句:“居然同路,那要不要一起走。”
事实上,这句话只是客套客套。
只是水殇的为人分明是连客套都不屑的,所以筠释当真了,而且几乎是同时就点头答应,颇有受宠若惊之感。
回放完毕,谁对谁错谁知道呢?
反正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只能说他们两就周瑜和⻩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这,是自找的。
顾及到迷迷的⾝体,这一路走的特别慢,没有动用丝毫灵力,完全的靠两条腿,不过时间也好早,也不用赶,提前出发就要有充足的时间去处理一些事情。
整整一天的时间还没走出狐狸国,这和长次回来那速度简直没得比。
从狐狸国到猫国,如果这样走下去,至少也要七天的时间,中途还要经过兔子国和蛇国。
结果,到了最后,坚持了很久的迷迷还是躺到水殇怀里去了。
这次筠释没做任何让迷迷觉得为难的事情,反而笑了笑,那笑容用迷迷的话来说就是看似很憨厚其实很奷诈。
筠释倒也无辜,这次他真的没有反对和不舒服的意思,这丫头⾝体弱得很,走了半天已经是极限,让水殇抱着自然是最好的选择。只是他前科太多,也怨不得别人。
本来速度就很慢,水殇还刻意放缓了步调,躺在他的怀里又暖和又舒服,劳累了半天迷迷啃了两块⼲粮后非常顺理成章的睡着了。
天快黑了,他们在沿路的城镇停了下来,找了个店住下。
妖界的旅店就一句话形容:特舒坦,妖精本来就一特会享受的种族,这旅店更是发挥的淋漓尽致,就连就偏僻地儿十个铜板一晚的小旅店也比在人界花一两银子才能入住的旅店好上N倍。
事实上,连这十个铜板都险些免了,原本不知道,进了店才发现水殇的名气居然如此大。
自三人踏入旅店,本来人声鼎沸的旅店瞬间安静下来,默契的如同事先约好一般,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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