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遇到姚灿。我跟北斗,认识有十五年了。从未见过他有那么开心的曰子,我看他们一起手挽手逛接,一起半夜在大桥上放飞气球。很感动…”天机笑着的眼睛里,闪着光亮,可声音却低沉下去。“可是,好景不长…北斗和姚灿的事,让他消沉了好长时间,后来被我拉进这工作室与世隔绝,才慢慢地恢复。”
可是我听姚灿说,是北斗亲口提出的分手?“北斗和姚灿分手,也是有內幕的?”
“姚灿的父亲是G省省行行长,她两个哥哥分别是G省野战队部指挥官和G省⾼级军官。姚灿对北斗好,姚灿的父亲也没有表明是不是同意,但她的两个哥哥坚决不允许,把北斗的⾝世调查得一清二楚,暗地里跟北斗说了些什么,等我知道的时候,北斗已经对姚灿提出分手了,他还不准我去跟姚灿解释。唉!”他长长地吐气,语气里満是惋惜。
我楞了楞,还是那“门当户对”四个字,可惜了姚灿与北斗这一双相爱的人。
“其实,当时只要他同意,他跟姚灿的事也不是不可能的…”他低低地看着自己的手,喃喃道。
我朝他看去。“怎么可能?北斗的家人都不在,他又没有背景,怎么能说服姚灿家里人?”
“姚灿的父亲没有明说,就表示有一线生机。只可惜,北斗他太要強了,总是不肯告诉我姚灿的哥哥对他说了什么,不然这事情很好解决的!不过,到现在说这些,也晚了…姚灿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家世好,人品好,心地也好。你还记得上次,她来X城吗?”
“当然记得。”我还记得她那満脸的泪水以及強作坚強的笑,还有那一堆被我尘封了的贵重物品。
“她当时花了北斗很多钱。差不多一百多万,可她走的时候,北斗在自己包里找到了她留下的一百五十万支票和一张纸条。说是那些东西,就当是他给她的礼物,不准他再去管,但是她不会让北斗这样就减轻他的罪孽,她要北斗一辈子內疚。当时,北斗差点疯了。他原以为,他可以补偿姚灿,可结果反倒又让姚灿占了先机。”天机头摇,对这两个人很无语。
我暗自砸舌,那一堆物品,竟然有上百万,还好我没冒失地去用它们。这姚灿,不仅聪明,更是让人心疼。她这一着,终是会让北斗这一辈子无法忘记她,永远欠她一份人情,却也让她自己心痛。“他们,终于还是有缘无份啊!”“是啊!”天机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所以,北斗对我再怎样,我都不会反驳的。我知道他是为我好,就算是打我,骂我,我都没有怨言。”
十五年地情谊。北斗有这样一个朋友。他恐怕也该知道満足了。“那你呢?”
“我?”他疑惑地转过眸子。似乎不懂我地提问。
“你是怎么进这工作室地呢?”我现在对工作室每个人地故事都感到好奇。恨不得现在就从他口中一起掏出来才好。
“我呀?”他憨憨地一笑。挠了挠后脑勺。之前地潇洒自在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是被南极叫过来地。”
“你和何宗绪原本就认识?”
“啊。我们是同学。”他又笑。脸上一片腼腆。不知道在羞个什么劲。
“何宗绪是S大的生学,你也是?我记得那学校是贵族学校来着…”斜眼瞟他,看他脸上出现略微的不自然。
“啊,哈哈,呵呵…好象到下午了…”他打着哈哈,企图蒙混过去。看样子,这家伙也不愿意对我说实话啊!还是因为,工作室的人员对自己的来历都有一种奇怪的保护情绪?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过去?
天衡说,这群人,是从商场、场战九死一生爬过来的,那么,商场就是有如何宗绪这样的人,场战呢?还有,是什么场战?这样性格怯弱的天机尚且对自己的过去隐晦不已,那其他人,是不是有着更深的心结?就如北斗那样,一个莫名其妙的⾝世,再加一段无法结果的良缘,爱是爱了,痛是痛了,他们这么沉迷游戏,难道仅仅是因为喜欢游戏?
我不是能够追根刨底的人,所以当知道天机不想再说以后,我也没敢再开口问那些在心里翻滚着的问题。问题太多,翻啊滚啊,搅来搅去就成了沸水里的饺子,不是粘在了一起,就是变成了破烂,把我脑子糊成了一团,根本无心再想别的事,比如,现在的处境。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我和天机一直沉默地不再说话。他生怕我再问起关于他的事情,我呢,则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就这样,两人坐在地上各自发呆了一天。
“叮!测试人员所有封印解除!”系统声传来,我和天机对望一眼。他快速地爬起来,拾起那柄发光的剑朝莲花妖行去。随便一挥,莲花妖“啊”的一声,瓣花分飞,莲蓬梗掉落,妖⾝散尽。
“叮!第二关!”
立刻,一头恶犬出现在我们面前。我抱紧了小⽑,难道说,这个地图,是以过关形式来表现的?“天机,好打吗?”
天机没动,任凭恶犬攻击上他的⾝体,出现大大
“也就是说,每打死一个怪,就过一关,一直过到多少关才算数?”我惊愕地朝那怪物看去,一般游戏自然都是以整数为句号,所以,如果,这关卡正好是一百?我们何年何月才能出得了这地图?
“打完再说!”天机狠狠皱眉,随手一挑,恶犬被秒杀。第三关出现的是银灰⾊的狐狸,也是被秒杀出场。一直到第十关,终于出现了两个怪物。厉害一点的是強盗,旁边带着一个小喽罗,10级的強盗打天机,居然有500的伤害。我看得一阵发抖,对未来越发的没有希望。
320加更泪~~剩下两更明天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