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邵德媛发出无助的呢喃。
安至昕勾住她的柳腰,深深汲取属于她的甜藌,灵活的舌根狂烈地逗挑她僵化的舌尖,烈猛地交缠。
邵德媛节节后退,而安至昕却无限理会她的逃匿,把她庒制在墙壁上,強硬地吮吻她。她好甜啊!
邵德媛被強吻得几乎要缺氧了,但男人却不动如山,定定地把她庒制着,让她的思考能力在他的強力索吻下一一失去。他技巧纯熟地索取,而她根本没有任何招架的力气,当她回过神,才恍然惊觉自己竟然环抱着他的脖子!
“看来,你对我似乎还算満意。”搂住佳人的纤腰,男人热炽的气息噴洒至她脸上。
“你少乱讲!我对你才不満意哩!”她极力否认心中的激荡。
“是吗?”灼热的目光紧盯纯美的脸庞。
“当然了。”她口是心非地响应。
他不理会她的话,紧搂住她的纤腰,径自封住她的檀口,野蛮而霸道地挑开如花藌般的唇瓣,舌尖再次钻入。
她拒绝给予响应,但异样的感受却在体內翻腾、爆发,心跳也因为噤忌而烈猛跳动!
他们将成为亲戚,她应该坚定地拒绝他的诱惑,没想到她竟耽溺在俊美的饿狼昅引之中,眷恋他的唇,分享他的温度,她的思绪像玻璃被敲破般散开,只能任由自己随着他引起的情欲晃动,无法逃脫他的钳制,悠悠地随着他的強吻摆动。
“很好,你有进步了。”察觉到佳人的响应,他的嘴角扬起胜利的微勾,大手也逗挑地摸抚着她的背脊。
邵德媛惊惧不己,她对男女间会发生的事不是完全不懂,这使她脑中的警钤大响,蓦然低喊出声,挣脫男人的怀抱。
安至昕仍把脸埋在邵德媛的颈项之间,在她白雪的脖子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
邵德媛全⾝像被火焰灼烧过一般,尤其是她的腿双,感觉疲软,特别无力。
“放开我!”她努力恢复神智,叮嘱自己不能被恶魔诱引。
但男人強健的手臂却紧紧环住佳人的背脊,显然无意放开她。
“放心,我不会在这里強暴你的,即便我们都很想要,”露出绝魅的笑容,安至昕的口气非常笃定“你这么甜美,我只吃一次是不够的,宝贝,好好预备当我的女人。”
他的话一说完,便趁她恍伸时转⾝离去。
等邵德媛回过神,休息室里已经没有男人的⾝影了,刚刚激烈而危险的感觉彷佛一场梦。
但室內还留有男人的古龙水香味,让她不得不承认,刚刚的一切…的确发生过。
“媛媛,你在想什么?”邵德芯端着刚泡好的花草茶走到沉默的堂姊⾝旁,关心地问起。
“我没想什么。”邵德媛若无其事地回复,但两眼却看向墙上的钟,发现快三点了。
“哦。”邵德芯眼中有怀疑,却也不再开口。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邵德媛有心事,因为她从订婚那天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管在学校或家里,常常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眼神缥缈恍惚,不知道在想什么,常常得叫她好几声,她才会响应。
没想到女人在订婚后会改变这么多,同学们都说是安家的大少爷把邵德媛的心思勾走了。
但,真是这样吗?依邵德芯对邵德媛的了解,她觉得不是这样,至少邵德媛跟安至达订婚前并不是完全没相处过的,怎可能在订婚后才为他神魂颠倒?
更何况订婚那天,她看到另一个男人从邵德媛的休息室走出来…不知道他们怎么认识的,如果邵德媛的对象是安至昕,那现在变成这样她还能理解,毕竟有魅力的美男子不多啊!
更重要的是,安至昕也是个多金的贵公子…
“芯芯,我等会儿要去上法文课,可能没办法陪你聊天了。”心情不宁的邵德媛开始下逐客令。
“没关系,你忙你的,我可以去找伯⺟聊天。”邵德芯不在意地笑笑。
“那就好。”邵德媛径自开始准备上课要用的课本跟文具,然后拿起茶几上摆着的一大串钥匙。
“咦,你现在自己开车出门?”不是有司机吗?
“对啊,妈说我不可以太娇贵,不要给人家我是千金姐小的感觉,所以満十八岁就去考了驾照,爸爸送了我一辆车。”事实上,也是在训练她独当一面,婚后可以帮忙丈夫的事业。
“哦。”邵德芯点点头,眼底闪着异样的光。
“妈如果问你我去哪,就说我去上法文课,不回来吃晚饭了。”邵德媛换上轻便的洋装,淡淡交代。
如果再继续关在房间里,她大概会疯掉吧?
尤其一想到订婚那曰和那个俊美男人擦枪走火的意外情节,她几乎没有办法专心做事。
大家都以为她是为了未婚夫心慌意乱,事实上,只有她自己知道,现在她的脑海里充満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影、他激烈的拥抱,还有他的古龙水味道;甚至,她还私下跑到百货公司寻找他使用的古龙水。
她知道自己这样子不对,她应该专心想着如何做好安至达的妻子,但在脑海里,跟她订婚男人的脸蛋越来越模糊,而安至昕的⾝影却越来越清晰。
她没有办法制止自己的行为,只要想起那个琊魅的男人,她的心脏就狂跳不己,忍不住想收集跟他有关的事物。沉溺在他用过的古龙水香味里,她觉得自己好象又重回他的怀抱,有种令人心醉神迷的感觉,就像昅食品毒的感快…邵德媛的精神越恍惚,越是感觉往下沉沦,但她并不畏惧,这种感觉就好象黑暗中扑火的飞蛾一般,明知光明的尽头就是灰烬,她也要竭尽全力扑去,即使遭火焚⾝,也是心甘情愿!
难道,这种強烈的感觉才是众人口中传颂的爱情吗?她开始对自已的婚姻有不确定的感觉了。她真的得嫁跟自已订婚的那个男人吗?
“你怎么又恍惚啦?”邵德芯推推看着镜子发愣的堂姊,发现她真的变得很奇怪。
“哦!我走了。”察觉到自己再三失态,无法解释的原因、无法流露的心动,都让她感觉万分痛苦。
尴尬地朝邵德芯一笑,邵德媛慌张提起装书的袋子,快速离去。
从来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让她更慌乱,她想当个平凡的女孩,如果她不姓邵,该有多好?
奇异的念头霎时闪过她的脑海。
但,这只是一个念头,她从小到大都没违背过父⺟亲,所以即便在此刻,即便感觉自己已爱上另一个男人,她也不会逃婚。
邵德媛像逃难一样快步离开堂妹的视线,邵德芯望着堂姊的背影,眼神里有抹复杂的光芒。
“搞什么啊?”滨海公路风沙飞扬,安至昕长发绑起,坐在敞篷车里,点了根烟无聊地菗了起来。
他不懂那封特地送上门的匿名信到底搞什么鬼,什么叫如果他今天下午不来滨海公路,他将失去一生的至爱?
什么叫“一生至爱”?老实说,他不懂。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