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有人孝母，可是没人象我对寡母行孝的那般深入到位和历久弥亲！我的家乡是南方一个山区小县的一个边远小村庄。

　　我和母亲住在村边的一栋小“洋楼”里，那是爷爷到菲律宾经商后寄钱来盖的。

　　我15岁的时候，父亲凭爷爷的关系去了香港，后来又辗转到了菲律宾，可惜还没来得及接我母亲出去，竟不幸客死他乡，为了我，母亲决定守寡，因为她舍不得离开我和那栋可爱的小洋楼。

　　我们房子位于村边的一个小山坳里，三面是青翠的小树林，前面是一片水稻田，相当幽静。楼只有两层半，总共才五个房间。

　　母子俩住在里面，加上爷爷不时寄来的侨汇，就当时的水准而言，应该说我们过的是令人羡慕的日子了，我本来可以过着平常人的生活：孝母、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生儿育女、传宗接代。

　　可是到了我18岁的时候，工友无意中的一句话，竟引发了我和亲娘之间整整10年的母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那是一段我与亲生母亲过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绵温馨、清醇甜蜜的亦母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生活的黄金时期。＊＊＊我中小学读书成绩都还算不错。

　　但18岁高中毕业时，由于家庭有点“海外”关系，更主要是由于母亲不善于讨好一些人，结果自然没被选派上大学，于是只好回到家乡，在村里的碾米厂当个记帐员。

　　一天下午放工，我正收拾着要回家，突然机修工阿发神秘兮兮地走过来，指着碾米工阿伦的背后说：“你知道那家伙急急忙忙要回去干什么吗？”我说不知道。“回家骑老妈！”阿发诡秘地说。

　　我开头不明白他的意思，便说这年头谁还骑马。他说你听错了，是回家骑他的母亲。我马上意识到什么，赶紧说，你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讲啦，哪有的事。

　　真有的话，那岂不是母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传出去会出大事的。阿发才开始有点怕，连忙央求我保密，但他接着说，那事儿千真万确，是阿伦亲口告诉他的，因为他们两个好得不得了，阿发说他实在是忍不住才讲出来。

　　但只限我一个，要我发誓不再多传。我当然答应了，阿发兴之所至，说要带我去实地观察阿伦和他母亲。刚好那天我没什么事，两个人便一同快速赶上去。走了不久，我们离阿伦不远。

　　看着他回到他母亲看的小店。阿发一走进去，他母亲的便迅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上来，母子两人亲热地搂抱在一起。

　　接着便双双走进里屋去了，那当母亲的，看来有40出头，白胖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慈眉善目的，看不出是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的妇人。

　　但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高耸，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略翘，看样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很强，阿伦跟她在一起，免不了干柴烈火，母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的事情只怕是水到渠成。

　　不过我们也没再看到什么，只能猜想此刻那母子俩大约已经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粘到一块翻云覆雨了，后来我们就回家了。

　　回到家里，我精神上震动很大。阿伦的母亲是寡妇，阿伦十分孝顺她，想不到两人竟然会干出这种有伤风化的丑事，但又一想，要是阿伦的父亲还活着，那母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当然是对父亲的伤害。

　　但现在他父亲已经不在了，他们俩这样做其实也没碍到别人。如果两人都愿意，而且双方都快乐，为什么不可以呢？突然间我又想到了自己。我母亲跟阿伦的母亲不也是一样守寡吗？为什么我们就不可以做相同的事情呢？

　　何况我母亲看起来比阿伦的母亲还更年轻漂亮，听说年轻漂亮的女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需要特别强，我以前为什么没留意这个问题呢？

　　其实从14岁起便对母亲又了感觉，每每幻想着能与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媾，只是碍于道德，才压抑了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幻想。

　　如今我切实认为，其实我们之间是可以有那种关系的，因为我父亲根本不在了，母亲又不愿意再嫁，当然，我也知道母亲是个很传统的妇女，她可能不会同意这种做法，然而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烝亲娘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一经挑起，便再也难以平息。

　　于是我认定应当试试。问题是，要采用什么方法？好在我很快就有了办法。我有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记的习惯。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记收藏不是很严密，母亲偶然也可以看到。我要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记上用点计谋。

　　于是，当天晚上我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记里写下一个根据地摊文学加以发挥改编的故事：今天我从同事买来的地摊文学里偷看到这么个故事，说的是清朝嘉庆年间，书生白某虽然非常孝顺母亲，但总觉得还有什么不够的地方。

　　有一天他终于醒悟过来，知道母亲守寡多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独守空房，虚度青春，十分痛苦。他认为自己对母亲的孝还不是真孝，还得有更深入的行动。

　　终于有一天晚上，他上了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从此以后，母子俩夜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温馨万状、快乐无比。母子俩的真情感动了上天，让白某考中了状元。

　　面对皇帝的赐婚，白某婉言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说家中已有糟糠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于是把母亲接到京城，对外则说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母子俩见面，第一件事便是闭门谢客，相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三天三夜方才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从此更是夜夜交接，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无之。

　　几年后，同仁看到白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其实是母亲）不会怀孕，就劝他纳妾，可是白某坚决不同意。还是后来到了母亲五十多岁后，白某才纳了一妾。

　　但是即便如此，白某一有机会还是要同母亲重拾旧情，恣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尤其是当妾来月经的那些日子。两人用温馨浪漫的一生谱就了一曲感天动地的母子恋歌。看了这则故事，我感到十分惭愧。

　　我对母亲虽然也算是孝顺，但离白状元的真孝还差一万八千里。人非牲畜，不是有吃有睡就够了，更何况连牲畜也会发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媾，人哪能那样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情。如今母亲为我守寡多年，夜夜独守空房，她的痛苦我也应当猜得出才对。

　　但我却不能深入孝敬她，哪怕是跟她睡上一夜为她解闷。我这样自私，还是人吗？我还比得上那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情中的猪牛犬羊吗？我18岁了，早已完成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看到女孩我常常想入非非，恨不得能搂她一个在怀里尽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媾。

　　但不到二十四五岁，哪能结婚啊。我这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夜想着女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天天憋得难受，每天只能靠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把宝贵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出来白白浪费掉，却不能分一点点给最最需要的母亲。

　　我这样做表面说来是在遵从道德，实际上是道德害苦了两个无辜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身。是时候了，我应该勇敢地走出第一步。

　　但母亲是个传统妇女，人家村口的李大婶连大白天也常常穿着花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在院子里进进出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雪白的大腿，引得我每每要偷看她几眼。

　　可母亲在家中连小腿肚也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给我看，她会理解我的孝心和苦衷吗？我不知道。我好痛苦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记写好了，要怎样才知道母亲看过它了呢？这自然难不倒我。

　　在这一页夹跟头发吗？不。要是母亲没吹动它，让它照旧留着，那我不是白费劲了吗？我选择的是夹一丁点棉丝，把它夹在这一页的最边沿，只要母亲打开这一页，哪怕是最轻的呼吸也足以把它吹走。

　　我布置完毕，第二天就放心上工去了，下午放工回家，我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记本。让我万分高兴的是，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细棉丝不见了，真真切切地不见了！而且入门时母亲还对我嫣然一笑，那是从来未有的呀。她看见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记了。

　　她竟然不生气，我成功了！但是让我感到美中不足的是，母亲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一点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给我。是她不愿意，还是不好意思呢？我还得等着看。幸好晚上睡觉前，苗头来啦。

　　母亲先是进了她的房间，随即又开门出来对我说，门锁好了吗？我一看不得了：母亲穿的正在是一条农村妇女爱穿的花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粉红的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散布着几朵白色的小花。

　　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的上面、在内衣开襟的地方，可以看到妈妈那略微凹下的、精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的肚脐眼，中间是略微凸出的小肚，下面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两条雪白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大腿，发出柔和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的白光。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整个人差点眩晕过去。我真想扑过抱娘的大腿，可双腿直发软，更别说哪来的勇气了。

　　接下去的一个小时，我简直不知道是怎样过的，总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脑子都是那雪白的大腿，后来，我设法冷静了下来，决定今晚就行动。我没有睡，因为当然睡不着，12点，我突然发出几声恐怖的尖叫：“啊，啊，救命啊！”母亲听到声音，立马冲进我的房间，把我紧紧抱住，急切地问我出了什么事。我按事先编好的回答。“我做噩梦了！”我说。“乖，快告诉妈，梦见了什么？”

　　“梦见爸爸在追打我，他好凶好凶。我吓死了。”“不会吧，你是个好孩子。爸爸在天之灵不会不知道的。他感激你都还来不及，哪能打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