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坏坏一笑,走进了西院。迎面碰上了一个姑娘,年纪大概十七八岁,眼睛大大的,乌黑透亮,穿着碎花小袄,碎花裤子,一双绣鞋。姑娘一看是李仁,忙怯生生的往旁边一站,笑嘻嘻的指指正屋,然后一合双手,放在脸旁边,闭了一下眼睛,轻轻一笑。李仁点点头,道:“哑妹,三婶在觉睡,对么?”
原来这个姑娘是哑巴,十二岁时被李国玉收养,然后转给三奶奶做丫头的,和李仁自然十分熟悉,比李仁大两岁,李仁拿她当姐姐一样。哑妹点点头。李仁有问道:“你要去哪了?”
哑妹比划了半天,李仁看明白了,道:“原来你要和冬叔去城里买东西啊?”
哑妹点了点头也走了。
李仁轻轻推了下门,里面没锁。李仁轻声进屋,外屋桌上放着一个馒头,一碗粥和一碟小菜,看来三婶没吃早饭。走进里屋,李仁看见床上的三婶盖着被子侧⾝躺着,半睁双眼,被子里在轻轻的动作。李仁走到床前,放下那双鞋,坐在了床边,轻轻探手伸进被子里,三抓两摸,摸到了一个长条型的东西在来回运动着。李仁以为是什么利器的把柄,心中一惊,随手就拽了出来。艳茹手中东西被夺,立刻清醒,也跟着坐了起来,随口喊道:“还我如意。”
李仁这才看清楚,原来手里拿着的是一个玉如意,而玉如意的尾部还沾着些许液体。李仁忙道:“三婶,我不是有心的。你那个如意在被窝里⼲啥呢?”
艳茹匆忙起⾝,上半⾝只穿了一件轻纱的无袖亵衣,白雪傲人的双峰和挺立的啂头忽隐忽现,看见李仁后,立刻羞红了脸,低下头,羞道:“坏小子,快给三婶。”
李仁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早在风月场上见惯了女人,艳茹此时在⼲什么,李仁早就心知肚明了,而且他闻到了玉如意上传来的阵阵腥香,更加可以肯定,艳茹是昨天看到了李仁和吕姐的好事,回来拿玉如意慰自的。
想到这里,李仁计上心来,往后退了一步,手捧玉如意,向艳茹跪下,道:“三婶,侄儿不该搅了三婶的好事,请三婶责罚。侄儿马上去和爷爷请罪。”
艳茹一听李仁要去和老太爷请罪,马上吓的从床上站起,迈步走到李仁近前,一把抓住玉如意,急道:“别,别去,三婶不怪你,你快起来。”
李仁顺着艳茹站起来,突然发现艳茹下⾝竟然没出啊亵裤,只穿着昨天还未脫下的袜丝,光着一双玉足,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艳茹下⾝光洁的阴门还沾着亮亮的爱液。李仁忙道:“三婶,你还没穿服衣啊。”
艳茹立刻意识到自己下⾝几乎是赤裸的,惊叫一声,跳上床,用被子盖在⾝上,面红耳赤的看着李仁,颤声道:“好孩子,刚才外面没人吧?看不见三婶吧?”
李仁转头坏坏一笑,道:“放心吧,三婶,外面肯定没人,但是屋里却有咱两个人啊。”
艳茹红着脸,忙岔开话题道:“你来三婶这里有事吗?”
李仁走到床前,把玉如意放进兜里,从地上拿起那双黑鞋,道:“三婶,我今天醒来看见我屋里有这么一双鞋,不知道怎么穿,拿过来让三婶看看,三婶教我一下。”
艳茹更是羞的无地自容了,低下头,探出一只玉臂,声如蚊喃道:“冤家,快给婶子吧。那双是婶子的鞋。”
李仁笑道:“怪不得我穿了半天都穿不上啊,原来是三婶的啊。这鞋子可比我在城里的女同学的鞋子好看多了。来,三婶。我给你穿上吧。看看究竟是什么样子。”
艳茹多情
艳茹听李仁要给她穿鞋,忙道:“别啊,怪难为情的。婶子还是自己来吧。”
李仁道:“三婶,有什么难为情的啊,这里就咱们两个人,你怕啥呢?来吧,三婶,伸出脚来让我帮你穿上吧。”
艳茹抬头看着李仁灼热的目光,知道再说下去也是枉然,便慢慢的把脚伸出被子。艳茹的刚把腿伸出一小段,李仁看着艳茹小巧白皙的玉足和修长的小腿包裹的袜丝,裤裆中刚软下去的鸡巴就一阵躁动。
李仁伸手轻轻抓住了艳茹的脚腕,问道:“三婶,你穿的是啥袜子啊?我从来没见过啊,怎么这么长还这么薄啊?”
说着,就顺着小腿向艳茹的腿大摸了上去。艳茹道:“这种袜子是美利坚国的,叫袜丝,专门给女人穿的。啊…”
此时李仁的手已经摸到了袜丝的尽头,也就是艳茹腿大根部,手指有意无意的撩动了一下艳茹的阴唇。李仁见艳茹虽然有些矜持,但是似乎没有太多的不快,便来回在袜丝上游走,接二连三的触动艳茹的敏感部位。艳茹被李仁撩拨的舂心荡漾,娇喘微微,嗔道:“臭小子,你是给婶子穿鞋还是占婶子的便宜啊?”
李仁又慢慢蹲下,却把鞋放到了地上,然后端着艳茹的玉足看了半天,然后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闭上眼睛,回味道:“三婶,你的脚好香啊。”
艳茹忙嗔道:“傻孩子,别瞎说,我是你婶子,这个话只能夫妻之间说。小心遭报应。”
李仁看着艳茹五个美丽的脚趾因为紧张而蜷缩着,足背和小腿绷成了一条直线,心里被吕姐早上点燃的欲火更加热烈,便伸出头舌舔了一下艳茹白雪的足背,然后将艳茹的足尖含如嘴里。艳茹立刻从脚底感到一股电流顺着小腿、腿大直窜入藌⽳之中,爱液涌到了阴道之外。可是对于艳茹来说,虽说寡居多年了,心中纵是一千个愿意,一万个开心,但是碍于对面这个男孩是侄子,只能提起精神,娇嗔道:“不要啊,孩子,你还小。我是婶子啊,如果让你爷爷和你爹知道了,婶子是要浸猪笼的啊。”
李仁生下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什么礼教人伦跟不会放在心上,并且在城里读书有接受了外国文化的影响,思想完全的开放,加之经常流连烟花之地,对于这些国中自古的东西早就看开了。听见艳茹这样说,李仁立刻站起来,当着艳茹面前就脫了裤子,暴怒的鸡巴猛的弹了出来,还一跳一跳的摆动着。李仁用鸡巴抵住艳茹的脚心上下擦摩,同时摸着艳茹袜丝包裹的小腿道:“三婶,你看我小吗?你难道要把今天咱们两个的事和爷爷去说吗?”
艳茹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双手在被子里紧紧攥成拳头,鼓起了最大的勇气,刚要喊出声,忽然觉得脚被李仁放开了。诧异之中,艳茹睁开眼睛,看见李仁穿起了裤子,很自然的坐到了床上,又脫了鞋,把脚伸进被窝,看着艳茹道:“三婶,你是不是想喊人啊?只是你如果能从这里喊来人,不论是爷爷还是我爹,他们看到这个状况该怎么想呢?”
艳茹被李仁问题弄的神情一呆。李仁又一边脫掉了裤子,掀起了被子,钻进去,搂住了艳茹的纤腰,一边说道:“三婶,你应该明白,我是家里的独子,所有人都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但是你呢?”
艳茹茫然的问道:“我该怎么样呢?”
李仁伸手摸着艳茹的腿大,感觉到上面的滑光和湿润,慢声道:“三婶,你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因为耐不住寂寞引勾了刚成人的侄子会被人…刚才你说了,被浸猪笼的。但是你不喊来人呢,谁都不会知道的。”
艳茹立刻头摇道:“不,我是被你逼的啊!我是冤枉的啊!”
李仁坏坏一笑,道:“谁会相信呢?爷爷还我爹呢?他们纵然相信,难道会把我怎么样吗?”
艳茹不敢置信的转头看着李仁,眼中泪水涌动,悲戚道:“你简直就是个魔鬼,会毁了我的后半辈子的。”
李仁拿过玉如意,夸张的用头舌舔了舔上面的淫水,道:“三婶,你昨天看了我的鸡巴,含了我的鸡巴,今天就忍不住用它弄了吧?”
艳茹尴尬的羞红了脸,抢过玉如意,蚊呐道:“谁忍不住了?还不是你这个魔鬼害我?”
李仁拍了拍艳茹的后腰,脸上显出庄重的神情,道:“三婶,还记得小时候吗?那个时候你嫁进李家第二年,三叔就病死了,你每天哭,哭的人心都碎了。那时我才十岁,对吧?你记得那时我几乎每天都来你屋里陪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