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中陆军第58机械化步兵旅先遣作战集群与印度陆军的第一场遭遇战爆发在吉隆坡直辖区南部的新城—布达拉城。
布达拉城位于吉隆坡以南20公里,马来西亚际国机场以北25公里,是马来西亚联邦府政所建立的行政办公新城。总理府和33个府政部门,以及最⾼法院等机构相继搬进这座占地5000公顷的新城。而吉隆坡则承当马来西亚的金融和商贸中心的地位。
虽然令参与吉隆坡攻城战的印度陆军各队部均为连续作战的疲惫所磨折,但是按照战争的规律和法则,在攻击吉隆坡市区之前,他们仍然必须一个一个扫除吉隆坡周遍的卫星城市。
当第58机械化步兵旅先遣作战集群的抵达誉为“花园都市”的布达拉城时,刚刚攻克了马来西亚际国机场的印度陆军第24机械化步兵师,也出派由1个装甲团的T-90S主战坦克为先导的庞大机械化步兵攻击纵队向布达拉城挺进。
在印度陆军装备的由南非LIW公司在俄制T—72系列坦克底盘上加装从G-6型轮式自行火炮的新型炮塔,而开发的T—6型52倍口径155毫米自行榴弹炮的火力掩护下,覆盖着厚重反应装甲的俄制T-90S主战坦克群全速开上公路。
在前线机械化步兵营的94式装甲营指挥车內,旅先遣作战集群指挥官刘凌峰中校正密切注视着眼前闪烁不定的计算机屏幕,由前沿装甲侦察车机实时传输回来的场战信息经综合处理,自动生成最新敌我态势图。
“反坦克连火力全面展开。”攻击的指令通过国中陆军的DMCS-1数字式移动通信系统直接传达到场战前沿旅先遣作战集群下属的反坦克连。DMCS-1数字式移动通信系统提供12个频道构成一个无线电通信网络,连线和移动使用两者能同时地使用声音/数据传送服务。最大的传送半径是15公里。也能经由类似中继连接到一个当地电话网络。
2个反坦克导弹排的12辆“红箭-9”轮式自行反坦克导弹发射车分别驶入各自的攻击阵地。由引信、战斗部、弹上计算机、解码器、激光接收机、陀螺、舵机、发射和续航发动机、弹翼机构、发射筒机电险保器等构成筒装导弹。通过4联装的发射装置由车內升起到发射位置,车內神情紧张的射手们通过潜望式光学瞄准镜一一锁定各自的目标。
由引信、战斗部、弹上计算机、解码器、激光接收机、陀螺、舵机、发射和续航发动机、弹翼机构、发射筒机电险保器等构成筒装导弹。
“红箭”-9反坦克导弹武器系统主要用于攻击100米至5000米距离內的敌坦克和其他装甲目标,必要时也可以用来攻击敌钢筋水泥工事和火力点。其作战任务是为军、师级队部提供反坦克作战的骨⼲火力;与其他反坦克兵器相配合,有效抗击敌装甲目标。配备了两台发动机,从而使得射程由“红箭”-8的3000~4000米提⾼到了5000米以上,静破甲厚度达到1100毫米以上。
第一轮射击开始了,一枚枚“破甲之锥”脫茧而出扑向自己的猎物—那人类地面场战上最不可一世的钢铁猛兽。而车內射手们更繁忙的操纵跟踪装置将光学或红外热成像瞄准镜的十字线对准目标,制导设备自动测量导弹相对瞄准线偏差角,形成激光修正指令,传输到导弹上,控制导弹沿瞄准线飞行并命中目标。
致命的击撞中“红箭-9”型反坦克导弹的两级串联空心装药破甲战斗部的前级,毫无留情撕开T-90S主战坦克上厚重的炸爆反应装甲,后级则直接穿透坦克的主装甲。
在这个距离上,理论上T-90S主战坦克完全可以依靠自⾝所携带的9M119炮射导弹进行反击。但是由于在国內多次试验失败,印度府政早已取消该型导弹的生产和配备计划。印度陆军的装甲群只能承受国中人的远程打击,借助战术烟雾和“Z”字机动的帮助,努力入进T-90S主战坦克125毫米主炮直瞄炮火的打击距离。
射击完毕的“红箭-9”轮式自行反坦克导弹发射车退出发射阵地,仍然散发着硝烟的4联装发射装置实施自动抛筒和再装填。而1个120毫米轮式自行反坦克炮排开始进行接敌准备。
国中陆军120毫米轮式自行反坦克炮战斗全重22吨,乘员4人,主要武器为1门120毫米滑膛炮,战斗射速8发/分。配备有先进的火控系统,其射程和穿甲威力均大于105毫米坦克炮,与125毫米坦克炮相当。主要用于装备国中陆军轻型机械化师和快反队部。
在开阔的平原地带,装甲单薄的120毫米轮式自行反坦克炮当然不能与強大的主战坦克抗衡。但是在城市地带作战,轮式自行反坦克炮灵活轻便的优势得到了最大的体现。灵巧的轮式战车在建筑间充当着装甲狙击手的角⾊,不时的消耗着印度陆军的装甲突击力量。
而布达拉城三分之一的面积是湖区和湿地,缺乏场战信息支援的印度陆军的坦克队部毫不容易穿越国中陆军的重重火力阻击冲入布达拉城的城区也往往会陷入湿地泥潭,动弹不得。最终弃车而逃。
布达拉城的遭遇战,进行了6个小时。印度陆军损失了整整一个坦克团的近45辆T-90S主战坦克,被迫停止了对这座吉隆坡周边最重要的卫星城市的攻击。而国中陆军的损失仅为4辆轮式自行反坦克导弹发射车和2辆120毫米轮式自行反坦克炮。
而比纸面上伤亡数字更为重要的是,国中陆军在大吉隆坡战区建立第一个坚固的桥头堡。印度陆军对这座城市的围攻将更为困难。
“我们在大吉隆坡战区只有1个团级规模的旅先遣作战集群。后续队部都还没跟上去,真的没有问题吗?”帕塔亚的国中
民人国防军印度洋战区司令部內,参谋长林太平少将看着电子地图上那孤立的红⾊圆点。担忧的向印度洋战区司令胡维风中将提醒道。
“昆阳之战,光武帝以八千骑击溃王莽百万之众;维也纳城下,三千波兰飞骑兵踏破奥斯曼二十万大军。印度军队在巴生港与马来西亚陆军鏖战了整整6天,却不进行任何的休整,等待两翼队部的呼应。仍命令疲惫的大军強攻坚城,败象已呈,一个团的兵力颠覆整个战局。”面对逐渐明朗的战局,胡维风中将已经成竹在胸。
“组织第二波跨海运输船队,把第58机械化步兵旅全部给我运过海去。不过目的不是在这里—吉隆坡。而是这里——。”胡维风的手指重重的指在马来半岛的最南端—新加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