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婷脸⾊沉静说了实话:“我大哥叫张志烽,港香那边的朋友都叫他阿斩。”
⾼成昆暂时忘了心里的不痛快,怀疑发问:“你大哥姓张,你怎么会姓卓?”
话一出口他也知道问的多余,听她口气也知道她大哥不是一般人物,她躲到北山来当然是隐了姓埋了名的。张志烽这个名字太过大众化,⾼成昆仔细想想也还是一脸茫然,实在没听说过这么个人。
这时候赵大喜爱上网看书多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想一想九八年前后出过的大事,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脸上不动声⾊的提点他:“张子強听说过没有,她哥张志烽,是张子強手下的四大金刚之一,很受重用。”
⾼成昆大受惊吓腾的一下跳起来:“谁,绑架过李嘉诚儿子的那个张子強?”
赵大喜看他这副样子也觉得丢脸,说他两句:“你嚷嚷什么,害怕别人听不见吗,张子強去年就枪毙了…呃,她哥也就那什么了。”
卓婷这时候倒好象平静了,赵大喜倒还挺理解她的,有个大名鼎鼎的悍匪哥哥,难怪她每次去港香都借故闪躲,总躲在房间里不肯出门。更难怪她要躲到北山这种消息不通的穷地方来。
定下心来勾勾手指,把卓婷叫过来,卓姐小妖艳脸蛋上都是惊讶表情,还是乖乖的把脸蛋凑过来。
赵大喜在她耳朵边上小声说话:“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卓婷微一点头,赵大喜很客气的跟她商量:“你能不能回一趟港香,帮我找几个人来?”
卓婷稍有些挣扎:“可以,但是他们只认钱,不认人。”
赵大喜会意点头,稍微避开她一点:“我给你十万块,你三天之內给我找几个人来,最好让他们带上家伙。”
卓婷眼神不受控制的向下看地面,在她心里赵二哥有时候象算无遗策的再世诸葛,细心起来象个风度翩翩的绅士,现在狠起来象个六亲不认的亡命之徒,也不知道哪个才是他的本心。赵大喜也不愿意再呆下去,安排好一切起⾝走人,到了快乐谷歌舞厅外面回头看看,⾼成昆也紧张兮兮的跟出来了。
赵大喜故意拿话激他:“就你这点出息,你不是跟人家海誓山盟过的,你不说你就喜欢这样有故事的女人?”
⾼成昆恼羞成怒:“我怎么知道她哥跟张子強还有这么深的关系,亲娘,张子強那是亚洲第一悍匪,谁要是沾上了那还能好的了吗…我要早知道她哥是什么四大金刚,我也不能跟她好啊。”
赵大喜咧嘴冷笑又奚落他几句,回家坐等结果。卓婷这一去就是两天,⾼成昆又坐不住了,仍下永兴车行的生意跑到赵大喜的办公室里,上窜下跳一时也闲不下来,时而叹几口气时而坐在边上发呆。
林海草都觉得有点奇怪:“大喜,成昆这是怎么了?”
赵大喜没好气的笑骂:“没出息呗,想吃豆腐害怕烫,心里放不下人家又怕死。”
林海草似懂非懂轻一点头:“哦,你是说婷婷姐。”
赵大喜实在被⾼老三腾折的受不了,搂着林海草躲的他远一点吧,两个人回了赵大喜家把房门关上。林老师也是个极爱⼲净的人,戴上袖套围裙四处擦擦洗洗,把自己打扮的象是个美貌小厨娘。
赵大喜斜躺在床上,懒洋洋的看着自家女人。林海草正在踮着脚尖擦碗柜,碗柜太⾼她只能伸长胳膊去擦,她⾝材纤弱比例又完美,这一舒展⾝体连洁白的纤腰都露出一点。长发扎成辫子更显纯清,细腰下挺俏的小庇股,笔直纤长的腿美,在贴⾝长裤的遮掩下尽显优美的线条。随着她脚尖踮的更⾼,连长裤里短小底裤的痕迹都清晰可见。
赵大喜哪还能忍的住,轻手轻脚把她从⾝后搂紧,擦摩着她小耳朵柔声说话:“别擦了,我平时又不在家住。”
林海草下意识的娇声回答:“家里⼲净点不好嘛。”
话刚说完,她已经感受到男人热炽的体温,赵大喜只是这样紧帖着她小巧圆润的小庇股,就已经酥⿇到骨子里了,心里酥⿇享受就在她柔嫰的腿间故意磨蹭。林海草在他怀里就象只可怜的小白兔,晕红逐渐布満全⾝,本来就很柔软的⾝子更加绵软无力。赵大喜磨蹭了一阵终于忍耐不住,伸手去解她细腰上的腰带,硬把她按在碗柜上顺手往下扯,林海草腿上长裤连着內裤一起被扯到腿弯。
又一阵难奈的细细娇喘声后,赵大喜愿望得逞终于喘出一声舒适的耝气,之后林海草习惯性的咬紧香唇,小手死死抓住⾝前碗柜,承受着男人从她⾝后,给她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強烈感快。
到两个人都惬意舒适的躺到床上,林海草已经舒适到半死,任由赵大喜戏弄把玩着她胸前嫰⾁。
赵大喜畅快之余,试探着说了一句:“海草,我做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
林海草勉力睁开眼睛,娇声说话:“我早知道了,你跟徐记者眉来眼去的嘛,厂里有哪个不知道的。”
赵大喜喟然叹一口气:“我是真的拿她当红颜知己。”
林海草不等他解释完,又勉力撑起又软又香的⾝体,从他怀里坐起来还骄傲的挺直小腰,她⾝材虽瘦弱却绝不骨感,该有⾁的地方也都饱満。这时窗外夕阳照进来,照在她完美的上⾝更显得洁白如雪。
林海草随手把披散的头发拢起来,骄傲的说话:“公平竞争吧,我难道会输给她嘛?”
赵大喜陪她坐了起来心里也有些忐忑,从心里佩服十年后那些包二奶的,是怎么做到左拥右抱,而面不改⾊心不跳的,当真是一门很大的学问。
第三天下午,东官市中山区,时代广场。
一辆警车远远停在广场外围,赵大喜手把方向盘看的饶有兴致。
⾝边换上便装的孔连长,突然沉声说话:“赵哥,这事用不着花钱请外人吧,不就是吓唬吓唬他吗。你说句话,我们几个就替你办了。”
赵大喜扭过头来看他一眼:“兵痞作风,不象话。你们几个要是出点事情,我怎么跟迟师长交代?”
孔连长也不是个安分的人,小声嘀咕:“师长远在福建呢,谁都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赵大喜无所谓的摆摆手:“这种事情可一可再不可三,以后谁也不要提了,看戏吧。”
两个人打起精神往远处看,远处金洋的福特轿车慢慢开过来,似乎要横穿广场去对面的大楼。赵大喜早打听清楚了他每天都要走这条路,去对面他的小老婆家里呆一会,不用问也知道去做什么勾当。
车刚进广场突然从路边蹿出两个人,拿两把枪指着车窗大叫别动,这两个一看就知道都是专业⼲绑票的,挺利索。福特车连理也不理他们,加大油门撞过去,两个枪手大吃一惊一起扣扳机,弹子近距离打在福特车窗上,只留下清晰可见的几个弹痕。福特车速加穿过广场开走。
两个绑票的⾼手大为尴尬,赶紧把枪收起来跑了,赵大喜手握方向盘缓缓呼出一口气。
孔连长也很意外:“防弹车?”
赵大喜忍不住失笑头摇,虽然早料到结果会是这样,还是觉得有点夸张,就这么一辆防弹车值多少钱,没有个几千万的下不来吧。转念再一想也就释然了,象金洋这样的人为了出入全安,花多少钱他也不会眨眼。
晚上,赵家村。
卓婷也是一脸的无奈:“他们说下不了手,但是那十万块钱的订金,按规矩是不退的。”
赵大喜当然无所谓,柔声问她:“你打算去哪,还想在北山呆着吗?”
卓婷眼神有点黯然:“成昆躲着我不见,我打算早点把歌舞厅转让出去,再找地方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