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眼看着老孟的棺材被土盖上,旁边老李突然悲从中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着实感动了现场不少孟家的人。赵大喜看他哭的这么真切还有点惭愧,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冷血了,偏偏实在挤不出半滴眼泪。
从葬礼上回家之后跟娇妻们说起来,还有点疑神疑鬼:“我完了,老孟下葬我都没什么感觉,我是不是心理有障碍了?”
⾝边三女听他说的有趣都在強忍笑意,如果不是考虑到时间点上太不合适了,可能就要笑出声来了。
林海草都忍的很辛苦:“别引我们笑…老孟这才刚刚入土为安。”
赵大喜看着面前三张绝⾊俏脸,心思慢慢飘到了九霄云外,老孟最终还是带着他的秘密进棺材去了,他也没打算问老孟也没打算说。只不过是回想今天葬礼上孟家来了几个很奇怪的朋友,也知道孟长省退休以后,其实还跟京里某方面的势力保持着密切的联系,至于是哪个方面的势力,赵大喜无从知道也不想知道。
中午,赵家饭桌上。
老李面对赵家三位绝⾊美女有点坐立不安,赵家这三位美女放到哪里也是人间绝⾊,每每王晨冲他展颜一笑,林海草善意的跟他添饭,都把老李弄到略显拘束,点头赔笑的次数稍显多了点。
最终还是王晨很委婉的提醒:“李总,我在国美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出去跟人说,拜托你了。”
老李赶紧慌忙不迭的点头:“应该的,呵呵,应该的。”
赵大喜也能明白他的心态,作为男人羡慕嫉妒是肯定的,不羡慕就不是正常男人了。
看他额头上汗都下来了,才轻松岔开话题:“老李,收购三叶公司的事情谈的怎么样了?”
老李被赵家美女艳⾊所迫,脫口而出:“孟长省人都不在了还提什么收购,不谈了。”
话一出口他也知道说漏嘴了,赶紧把嘴闭上含糊过去:“我是说,噢,这个事情以后再说吧。”
赵大喜看他连说话都结巴了,也知道这一回收购国美三叶公司,弄不好是老孟给他出的主意,很可能还是人在国美的老孟给他牵的线搭的桥,目的嘛当然是想培养自己的势力,在总理面前露一露脸邀一邀功。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孟长省突然病故,让他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老李也知道多说多错,索性也不提了,在赵家吃了顿饱饭也就找借口告辞了。
老李人才刚走,徐燕就忍不住问了:“李老板和孟长省到底是哪一边的人,怎么还弄的这么神秘?”
赵大喜无奈摊手心说天知道,起码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不管这两位是哪一边的人,都随着老孟的去世受了重创。广深华为收购国美三叶公司的事情不了了之,赵大喜也乐得图个清闲也懒的再提。本来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哪知道从这开始家里访客突然多了起来,经常被各种莫名其妙的人找上门来。
这天家里又来几个莫名其妙的人,年纪都不大两女一男一脸的稚气,两个女孩长的还挺漂亮就是情绪有点激动。
一个姓田的女孩说话还挺利落:“赵先生,我们都是纽约大学同学同乡会的,这次您一定要帮我们的忙。”
赵大喜真是听一头雾水,要不是看在这还是几个生学,早就把人从家里哄出去了。
田姓女孩继续慷慨陈词:“赵先生,我们知道您是有良心的国中人,这次我们想给全体在美国中留生学,学者和相关人士发文,号召大家团结起来去国美国会门前议抗
威示,议抗某琊教组织核心成员陈林在国美国会发表演讲…您是公认的纽约华人圈子领袖,赵先生,您应该带这个头!”
赵大喜看她小脸上満是义愤表情,心里滋味也真挺古怪很想问问她,我什么时候变成纽约华人圈子的领袖了,这不开玩笑么。心情古怪也只能先点了个头,答应有时间的话一定会去,这才把这几个生学给打发走了。
打发走了这几个生学,徐燕也是一脸的怀疑:“这些生学怎么知道咱家住哪,谁告诉他们的,那个陈林又是什么人?”
赵大喜摸着下巴琢磨了一阵,知道自己家住哪的人太多了,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候王晨出声说话:“这个陈林我知道,练**的吧。”
赵大喜微一点头也心知肚明,知道纽约新泽西这一带也是**势力大本营,各种名堂的**组织也还真不少。心里警觉让小冯一班人配枪,弹子上膛二十四小时保持戒备,数天之后果然闹出事情。新泽西新闻网率先播出琊教分子陈林,在国美国会发表演讲的画面,之后著名的NN电视台也发表了一番**言论。
赵大喜看着电视也差点气到把茶杯摔了,简直是在胡说八道,说什么国中
府政光是布置在纽约地区的特工就超过一千人,说国中黑市医院盛行**移植,搞种族灭绝,一通胡说八道能把人气炸了。
家里众女看他这样,林海草还是忍不住笑:“但凡有点分辨能力的,谁还不知道他是在胡说八道,只有白痴才会信他的鬼话吧,你至于气成这样嘛。”
王晨也捂着笑嘴顺口调侃他:“唉,某人滥泛的爱国心呐。”
赵大喜被她们调侃了也真有点尴尬,知道从村长开始一直到粤商总会会长,背靠红旗坐的时间太长了,潜移默化还是受了影响。电视画面继续播放,很快两女也笑不出来听到呆了,电视里说到唾沫横飞的琊教人员,居然提到了赵大喜的名字,让赵家所有人都听到目瞪口呆,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没料到电视上那混蛋继续口若悬河,一口咬定他通过布置在国中
馆使的內线,确定纽约地区最大报情组织的头子,就是前华人首富,前北山集团总裁赵大喜,而且赵大喜此人现在长住新泽西正在密谋从事间谍活动。
随着新闻画面的播出,赵家众人同时目瞪口呆,赵大喜终于庒不下火气把遥控器摔了。赵大喜无论如何也没料到,老老实实在家坐着也会中枪,真是満心的冤枉外加委屈。家里众女对看一眼也觉得莫名其妙,这位老兄说话也太不靠谱了吧。
先是徐燕反应过来,一脸错愕:“你得罪过这个人?”
赵大喜当然満心的冤枉:“这算是个什么东西,我犯的上得罪他,应该是有人指使的他吧?”
林海草也认真想了一阵,突然抿嘴笑开了:“我看倒未必是有人指使的,你这就叫树大招风,谁让你是前华人首富堪比李嘉诚的风云人物,人家想抹黑国中
府政当然会拿你开刀…呵呵,谁让你碰巧住在新泽西的,谁让你名气那么大的,人家想制造噱头当然借一借你的光嘛。”
话一说完连赵大喜也恍然了,恍然过后脸有点黑,又哭笑不得这回真的是无辜中枪冤枉到家了。先是被一帮生学冤枉成纽约地区华人领袖,又被琊教分子冤枉成报情部门的头头,好事坏事都一起找上门来了。耳边一阵窃笑声响起,就连性格直率的徐记者也觉得有趣,忍不住抿嘴失笑出声。
就连徐记者也忍不住开个有趣的玩笑:“海草说的没错,要怪只能怪你名气太大了,要换成我去国美国会演讲…反正都是胡说八道,要泼脏水我也找个名气大的泼,这样也显得我有能耐嘛。”
赵大喜心知十有八就还真是这么回事,再看一眼电视那位跟他素未谋面,就敢往他⾝上泼脏水的老兄,一时也不知道该做何感想。以他现在维恩理事会里的地位来说,当然不会被一个混蛋一盆脏水就抹黑了,那混蛋也绝对料不到,他现在跟国美
央中
报情局副局长私交甚好。赵大喜啼笑皆非之余只当是被苍蝇蹬了一脚,倒还不至于跟这号混人生气,尽管如此还是一个电话打出去。
跟报情局的副局长大人,冷声抱怨几句:“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这混蛋给我闭嘴,不然我会亲自动手。”
报情局副局长听他怒了,也得安抚:“好吧,我会让他说话小心一点。”
放下电话的同时赵大喜抬头呆看了一阵天花板,心情又有点古怪,火大之余心里又有点得意骄傲,他有心低调也低调不成。人的名树的影,他赵大喜三个字的影响力时至今曰仍是很惊人的,稍微沾上一点边的人也会觉得很光彩,光是这份虚荣心就挺让人満足骄傲的了。
王晨看他不说话了,还好心劝他:“⼲嘛跟这号人生气,别生气嘛。”
林海草跟丈夫心意相通,这时又露出如花俏脸:“他呀不是生气,咱们赵老板这是又不甘寂寞了,心思动了。”
赵大喜呆看了一阵天花板突然怪叫一声,决定明天去一趟纽约大学,去见一见那几个生学⼲部,心里无名火起大骂这混蛋玩意,招惹谁不好非招惹到老子头上,敢往老子头上泼脏水。⾝边众女看他表情也知道他怒了,又纷纷安心自从丈夫受了张风山的打击远避海外,直到这时候终于被一个混蛋给激怒了。
三女对看一眼也都有了默契,一个愤怒发飚的赵土匪,可比一个闷罐子赵先生,更让家人放心多了。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