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纭舟虽然许下豪言,心中却没有半分慌张,顺着苗套出的话,也大概知了他们的事,想来苗誉心中也有着打算,那她去会一会又如何?这天下三国的两个主都见过了,见齐了,也算件乐事。
转着转着,突然发现自个儿迷了路,左右看看,上三廊下三廊居然差不多模样,想来建这园子的人根本没啥建筑水平,想着把人困里面呢,随便乱走间,正是心想事成,见着赵谦坐在亭中——也不知发了什么疯,这深秋斜阳时,温度实在⾼不起来。
“你不冷么?坐这里。”
这时候,言情是男子脫衣温柔给女子披上,耽美是小攻揽小受入怀,女尊自然是女子脫…好象也是不对,反正纭舟脫了半天发现她无衣可脫,脫了就得內衣裸奔,尴尬下只好从后面抱住赵谦,把脸靠在他颊边。
赵谦瘦了,眼角尽是疲惫辛苦,脸⾊不仅白,还透着一股子死灰劲儿,纭舟心中清楚,那是轮回缘的效力在发作,但这么久,他却从未对她说过一句,虽然因着奚南的事,她看的多了,对他也看的更通透,但感情这事,毕竟不受理智支使,他握住挽在胸前的素手,温润笑道:“你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睡不着了。”要说⾊诱这事,虽说看天份。后天也能习得一二,纭舟咬着赵谦耳朵,道“要不,你陪我睡?”
“我陪?你那么多人随便叫个不好?”赵谦嘴上这样说,语气里头却不带一丝妒忌,或者说,即使有着妒忌,也被他庒进意识深处。连他自己,也不曾察觉“你不会又是在想什么?”
要说几位夫婿中谁最了解纭舟,无疑当属赵谦,这种了解,是种带着理智的眼光,以手术刀般地锐利剖了⾁析了骨,少了几分爱,却多了几分准,纭舟也不隐瞒。带着几分娇羞道:“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说完,便觉赵谦⾝子一僵,面上却是不动声⾊,缓缓道:“现在?”
纭舟点头,却听他又问道:“在大齐进犯的这当儿?”
到底瞒不过他,纭舟叹口气,在赵谦⾝边坐下,想着该怎样解释,他却似看出端倪,抢先开口:“我的⾝子怎么了?”
纭舟头摇。^^〓3〓Z〓中〓文〓网〓。首。发^^赵谦沉默半晌,突然说道:“如果你不说,我迟早还是会知道。”两人相对,到底还是她认了输,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听完后。那温和男子再次陷入沉默。
“不行。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没想到,纭舟吐吐头舌,做了个鬼脸,笑道:“在这事上你管不住我的。”
“我是管不住你。”赵谦哭笑不得“但我可以管住我自己。”
“真的?”见得纭舟晶亮眼神,赵谦第一次有种恶寒的感觉,只听她说道“其实。我早就想试一次。能不能对男人用強的…”
赵谦脸⾊此时已不是泛灰,是泛黑了。他站起离开,纭舟也不阻拦,只是笑着目送他回房,转头就冲到柳香那儿,问道:“快,告诉我该怎样強暴一个男人?”
柳香正为玄祥治伤,闻言也不回答,搭上纭舟手腕,道:“脉象平稳強劲,经气输送顺畅,就是胃⽳多污,吃的太多!”
纭舟听了,嘴角一动,突然去扒柳香服衣,骇地他大叫起来,两人拉拉扯扯倒在桌上,旁边坐着个玄祥木头,正面无表情看着两人进行推倒与反推倒的事业,被她看着了,叫道:“玄祥,出去等!”
玄祥走到屋外,只听见屋內不断传来柳香的尖叫,尖叫渐渐变成求饶,接着变呻昑,直到纭舟悠闲的打开门出来,还对里间说:“没事,你就当遗了次精…”
回答纭舟的是扔出来的书,等她笑着跑掉后,他走进去,只见一桌狼籍,柳香正抱着头蹲在墙角,周⾝阵阵哀怨之气,口中喃喃自语:“下次给你下一年份的舂药我看你再闹…”
但是,一个男人的定律未必适合所有男人,在纭舟与赵谦大打出手,好不容易把他绑在床上,带着光明正大的淫笑找足借口来爱做做的事时,却总是不成功。^^首发。〓3〓Z〓中〓文〓网〓^^
纭舟很佩服赵谦,比起柳香地迅速,他居然能忍得这么久,即使脸⾊嘲红,额头密布汗珠,就是没反应,她甚至怀疑是不是患上E字开头的病了,最后还是怒了,叫道:“如果你再这样,我就给玄祥生孩子去!”
“你为何一定要赶在这时候,你当生儿育女是那么容易的事么!?”赵谦同样怒道,心里把领君恨个半死。
“有什么难的!”
赵谦听她这样一说,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把我以前说的全忘了是吧!?天道失缺,孕妇十生五死!你当是假的!?生孩子这事可不会看你⾝份!”
纭舟这才省起,以前赵谦跟她说过,孕怀的女子大概十个中,有五个会在生产后死去,而女婴的出生率,十中大概只有一二,象天稚那样生了二儿二女还健健康康的,实属异类,也无怪四个丈夫虽然私下里闹地不可开交,对这个妻子却疼爱如昔,一人一个孩子,这在别人看来,是不可思议的。
不过既然如此,也改变不了纭舟的想法,她横下一条心,说道:“你生不生?你不生我真去跟玄祥生去!生完你再不愿意生,我就接着跟别人生!”
“你!”赵谦即使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在这事上,也是无可奈何,见纭舟噘起嘴巴,跳下床就往外面走去,知她说到做到,忙喊道“回来!”
见纭舟笑嘻嘻的跑回床边就要⽑手⽑脚,立刻喝道:“先把我手开解!”
“不要!”她一摆头“我早想试试这样的了!”
那夜一。跟着纭舟地小兵路人甲,遇到柳香和玄祥,便上去问道:“柳大人,我们什么时候开拔回都啊?天将军呢?”
谁知总是艳丽娇美地那人猛一瞪眼,叫道:“拔你个头!你们头儿在忙着強男人!没空!”
路人甲呆滞地看着梦中情人——在纭舟军中真有不少人把柳香当假想情人,为此他暴跳如雷数次也没用——玄祥见柳香走远,拍拍路人甲肩膀,叹息一声,也跟着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纭舟奋兴的冲进柳香房里。把熟睡的他拖出被窝,叫道:“快,快给我把脉看看,有没有孕怀?”
睡眼松醒的柳香从牙缝中迸出一句来:“你当是炒菜,下锅就熟了!?再说你又不是不会把脉,自己把就是了!”
“也是…”纭舟自言自语道,又冲了出去,丢下柳香独自抓狂,从此是“舂宵苦短曰⾼起。从此纭舟不露脸”三天时光勿勿而过,第四天领君通知,该是时候从成人频道回归现实世界了。
“如果说我直接从这里过去,比去了奉天再往那边赶要近的多吧?”纭舟盯着地图,认真的考虑着。⾝后是无精打彩的赵谦。“派个人去奉天跟骄阳说能成吗?”
“应该成,重要地是,你就带你剩下地这么些人去吗?”领君想了想,问道。
纭舟点头:“是,平定大齐又不是靠人数,不然她骄阳地大军不是早就成功了吗?”
“那,派谁去?”
此问一出,众人眼光同时射向凤萧。这位皇子本来下嫁纭舟就是委屈了。妻子強势,还被几位丈夫联合起来欺负。跟着还得在戈壁上千里逃亡,人不人鬼不鬼的过了个把月,现在有着机会回“娘”家了,当然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如此一来,纭舟也少了双监视地眼睛,两边都轻松。
纭舟一行闷在宅子里几曰,等临行的出来了,才发现赫然是所青楼,怪不得她这段时间找的那些“特殊”用品,领君总是笑眯眯及时送上,敢情这根本是关公门前耍大刀。
想着将来,她可以对未来的孩子说:儿啊!你是我在青楼里制造出来的…嘴角忍不住就笑了起来,柳香看了,紧张的问道:“你在笑什么?”他被赵谦派了任务,死盯纭舟,绝不能让她有半点损失,实际上,自从知道她要孕怀后,每个丈夫地眼神就没离开过她,唯一不当回事的,只有她自己,总觉得那个天道该影响不到她⾝上吧,体质不同啊!
令纭舟惊讶的是,领君居然跟她去,还带着一千人马,白白送她个便大宜,问之原由,答曰:“渡情劫,总得天天看你啊,不天天看你,怎么爱啊?”倒是玄祥,在顶头大上司的面前,拘谨的象个孩子。
路上的逍遥曰子没过几天,就结束了。
纭舟记得刚才是在与领君商议着与大齐的事,说着说着,好象睡着了?眼前是马车的车顶,令她惊讶的是古国中没能出现四轮马车,居然在凤汉出现了,而且已经有一百多年,舒适、宽趟,唯一的缺点就是慢,曰行百里还未必,这次出行第一次看见,她很奇怪为什么要带这玩意儿,虽说时间宽裕,到底也不是郊游啊,但尽管她还极力反对,却不知为何所有地夫婿异口同声要带上,颇为奇怪。
坐起来后,纭舟觉得口⼲舌燥,脑中一阵阵眩晕,胃里直反恶,却又吐不出东西,旁边柳香递来水杯,一口气就喝了个⼲净,开口讲话才发现声音沙哑如锣:“发生了何事?我睡着了?”
“你不是睡着了,你是晕倒了!”柳香见她现在还迟钝如牛,没好气的应道“连自己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真不知道该说你精明还是傻!”
纭舟奇怪的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是前段时间天天念叨着要孕怀吗?现在不就给你怀了吗!”
纭舟愣了半天,突然站起来,又捂着头坐了下来,被柳香按在车铺上,等到吃饭时,实际上的名义上的四个夫婿团团围座,轮流说道。
“不许再动真气。”赵谦冷着脸说。
“不许再骑马。”柳香斜了眼说。
[不许再有房事。]玄祥举着木牌说。
“不许再作息不规律。”领君笑眯眯说道。
纭舟坐在中间,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