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栏院是什么地方?那是个卖⾝子的地方。那么有人要问,勾栏院里也有強奷?答案是.当然有!
勾拦院里的女子也分多种.简而言之.一是卖⾝的.二是不卖⾝的。像翠翠和玉儿这样正要卖⾝还未卖⾝的清倌人,芳是被谁強迫地取了元红去,那么大不了也就是赔些钱了事,反正迟早要卖的人.只不过是换一个开苞的人罢了,鸨儿们只须勒索点银子,也就无事了,強奷也就变成合奷了。
当然.像柳如眉、苏小小之类的大家,都是不卖⾝的.她们靠的是名望和才华,但是像那些外面挂了牌子的姑娘.自然是只要客人看中了.出的起银子.那你的⾝子就是他的.谈不上強奷。不过,她茗雅儿可是不在此列.她虽然在籍,却是已经退了⾝的了.现在只是做鸨儿.不卖⾝了。
如果换一种划分方法.勾拦院里的姑娘又可以分为两种,一是卖⾝的.一是寄⾝的。卖⾝的不肯解释.也就是说自已的⾝子己经卖给了勾拦院.有卖⾝契在鸨儿手里攥着,无论生死都是她的的人,这样的女子除了极少数迅速走红了之后可以卖艺不卖⾝,其他的即便如当初的郁巧巧.乃至以前的柳隐.都是要卖⾝的。而那寄⾝的则不同.她便如云游的和尚一般,只是在这里挂单,虽然也是⾝在贱籍.但是她是自由的.卖不卖都是自己决定,只须向寄⾝的勾栏院定期交一笔费用,另外要交一些提成之外,她说不接客就是不接客。
像那寄⾝的,你若是強着要了她的⾝子,那就算是強奷了。但是茗雅儿的⾝份却与这寄⾝的还有不同.她原来是卖⾝的.同样是不由自主,但是挣扎出来之后。她自己为自己赎了⾝子.现在留在这里。只是做鸨儿,虽然也是在籍的,但却非但是寄⾝。而且已经不是接客的妓女了。
这种情况下如果被人強迫着要了⾝子.那可就是实打实地強奷了。当然了.朝廷有制。⾝在贱籍的女子,即便是被強奷.那肇事者也不过就是杖十。罚银五两罢了。而且这个银子是交给官府地.被強奷的人一钱银子都拿不到。所以.⾝在贱籍的女子即便是有了自由,还是时刻记挂着怎么才能跳上枝头。脫了贱籍才好.要不然.这个时代⾝在贱籍地女子根本就不被当成人来看待的。
不过.即便如此,当今天下盛世。家里养得歌伎都是几十上百的.谁怀里还缺女人哪!而且还有一遭。举凡士子,皆好风雅,即便是看上了那个女子.只消多下点功夫多花点钱,便几乎没有个不成地,谁又拉的下脸来去強奷呢。这个名声要是传出去,岂不被人笑死!
但是陈羽可不怕这个,強奷就強奷了.又能怎的!再说了,他怎么看眼前这个茗雅儿都不像是对自己无意.心里便觉得她不过是拿搪儿罢了,只须自己放出手段了略略地加以撩拨,哪有个不成的?到时候还哪里有什么強奷之说?
当下陈羽一把将茗雅儿抱在怀里,那哈着酒气的嘴便往她脸蛋儿上亲了上去,两只手一只握住纤纤细腰,另一只却老实不客气地三两下就开解了苟雅儿用来系裙子的汗巾子.顿时石榴裙萎顿在地,里面只剩下一条葱绿地撒花扎脚绸裤,陈羽的手便顺势挑开了外面的夹袄,那手便如蛇芯子一般灵活地探了进去。
茗雅儿过了最初的愣神儿之后.便忍不住从內心里升上来一股深深的厌恶,她最最讨厌地便是这等急⾊的鲁男子.原以为这陈羽是个不同地.却原来也不过是一丘之貉。当下她自然是奋力的挣扎.怎奈陈羽力气太大,而她力气又太小,她只觉得陈羽那⾝子便如磐石一般牢牢地把自已搂住,怎么推都推不开。而伸手推他的功夫.那只可恶的手已经握住了自己的命脉。
多少天没有吃人碰过那里了,多少次深夜一个人轻轻摸弄着时也会想.什么时候才会有人真心地怜惜自己呢,到时候这里便任他把玩就是。但是一年没有.两年没有.三年还没有,茗雅儿便有些耐不得了.毕竟正当妙龄的女子.最是个灿烂盛开的年纪,却因为持⾝如玉地等待,而少了男子的慰抚,岂有个不寂寞的,于是无数次深夜里,她也只不过是孤芳自赏地聊做慰藉罢了。
这样孤独,这样敏感的⾝子,落到陈羽这个最知女儿的人手里.几乎是用了几息的时间,手指尖轻轻地几下撩拨,茗雅儿便觉得腹小处倏然升上来一股暖流,尽管不愿意,却还是无法控制地呻昑一声.⾝子半软在了陈羽怀里。
翠翠和玉儿两个女孩子捂着嘴儿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知道是该帮着茗雅儿去拉开自己的恩客,还是该按照陈羽说的那样,把床收拾好了等着她们给自己上一课。两个人惊慌无措的女孩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决定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吧。
陈羽的魔手之下,茗雅儿庒抑不住喉间不断有腻人的呻昑溢出,很快她就想要陈羽扶着甚至半抱着才能站住了,这时陈羽自以为已经差不多了,便松开那手,想要帮茗雅儿把夹袄脫了.但是他却错估了茗雅儿的忍耐力。
勾拦院里对于买来的小女孩.打从十一二岁时便开始选出些好胚子来着重培养.非但有琴棋书画.其中最重要的还是媚术。茗雅儿天生媚骨,自小便生得甚是动人.当然也在这培养之列.所以.尽管她这渴饥了几年的⾝子极是敏感,但是她的对于这些事的控制能力也是陈羽所无法预料的。
欢场中人.打小教习嬷嬷便再三再四的強调.要无情!无情便是妓家生财的不二法门。那怀里看上去情动已极的女子,却能在一瞬间恢复清敏.这便是自小锻炼出来的对自己⾝体的控制力.陈羽到现在为止接触的都是绮霞琥珀等人.动人故是动人.但是她们在男女之事上却哪里会有茗雅儿这等人的水平呢。陈羽⾝边倒是有个杏儿.自小也是颇受了许多训练。练了一⾝地男女情调在⾝上.但是她对陈羽怎么能无情呢?那情都浓的化不开了。因此对着陈羽她总是卖力地奉承,又怎么会把己的这一面表现出来。
因此,陈羽虽然称得上是花丛圣手。但是当他遇到茗雅儿这等女子的时候,便不免要吃轻敌地亏了。其实这也难怪.谁让他所经历过的女子里。最厉害的杏儿都被他三两下收服得妥妥贴贴.只会娇喘着求饶呢。心里得意加上又喝了酒地陈羽疏忽掉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杏儿地他的小妾。而且內心里爱煞了他,这才因情而动了心防,眼前这个茗雅儿却并非如此啊,她见到陈羽这般急⾊。只会心生厌恶,哪里会情动呢。
因此,当陈羽只稍微地松开了一会儿手的时候,茗雅儿便借机一把猛地推开了陈羽,然后灵巧地跳出那脫落在地的裙子。走到门口怒视着陈羽道:“亏我还当你是个知趣的人儿.却原来也不过是这般地腌东西。呸!不过就是一个好⾊之徒罢了.算我茗雅儿瞎了眼!”
说完了她不等陈羽醒过神来跟她翻脸,便一把拉房开门只穿着夹袄小裤跑出去了,留下陈羽惊呆在那里。
陈羽心里是又惊又悔又怒.惊便惊在,看来自己一直会错了意.以为茗雅儿不过就是想傍着自己而已,以至于做出这样莽撞的事来、悔则悔在.茗雅儿竟是个刚烈女子,自己这般做法,只怕从今曰起便断了念想了.怒却怒在.茗雅儿如此当着两个清倌人的面拂了自己的面子.这叫自己如何下得了台面。
“好个茗雅儿,羽爷我若是不能把你庒在⾝子底下叫唤,便杜做了二世为人!”
交代了这句场面话,陈羽本来就不重的酒意至此也惊得全醒了.他看看眼前地两个小丫头.顿时也没了心思了.便摆摆手不让她们过来.然后一个人坐到太师椅上静静地喘着气。
两个小女孩还没经历过这般场面.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玉儿略放得开些,想了一想便拉着翠翠一块儿跪在陈羽面前,口中说道:“茗雅儿姑娘不识好歹,竟然得罪了爷,但是她好歹是咱们的教习嬷嬷.咱们姐妹虽然不如她,却也愿意代她更罚,爷有气就撒在奴奴⾝上吧。奴奴伺候爷枕席却是求之不得地.请爷怜惜。”
这番话当真说得乖巧无比,陈羽听了心里的气略略的顺了些.又打量她们一眼.便觉得十五六岁小丫头胜便胜在一个娇嫰上.真个是水灵灵的嫰骨朵.两个加起来倒也合得上茗雅儿一个了.于是她那刚才被惊退的念头顿时便又活络了起来。
想了想临出花阁子的时候.大爷陈桐自豪地说他自己可以夜一连御五女而面无倦⾊,陈羽又不由得心里一乐,看来是男人便喜欢吹嘘这个.也罢.既然到了这里,便既来之且安之吧.五个估计是吹牛.两个白己还没试过呢.或许,自己还能夜一七女呢.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当下陈羽蹲下⾝子.捉住玉儿的娇嫰舒滑的下巴,笑着说道:“茗雅儿那里.改曰爷我自然饶不了她.不过你们么,今儿爷也不会等闲就饶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