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梁银凤才从坟地的荒草里醒过来。她感觉⾝体有些凉爬爬的,撒尿的那个地方还有点辣火辣的疼痛。
她睁开眼睛检查自己的时候,惊吓差点又昏过去。她发现自己的下⾝完全赤裸着,裤子和裤权都卷缩在脚脖子那个地方,外衣的已经大敞四开,里面的线衣也被搂到上面,两只大白梨白花花地露在阳光下。她忽地坐起⾝,意识到已经发生了什么。
她下意识地用手去摸抚自己的那处隐秘,果然沾了一手粘糊糊的液体,那是男人⾝体里的那玩意。她脑袋嗡地一声:自己昏迷的时候已经被人给蹋糟了!她凉休地四处望望,竟然一个人影也没有。她愧羞地提上裤子,整理好衣襟,慌忙站起⾝四处寻找着,还是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唯有四处的坟至和⾼矮错落的树木。
她顿时⽑骨惊然:难道是被鬼给⼲了?她又想到了把自己吓晕过去的那只狐狸,本能地向那个坟至的洞口望去,那个⽑茸茸的脑袋和灯泡一般的眼睛早已经不见了。
她汗⽑孔都咋起来,抓起铁锹,迈着松垮的步子慌乱地奔出了坟地。走出了狐狸洞沟,上了大道,她的心里才安稳了一些。但她一直在愧羞数乱的想着这件可怕的事情。竟然在丈夫的坟前被人给蹋糟了,丈夫是不是在眼睁睁地看着,他会痛不欲生的!可他为什么不出来阳止呢?灵魂不是很有法力的吗?
后来她想不出所以然来,就这样安慰自己:一定是自己丈夫从坟至里出来了,来亲近自己。被自己的男人⼲了,没什么的!上了大道,她向村口走去。这时她听见后面传来摩托车的突突声,一辆摩托车嘎地一声停到她的⾝边。梁银凤扭头看时,⻩老大肥胖的⾝体正坐在摩托车上,一只腿点着地。⻩老大満脸通红,正目光贪婪地盯视着她。“梁银凤,你拿着铁锹这是⼲啥去了?”
他嘴里噴着一股难闻的酒气。梁银凤惊觉地看着他,嘴里应着:“我去上坟烧纸啊!”“这不年不节的,你上的那份坟啊?”⻩老大有些不解地问,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她丰満的⾝体。梁银凤瞪了他一眼,说:“你可真健忘啊?这不是托你⻩主任的福,我就要出嫁了吗?在离开胡家之前,我总得要看看我死去的男人吧!”
⻩老大嘿嘿地笑着:“嗯,有情有义,在和别的男人觉睡以前,在和死去的丈夫亲近一番!好样的!”梁银凤看着他,心里一阵惊疑:难道是他刚才蹋糟了自己?但从他的表情上看,还不像!但她还是试探着问:“你这是从哪里回来呀?”
“我当然是从村府政回来了,今天乡长来了,我刚陪喝完酒!”说着打着酒口⾼儿。“你·…刚才没有到坟地里去?”梁银凤依然仔细地审视着他。很想从他脸上读出点什么。“我?去坟地?你开什么玩笑呢?我去乱死岗子⼲啥?”⻩老大奇怪地打量着着她的脸。梁银凤断定那个蹋糟自己的人不是⻩老大。
那会是谁呢?一定是鬼,说不定就是自己死去的丈夫呢!她嘴里慌乱地说:“啊,没事儿,我随便问问!…那我走了!”说着就挪动脚步。⻩老大却突然叫住了她。“你等等,我有话对你说!”梁银凤停住脚步,转回⾝忐忑地看着他。
⻩老大眯起眼睛盯着她。“今晚你到村府政去一趟,我有事儿和你商量,是关于你和大老齐办婚事的事情!”梁银凤顿时心里慌乱起来。“你有事儿,现在就说吧,为啥非得晚上去那里说呢?”⻩老大淫笑着:“这事儿当然要晚上办了,白天不方便!”梁银凤彻底印证了心里不祥的预感,颤着声音说:“难道那份协议上的事儿,你今晚就开始了?”
⻩老大眨着金鱼眼,噴着酒气,说:“也可以那么说吧!但我也确实是要和你商量一下你和大老齐的事情呢!对你是有好处的,所以你必须去!”⻩老大此刻见到梁银凤,确实在改变着他原先的想法。原先他打算把梁银凤清白清白,完好无缺地交给大老齐。可刚才一见梁银凤,他不觉IT然心动:这简直是个美妙的女人,不让那哥几个沾也就罢了,可自己要是沾不着,那也太遗憾了。
这一刻,他决定今晚自己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个女人给要了。以后嫁给大老齐自己就不能再去沾她了。
梁银凤満面羞红,低着头慌乱着心绪。但也无可奈何,已经签了字,就随便吧,反正早晚也是那么一回事儿。她抬起慌乱的眼神,说:“可我自己不敢走那么远的黑道儿啊?”⻩老大喜形于⾊,说:“那好办!今晚八点我就在村口骑摩托车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