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乖!首先映入老魔眼帘的是⻩老大缸盆一般的庇股,正一收一缩地向前发着力。大花儿娇小的⾝体被⻩老大的肥胖的⾝体庒伏得严严实实,唯有两条白嫰的腿叉着露在外面,随着⻩老大的顶撞一颤一颤地动着。
处汝那道第一次被撞开的缝隙,紧梆梆地箍裹着⻩老大膨胀的物巨,开始的每一次进出都很费力气,这更加刺激得他蓬勃爆发,他的兽性之举达到巅峰极致。他使尽全⾝解数猛进大出地蹂蹭着这个娇嫰的花体。他就像一只肆无忌博的公羊,嗽嗽狂叫,瞪着猩红的眼睛。大花儿热汗直流,尖叫连连。⻩老大已全然不顾这些了。大花儿最近这些曰子吃睡不良,⾝心·准悴,外加无限忧虑,恐惧,愧羞,已经不起这样久久的腾折,她很快昏迷过去。
但醒过来的时候,兽性还在持续着,腿双已经被野兽驾到双肩上,更难以忍受的势姿进行着,无限的疼痛让她连声尖叫。窗外偷听的老魔,被那样的声音和那样的情景忍残地刺激着,实在是无法忍受了,他觉得⾝下的硬物就要把裤档顶破,似乎全⾝的血液都聚到那个尖端上,他竟然劲使抵顶着墙。但还是墙比他那玩意硬,感觉到了辣火辣的疼痛。
他忍无可忍之下,使出了慰自的招法。伸手从前开门里把家伙掏出来。一只手环扣在上面前后措动着。但他却是眼睛盯着屋里炕上的动作配合着自己的节奏。他想象着在大花儿嫰白⾝上的人就是自己一一⻩老大的每一次动作竟然化作了他手上慰自的节奏。但老魔却是控制着手上的频率。
他想这一切的快慰噴出要和屋內炕上的征战同步结束。于是手上紧一阵慢一阵地动作着,有几次险些控制不住要出来,还是被他硬忍回去了。好像屋內的气氛到达了百米刺冲的⾼*。⻩老大的冲撞已经分不出个数,就像疾风骤雨一般快速烈猛。大花儿苦痛的叫声已经像海浪一样荡漾着。老魔手上的动作也在加大频率。他尽情幻觉着这根硬家伙就是在大花儿的洞道里凶猛地进进出出,那是紧绑又湿润的无边*感一一那是他的手在捧紧那根硬棒,山呼海啸般地措动着。最后胳膊都酸软无力了,他急忙又换了另一只手。
老魔眼见着⻩老大烈猛地向前挺着腰,呻部剧烈地收缩了两下,趴在大花儿的⾝体上一动不动了。那一刻,老魔也差不多同时狂噴出去,竟然溅了一墙,还有一些滴落到自己的裤子上。兽性之后,⻩老大趴在大花儿的⾝体上喘息了一会,猛然想起了什么,把头缩回到大花儿的舿间,仔细检查她的体下,见果然是女儿⾝。
褥子上浸着一滩血迹,白嫰的腿大窝处也満是殷红。⻩老大心満意足地笑了。他沉重的⾝体滚落到一边,満足地喘息着。过了很久,大花儿才睁开眼睛,动了动叉了很久的腿双,感觉⿇木瘫软,无力动弹。那地方还在剧烈地疼痛着,辣火辣地疼痛。旁边传来了⻩老大淫琊的声音:“小宝贝儿,你那小沟沟儿可真紧啊,夹得我二老
辣火辣的还有点疼呢!开垦你这片小荒地可真费劲儿啊!但总算让我给你撑开了,这回你撒尿该痛快了!”
⻩老大说着,竟然有爬到她藉狼的舿间看着,还用手指去试抹。大花儿坐起⾝,从旁边拿起小裤权儿,就要往腿上套,却被⻩老大一把夺过来扔到一边,说:“你穿上有啥用,一会还得往下脫,就别费那二遍事儿了,就这样光着吧,一会儿我还要上呢!你以为这一次就完事了?”
大花儿没办法,只得娇嫰嫰地赤裸着⾝体。但她一想到⻩老大说一会还上的话,就不寒而栗,那个地方还在疼痛着。⻩老大体壮如牛,又事先做好了准备一一吃了猛药,这夜一他把大花儿糟践了三次,大花儿简直被腾折
藉狼不堪,体态成一滩泥。最后一次是在天亮的时候。⻩老大半夜破了第二次后,又香香地睡了一觉,醒来时⾝下的东西又挺立起来。他一翻⾝又扒上来。大花儿几乎夜一未眠,她经历了噩梦一样的魔鬼之夜。她感觉自己的那个地方已经被他的孽根给戳烂了,在今夜之前,那还是一块圣洁的地方,夜一之间就污浊不堪了。
见⻩老大第三次又上来,大花儿苦苦哀求说:“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你已经破了两次了。
我实在是受不了啊!求求你了!”⻩老大听了这话,不但无动于衷,反而更刺激了他的兽欲。他眼睛瓦蓝地盯着那道已经有些翻张的缝隙,温习着被她箍裹的噴血感觉。
“最后一次了,你就忍着吧!”⻩老大说着,又猛地戳进去,开始翻云覆雨。大花儿感觉像是一次次被捅着伤口,她难以忍耐地叫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