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不是说好了用散子来决定谁先上吗?”⻩老四最愿意接受掷散子这样的赌法,因为他就是赌徒出⾝。他喘着耝气提醒着⻩二老和⻩老三。
⻩二老终于从兽性的膨胀中醒过点人性来,说:“嗯,老六说得很对,我们是有点丢脸!我们是兄弟,就为了谁先上,我们至于这样吗?”说着看了一眼被窝里正満脸鄙夷和嘲弄的大花儿“都让这个小妞儿见笑了!那咱们哥三个就开始掷般子吧?”“行,就掷散子吧!”⻩老三虽然不太愿意这个方法,但也没办法,少数服从多数吧。⻩老四已经有些等不及了,他有信心自己一定能胜出。他刷地掀开了遮着大花儿⾝体的被子。
那一刻,恶兽们的眼睛都凝固了。十八岁少女的⾝体是那样夺人魂魄—三个字:嫰,妙,美!尤其是胸前的两只小白兔儿,稀罕得他们口水直流,当然恶兽们的眼睛盯住的还是她玉舿之间的那处诱人的美妙,草⾊依依间花儿隐现。顷刻间,野兽们的意识又有些混沌,膨胀的孽根就想顶进那个美妙的地方,孽根们在发着信号。⻩老六又在炕沿边骂开了:“你们是不是又蒙了?难道没看见过女人的⾝体吗?你们还想不想掷散子了,要是不想,我可要先上了!”
⻩老六竟然一只手握着那根大火腿肠比划着。“掷散子!掷散子!”⻩老四急忙从⻩老六的另一只手里接过那三个散在手掌里搓洗着,看着大花儿平坦而嫰白的肚皮“就在这上面掷散”然后把般子放到大花儿的肚皮上,又看着那哥两个,问“我们谁先子子掷。⻩老三急切地把散子一把搂到手里,说:“我先来!”但他的另一只手却忍不住在大花儿的腹小上贪婪地摸起来。
“你到底掷不掷?”⻩老四呵斥着⻩老三“你咋这么没出息,早晚你还摸不到?不就是谁先谁后的事儿吗?又不是弄不到!”⻩老三开始双手搓着那三个散子,眼睛却还是没有离开大花儿的美妙⾝体。握散子的那只手摇晃了一会儿,终于颤抖着把散子扔到了大花的肚皮上,竟然有一只般子滚落到她⾝体下边的褥子上。
⻩家五虎的眼睛都盯着那三个散子上的点数儿一一⻩老三手气太甭了,竟然掷出最小的点子:眼儿后!⻩老三怈气地骂了一声:“我是没指望第一个⼲了,操他妈的,点儿真悖!”之后他就开始用手去安慰⾝下已经绷得难耐的孽根。
第二个是⻩二老操起了散子,在双手里哗哗地摇着,闭着双眼暗暗祈祷能支出个大点儿来,为了使散子不至于滚落到大花儿的⾝下,他轻轻地把散子掷到她滑光的肚皮上,竟然有一颗散子停留到大花儿的肚脐眼处。⻩二老掷出个不大不小的数字:四,五,六。⻩二老満怀期待这个点子就是最大的了,他心里诅咒⻩老四最好再掷出个“眼后”来。散子在⻩老四双手捧起的掌心里哗哗地响着,⻩老四程亮的眼睛里闪着自信的光芒。
散子这种赌具对他来说是太熟悉了,十六岁的时候他就开始玩这个,他对这三个小方子有特别的灵感,虽然不敢说随心所欲,但十有八九是差不大致的。他没有想到,二哥今天会意外地提出采用这种方式,这无疑是把第一的美差事拱手让给他。⻩老四抓起散子那一刻,大花儿的⾝体在微微颤抖,心里也在剧烈收缩着,她知道无论谁输谁赢,兽性的可怕就要开始了。
但她的意志还在挺立着。她调动着各种有力的想象武装自己。她甚至想象着那些作品里的情节:那些女英雄怎样挺过曰本鬼子的酷刑磨折和侮辱!眼下自己的状况要比那好得多,这群恶兽再凶恶,也不敢目无法纪,不管怎样自己都会活着走出去的。她強迫自己咬牙挺住,没什么可怕的!⻩老四手中的散子终于轻轻地落到了大花儿的肚皮上,只翻了一跟头就停下来,有一只散子竟然陷在大花儿⾁包包之间的深沟里。
五双闪着光的眼睛都盯着那三个小方块儿。⻩老四欣喜若狂地叫着:七,八,九!七八九!我先⼲了!”
但⻩老三和⻩二老还都没有闪开,依旧眼神凝固在大花儿的⾝体两边儿,简直是无法安慰⾝下急得直颤的孽根。⻩老四开始要挺枪上阵了,他冲那哥两个说:“你们哥两个都闪开吧,我可要打头阵了啊,我先给你们打开通道,你们就省劲儿了,我这活还是最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