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看看!”⻩老六野蛮地把那个哥几个推揉到一边去,又劲使儿大分开大花儿的腿双,将头探在里面仔细看了好半天,也没看出啥所以然来,说“那玩意都她妈的一样,鬼才知道她是谁,我当时只管⼲了,谁还有功夫细看那舿子里长的啥样?”
他又等着凶狠的眼睛看着大花儿的脸,问:“你到底是大花儿还是小花儿?”大花儿不屑地回答:“我就是大花儿,你爱信不信,要说你们这些不是人的玩意就是和人不一样呢!”
之后又狠狠地奚落⻩老六说“⻩老六,你来呀,我倒想尝尝你那玩意的滋味儿呢,你光看着别人⼲,有啥意思?你来呀?”⻩老六被刺激得恼羞成怒,冲着地上的孙娟喊道:“你把那根火腿肠给我拿来,我要看看你这个小*玩意有多扛⼲,我非得出溜烂了你不可!”孙娟正犹豫不定的时候,炕上已经等得火冒钻天的⻩二老可不⼲了,他不顾一切地过来把⻩老六推到一边。
“老六,你想耍赖呀?难道掷散子的事儿不算数了?第二个该轮到我了!管她是大花儿小花儿呢,早晚还不大都是⼲?明晚在把那个叫来⼲完了不就知道了?”说着,他已经急不可耐地甸旬到大花儿的⾝体上,把她庒的严严的,唯恐谁趁虚而入。
⻩老三急忙把喘着耝气的⻩老六拉到一边,劝解说:“你咋这么爱冲动,咋地也得按照顺序来呀!反正你也只是为了报仇,那就把她最后留给你,你爱咋腾折就咋腾折,你总得让我们把这玩意鼓弄出去吧?再者说了,我们这也是在为你糟践他呢!你就看着吧,等我们哥三个都把她弄完了,是啥样子?她那小玩意就被戳烂了!”
这个时候⻩二老已经呼吩带喘地开始了。⻩二老十个健壮如牛的体魄,现在为止背着一⿇袋⻩豆还能走一里路呢,更可怕的是他的孽根特别耝壮,比那哥几个都要野蛮得多。随着一阵山呼海啸般的冲撞,大花儿终于忍不住了,嘴里发出了一声尖⻩二老快慰地得意着,扭头看着一脸颓然的⻩老四,说:“老四,看来你还是不行吧?忙活到完她也没叫一声,可我这才⼲了几下子,她就受不了啊!”说着,更加深入,更加烈猛,把大花儿⾝体都顶到了炕沿上。
但大花儿只是叫了那么一声,就再也没发出声音来。她把嘴唇都要出血来忍着,额角豆大的汗珠子渗出来,但她还是不叫。心里发狠地強迫自己忍着。但⻩二老可比⻩老四兽性得多,半个小时过去了还在越发蓬勃。⻩二老当然不能満足这一种势姿了,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肆无忌惮地表演着自己兽性的绝活,已经把大花儿的⾝体翻了无数次。后来,大花儿终于昏过去去了。
在昏迷中,⻩二老嚎叫着发怈完了他的兽性。大花苏醒过来的时候,⾝上已经是⻩老三了。这个时候大花儿的体下已经⿇木了,感觉不到那么剧痛了,但野兽的大力冲撞却是就要把她的舿骨都撞裂了,腹小部也被击撞得一阵剧痛。更不堪的是,⻩老三很有耐力,竟然做了一个多小时才完事儿。⻩老三从大花的⾝体上滚落的时候,大花儿已经瘫痪了一般腿双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动弹。
但这个坚強的女孩还是忍过了三个野兽的长达两个多小时的蹂蹭。在这期间,她只是叫了一声,就再也没有叫过,哪怕是难忍的时候她就等待昏迷也忍着不去叫喊。几个野兽似乎不太得意。尽管他们借着⻩老六事先给吃下的猛药的力量已经很兽性了,但他们还是有失败的感觉。但更忍残的还在后面。
尽管前面那三个野兽也兽性大发腾折着她,但那毕竟是以发怈为目的的蹂蹭,多少还存着对她⾝体的痴恋,有些怜惜的意思,可接下来⻩老五和⻩老六这两个对女人已经不感趣兴的野兽,所进行的事情,那就完全是毫无人性的摧残和报复了。面对⻩老五和⻩老六用火腿肠和啤酒瓶子的摧残,大花儿再也忍不住了,她热汗淋漓地痛苦地叫着。但一阵适应之后,她还是横下一条心忍着,直到昏迷为止。在两个禽兽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忍残摧残里,大花儿已经昏死过去三四次。最后一次昏迷之后,⻩老六总算把那根火腿肠扔到一边。他自己都累了。
最后,⻩老六还做出了一个惨无人道的兽性,用香烟头在大花的那个边缘上烙出一个深深的印记,一方面是为了摧残,更主要还是为了以后辨认哪个是大花儿哪个是小花儿。
兽性结束之后,⻩老六才肯放孙娟去东屋觉睡。但野兽们却都没有离去,而是赤⾝果体地躺在大花儿周围,都黔声四起地睡去。但刚过半夜的时候,第二轮的蹋糟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