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六虎中,⻩二老确实是个兽中兽。他在这方面的能力堪称是哥六个当中的佼佼者。他不但把他媳妇马翠华侍弄得舒舒服服,贴贴服服,还有精力沾着狐家屯的两个寡妇,还显得游刃有余,在狐家屯,除了那个怪兽大老齐就要数他第二了。
⻩二老就像一个傲慢的拳击手,跃跃欲试地抖动着健壮的肌⾁,挺着他要服征对方的大⾁拳挥舞着。
入进小花儿⾝体那一刻,确实兽性十足地霸満了。小花儿先是咬牙忍着那胀満欲裂的疼痛,但随着⻩二老接连強壮又兽性的冲撞,她终于忍不住“嗯”地叫了一声。因为那一刻胀痛难忍,就像硬物动搅柔嫰那般忍残。
⻩二老得意地笑了,一边更加肆意冲撞,一边抬眼看着围观的群兽。”怎么样?还是你哥我把她弄出声响来了吧?你们都不行!”
小花儿被无边的屈辱激怒了。她紧咬牙关,再也不发出声音来。尽管她感觉里面已经被横冲直撞得不堪忍受,还是坚強地一声不吭。
围观期待着⻩二老会把小花儿弄得狼狈痛苦的⻩老六,还是感觉有些失望,他甚至很不解:胡家的小丫头咋会真么厉害呢,怎么弄都忍得住!他只能怪这哥几个根本不中用,两年前自己给这个女孩子开苞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小花儿被他的大家伙冲撞得连声尖叫,痛苦不堪。看来还是自己丢了的那根宝贝厉害。再厉害也没有了,他感觉五脏俱焚一般难受,心里越发对胡双十恨之入骨,之后又对小花儿恨之入骨,恨不能立刻用道具戳烂她。
之后他又想起了那个惹祸的孙娟。下意识地抬头却看地上的孙娟。一看她时又火气上撞。孙娟竟然趁自己凝神小花儿的时候,把头扭到一边去了,样子是愧羞或者是不忍看。确实,孙娟感觉自己人的尊严已经荡然无存了,就剩一副喘气的躯壳立在那里。
⻩老六蹭地窜下地,箭一般冲到孙娟面前,冷不防就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嘴巴。”操你妈的,你还敢溜号儿?”
孙娟被打蒙了,惊恐地看着这个凶神恶煞般的野兽。那一刻,她顿觉自己活得连猫狗都不如;那一刻她也想起了胡双十,那个曾经像对宝贝一样对待自己的胡双十;那一刻她也更坚定了一个想法,总有一天自己要逃出这个魔窟,找一个很远的地方躲起来,等着胡双十出来。
“操你妈的,你看着我⼲啥?我让你看着炕上!”⻩老六随着骂声又甩过来一个嘴巴。孙娟面颊辣火辣地扭过头去,看着炕上的那不忍看的一切。她不敢不去她的一切都不属于自己了,⾝体,灵魂和思想。没有谁比她活得更悲哀
炕上的⻩二老几乎开始了兽性的疾风骤雨,小花儿在剧烈的才冲撞下,⾝体可怜地动荡着,⾝体上移,头已经把枕头嘈到了地上。皮⾁击撞的嚼啪声忍残地传来。但还是听不到小花的叫声。
⻩二老今晚又夺冠了相仿,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依然劲道十足地驰骋着,但脊背上也闪着汗淋淋的光。这个时候,他胳膊上驾着小花儿的一只嫰腿野蛮地一次比一次烈猛。
小花儿忍着穿透肺腑般的剧痛,紧闭着双眼,死死地咬着嘴唇,努力不让声音从嘴里发出来。紧接着,随着野兽的更凶残的击撞,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第一次昏厥过去。⻩二老得意地看着围观的野兽,气喘吁吁地说:“怎么样?⼲昏过去了吧!”又看着地上的⻩老六说“老六,你这回再看她,成啥样子了,你该解气了吧!”
⻩老六还是不満足地嚎叫着:“再加劲儿,⼲死她!”说着又蹭地窜上炕里去,亲自督战般地挥着拳头助威。
小花儿醒过来的时候,腿双已经被⻩二老驾到了他的双肩上,他的两只魔掌紧紧地口着她的两个腿大窝。嚎叫着向前发力,恨不能顶到她的五脏里去。最后一次深入,那根孽物在里面不动了,紧紧地抵顶了一会儿,一股灼热噴出…
⻩二老像个瘪了的皮球,滚落到一边去了。小花儿⾝下的褥子上已经湿浓浓的浊物一汪了。小花儿一动不动地张着腿双。
接下来,最忍残的时刻到来了,⻩老六狰狞着,手里握着一根特大号的火腿肠,已经半跪到小花儿的腿双间。”小花儿,这回我看你还叫不叫?看你还有多大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