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齐瞪着铜陵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大花儿的⾝体,好一阵子又把目光落到她的脸上。”大花儿,你刚才说你要告我?告我什么?”显然,大老齐还是有些胆怯,那是一个潜懂的,胸无点墨的野兽。
大花儿恨恨地看着他。”你这样害迫妇女难道不是犯罪吗?你把我妈都害迫成啥样子了?你这个一点人性都没有的禽兽!”
“你妈妈她是我媳妇啊,怎么能说是害迫呢,晚上男人弄自己的女人也犯法吗?不就是我的家伙大了一点吗?那有啥错?”大老齐厚颜无聇地说着。
“你把我娘⾝上都弄出这些伤,难道还不算害迫吗?你这个不是人的东西!”大花儿声音尖利。
“那也怪不得我呀,谁让你你娘⾁皮那么嫰呢,我一吻亲她·…就成那样了。我当然要吻亲她了!”大老齐忍不住去看炕上的梁银凤,又兽性地回味着在她⾝体上肆虐的*感。
“你这个无赖,你这个禽兽!我杀了你!”大花儿气得七窍生烟,她目光飞快地在屋內搜寻着,看到炕梢有一把裁衣的剪刀,奔过去就抄起来,嘴里叫着“你这个禽兽,我杀了你!”就要直奔大老齐。大老齐吓得急忙转⾝,又随随地跑出去,不见了踪影。
梁银凤显得很慌乱,急忙声音无力地叫着大花儿。”孩子·…你可不能鲁莽啊,你不能学你大哥,再惹出啥事来呀!妈的事儿不用你管!”她几乎是恳求地看着満脸怒火的大花儿。她不能允许孩子们再发生啥意外了,胡家已经不能再出事儿了。
大花儿带着哭腔地说:“妈,你都要被磨折死了,我不管你谁管你呀!看着你受到这样的害迫,我心都要疼死了!”
“大花儿,没什么的,妈能忍受的!你不要这样莽撞啊,妈害怕呀,你大哥出这一件事儿就把咱家弄成这样了,再不能出事儿了,没事的,妈能忍!”梁银凤急切地消解着女儿的冲动。
“你能忍?妈,你能忍为啥还上吊啊?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大花儿几乎是在叫喊着。“娘那是一时想不开才犯了糊涂…就是因为天亮时的那件事儿·…最后一次,他竟然把那玩意揷进我嘴里,噴了我満嘴満嗓子,我足足呕吐了很久,那个时候我就觉得简直没法活了,就鬼迷心窍地想到了死·…其实也没什么的,也不是什么忍不了的事情啊!”显然。梁银凤是在避重就轻地不让女儿过分担心和·噴怒。
大花儿当然知道娘是在故意轻描淡写,又掀开娘的衣襟看着她満⾝抓痕和牙痕,痛心疾首地说:“妈,难道就仅仅是那点事儿呢就想不开吗?一定是他夜里没好歹地糟践你,摧残你,你才忍不了的,你看看着全⾝都没好地方了,这样下去你会被他磨折死的,怎么还说能忍受呢!”
“大花儿,没事的,他只是那一阵子才那样的,忍过去就没事儿了,娘慢漫会适应的,再者说了,他也不一定总那样的!”
“不行!咱说啥也不能这样忍耐下去了,这才过门不到三天,啥时候能忍出头儿啊?妈,今天你就跟我回家,明天就去告他,和他离婚!”
“离婚?那怎么能行呢?那样⻩家又会管咱们要那二十万的,咱们都和人家签那个协议了,改悔了,⻩老大是不会答应咱们的!”梁银凤不断地摇着头。
“可那个合同上也没写着不允许离婚啊,你已经嫁给大老齐了,就说明咱们已经履行合同了,离婚那是因为大老齐害迫你呀?”
“可是,大花儿,你想过吗?就算能和大老齐离了,那样,我又是胡家女人了,就又要去陪⻩家那些禽兽觉睡的,协议上写得明白呢!那样还不现在的状况好呢!”
大花儿想着也觉得是那么一回事儿,⻩家那些禽兽比大老齐更忍残更可怕呢。但她还是肝胆欲裂。”可是,你怎么度过今后那么长的曰子呀?我担心你还会寻短见的呀!”
梁银凤安慰说:“孩子,你不要担心了,娘不会再寻死了!就算我想和大老齐离婚,也要等到一年以后,等到那时候,咱们和⻩家的合同到期了,我再和他离就没啥⿇烦了。这一年啊,娘咬牙也要忍过去的!”
“妈,你真的答应我以后不会想不开了再做这样的傻事儿了?”大花儿担心地问。梁银凤点了点头。”大花儿,娘答应你,以后决不去死了!”“妈,今晚我就不回去了,住在这里!”大花儿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