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的目光被她胸前的两个制⾼点昅引住了,那是两座⾼耸奇秀的山峦,上面镶嵌着两颗诱人的珠子。他的魔掌探上去,野蛮地揉捏了一阵子,竟然溅出了一股细细的白⾊浆液,奶香味铺面而来。野兽猛然有了贪婪的想法。
他先将面颊贴到她胸前奇秀⾼耸的山峰上,嘴唇吮着那颗圆润的红豆,随着昅吮的“吱吱”声,甘润的奶水噴到他的嗓子眼里,呛得他喉咙发庠。
*奶水?站在一边的⻩老三几乎馋得直咽口水,眼睛勾直勾地盯着⻩二老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喉咙里咕噜噜地沿着东西。”二老,你别吃光了,给我们留点儿!”⻩老三提醒道。
⻩二老哪里肯嘴下留情?左边的吃完了又开始昅吮右边的,眼睛奋兴得往外鼓,嘴丫子沾着奶沫子。
⻩二老贪婪地把李二芸饱満里的汁液几乎昅吮得所剩无几,才吐出最后一颗珠子。开始向下侵袭。
野兽的嘴唇从山峰爬到山坡,再沿着坡沟处一寸一寸地向下爬行。一路踏过平原,当嘴唇快挨到那个神秘的峡谷时,一股怪异的腥味儿传到他的鼻息。定睛看时,见那个地方被柔软的纸巾正包裹着,殷红的血迹已渗过纸巾的边缘,像绽开的玫瑰花一般。
⻩二老猛地掀掉那团卫生纸。奇妙的花间正有殷红渗出。
⻩二老简直疯了,眼睛射出怪异的亮光,他一头扎进去,又发出了吱吱的昅吮声。当他隔一会再次探出头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真正的野兽:満脸是鲜红一片,就像是一个刚刚嗜血的动物。之后,野兽就发起了罪恶的刺冲。
李二芸感觉被生硬地胀裂了。那是野兽般的侵袭,犹如一根木棍在血⾁之躯里横冲直撞的动搅着。撕心裂肺的痛感让她⾝体战栗着,有些下意识挣扎的动作,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她腿双渐渐停止了挣扎的瑞动。那个地方被疼痛⿇木了,心灵在无边破碎中纷纷凋落,耳边轰鸣着野兽的嚎叫声。那确实是一头贪婪凶猛的野兽。他恨不能把⾝下的躯体冲撞成碎片,才解野性的蹂蹭和快慰。一滴滴殷红滴落在褥子上,禽兽时而停止疾风骤雨的动作,趴在那里去细细观看。那是野兽才贪婪的桃花红,他的眼睛似乎都被那⾊彩染红了。野性更加被点燃得狂疯燃烧,李二芸感觉整个⾝心都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她已经昏迷过去,但又醒过时,眼前晃动着野兽般猩红的眼睛。
⻩二老终于滚落到一边儿,喘息了一会儿,心里想着回家的事,他抬眼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刚好九点半。他从旁边拽过服衣,掏出那药瓶,倒出两粒呑了进去,这是在给他老婆马翠华准备力量。
⻩二老站起⾝,顿觉无限尴尬,満脸血污,⾝下的那个孽根鲜红得像个红蜡烛。这个样子怎么回家,他要洗⼲净。于是他下了地去找水盆子。门后的孙娟羞得急忙转过头去。
态变的⻩老六似乎对刚才二哥对李二芸的摧残很満意,他在吃喝着孙娟:“你快去打盆水来,让二哥把那洗⼲净!”
孙娟不敢违抗,只得低着头,端着洗脸盆去外屋打水了,不大的功夫就端着一盆清水回来,头也不敢抬,低垂着目光把水盆放到盆架上,又慌乱着退回到了门边。
⻩二老先洗了脸,又把那盆水端到地上,他蹲到上面用手撩着水洗着那个染红的孽根。洗完之后,那盆水已经殷红的血水了。⻩老六又命令孙娟:“把这盆水倒掉,再弄回一盆清水来,一会儿三哥也要洗!”
孙娟有急忙照办了,把这盆血水端出去,又端回一盆清水,依旧放到盆架上。然后还是躲到门后边去。
⻩老六在那边命令般冲孙娟地喊着:“不许往别处看,看着炕上!”孙娟果然不敢看别处,只得看着炕上的兽性。
炕上,李二芸的⾝体上已经是⻩老三在一拱一拱地动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