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洗完了脸也洗完了孽物,却还是没有离去,瞪着眼睛看着炕上⻩老三在征战。似乎⻩老三没有像他那样嚎叫,剧烈,大有和风细雨之势。显然⻩老六的脸上是不満之⾊。⻩二老后悔而懊恼:今晚没有把谎言编造得圆満,弄得半夜还得回家,而且还欠了债要还马翠华。
眼看就要到十点⻩二老还是喉结滚动着,有些不舍地离开了。他回家还有一场雨云的战役呢。
又半个小时过去了,⻩老三终于滚落下马。在这期间,李二芸一直紧闭着双眼,強忍着一声不吭。她感觉到⻩老三似乎没有太过分糟践她,只是正常的发怈而已。又一次⻩老三还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亲昵的话,意思是他不会糟践她。李二芸连眼皮都没撩。
褥子上已经殷红一片,⻩老三有些侧人之心地看了看,发现自己的玩意已经也鲜红了,而他没有下地去洗。他要留着,那是一种回味和刺激。
⻩老六对他的表现十分不満,嘴里骂着:“都懂得怜香惜玉,白白让你们沾着便宜!还得老子亲自玩狠的!”说着,手里握着啤酒瓶子蹭地窜上炕。
⻩老六盯着李二芸鲜红模糊的舿间一会儿,又看着她紧闭的双眼,狰狞地叫道:“李二芸,你没有想到有今天吧?你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吗,连正眼都懒得看我吗?哈哈,那今晚我就让你闭着眼睛好好享受享受!”
李二芸睁开眼睛,依旧是鄙夷地说:“今晚你又能怎样呢?你什么都没有了,还不是眼看着别人过瘾吗?你咋还有脸嚎叫呢?”
⻩老六狰狞地笑着:“李二芸,不怕你上面的嘴硬,就怕一会儿你下面的那张嘴受不了啊!正好赶上你红喜临门,你就更滋润了!”
李二芸不觉一阵挛痉,但她没有怯懦,说:“⻩老六,我告诉你,要是你敢摧残我,绝不会饶了你的!”
“我操,你还能怎样?我就是要摧残你!李二芸,你不会忘记吧,那天你骂的我狗血噴头,还打了我一嘴巴!我当时就告诉你了:请你记住,你这一巴掌是要付出一千倍的代价的!现在你就该偿还了!”
“那你就来吧!你把你男人的那玩意掏出来,我倒要领教你的厉害呢!”李二芸讥讽地看着他。
李二芸运足了力气猛然坐起⾝,冷不防夺过⻩老六手中的啤酒瓶子,噢地扔到了屋地上摔了个粉碎。
⻩老六有些被惊呆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李二芸怒目而视。”⻩老六,那份合同上写着的是让我们来陪你们觉睡的,并不是让你们随意摧残的,如果你敢对我做出出格的事情,我就去告发你!我就不信会没有人管!”
⻩老六显然还在激怒着。”可合同上也没写不允许我们这样啊?我就要蹋糟你们了,你们愿意哪里告就去吧,我才不怕呢!好啊,你挺有钢啊,那就看咱们谁更有钢了!”说着,⻩老六冲着地上的孙娟喊道“去把拼面杖给我拿来!”
孙娟还在地上六神无主地犹豫着,炕上的⻩老三却急忙制止着。”老六,你咋又犯浑了呢?大哥和你交代过什么?不能把事情弄大了!”
⻩老六瞪着眼睛。”你别总拿大哥来吓唬我!我是欠他的,可总不能不让我报仇吧?再者说了,我命根子都没有了,生和死都一个价钱了,我还有啥可·怕的?”
显然,⻩老三是有意保护李二芸,他着急地说:“老六,你听我说呀,如果你把事情弄大了,坐牢的那滋味比斯还要难受呢!女人在来假例的时候,像你那么弄会大流血的,有生命危险的!”
⻩老六也有些害怕,但他还是瞪着鹰眼,说:“你啥意思?你不会是让我只看着你们过瘾吧?我要报仇!报仇呢知道吗?”
“老六,我咋能不让你报仇呢?我是说你以后不能用啤酒瓶子之类的硬物了,你用那根香肠,她们都够承受的了!”
说着,⻩老三把一边准备好的的一根不耝不细的香肠递给⻩老六。”就这个已经够她们喝一壶的了!”
⻩老六接过那个道具,恶狠狠地盯着李二芸。”老子总得有个玩意出溜你吧?”猛然,把李二芸庒倒在褥子上,开始了他的兽性。顿时褥子上又是鲜红一片,李二芸不久就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