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那一轮兽性结束以后,⻩老三就准备离开,今天他要开着车回白城子工地。临走的时候他还讨好地对李二芸说:“你家二田在工地上⼲得很好,以后我会特殊照顾他的!你就安心吧!”
李二芸有气无力地睁开眼睛。”他凭力气⼲活,不需要你照顾啥!你不刁难他我就知足了!你千万不要把家里发生的这些事儿告诉他!”
“那是一定的!这个不用你告诉,我们也不希望他知道什么的!”⻩老三系着服衣了扣子。
⻩老六瞪着兽眼看着⻩老三。”看来,你们这夜一缠绵好像有了感情了?是不是难舍难分了?”⻩老三没法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诡秘地笑了笑,只说:“老六,你当曰把孙娟弄到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心态吧?”说着就要出屋。⻩老六却叫住了他。”三哥,今晚你还回不回来了?
⻩老三果断地回答:“那还回来啥呀?我们都是要动真格的,不像你不耗费精气神儿,⼲不动了,要歇几天再说!我相信那哥几个今晚打死也不会来了。老六,我也奉劝你一句,今晚就不要让胡家女人再来了,歇几天再说吧,那样对大家都有好处的!”
⻩老六没有点头,也没有头摇,看着⻩老三的⾝影消失在门外,但他嘴里却不知道骂了一句啥。
李二芸勉強坐起⾝,用自己的小*裤擦拭着舿间的血污,一缕头发散乱在额前,她脸⾊有些苍白,那是失血过多造成的。
⻩老三走后,⻩老五也満眼血丝地回家去了,⻩老六很疲惫地躺在炕上睡着了,屋內兽性的气息在消散。
天光大亮的时候,大花儿来到⻩老六家接二嫂。那个时候李二芸自己已经把服衣穿好。大花儿见二嫂⾝下的褥子上已经被经血染透了,心里像刀割一般。她担忧地问:“二嫂,你用不用去医院啊?”
李二芸強忍着笑了笑:“我有那么娇贵吗?你和小花儿这么娇嫰都走回去了,我会走不回去吗?没事儿的!”说着就要下炕。
但她刚把脚揷进鞋里,就顿觉一阵眩晕,差点儿摔倒。大花儿急忙扶住她,说:“二嫂,还是我背你回去吧!”
李二芸被糟践得失血过多,极度虚脫,头脑有些眩晕,还有体下剧烈疼痛,她每行动一步都很困难。但咬着牙,坚决不让大花儿背,额头冒着汗珠,说:“大花儿,你扶着我点就行,我能走!”
李二芸的体质还是不错的,经过一阵适应,在大花儿的搀扶下,还走出了⻩老六的家门,一步一步地走回家去。
儿子小龙正在小花儿怀里哇哇地哭着,李二芸急忙坐到炕沿上,接过孩子,搂起前衣襟准备给孩子*奶水。可她猛然想起了昨夜⻩二老兽性吃自己奶子的作呕情景,便让小花儿把洗脸水端来,反反复复地洗着*头儿,之后才给孩子吃。
大花儿和小花儿都没有仔细问昨夜李二芸都遭遇了什么,因为她们都已经先经历了那样的兽性,他们都心知肚明那是怎样的兽性摧残。大花儿只担心地问:“二嫂,⻩老六有没有说今晚让谁去?”大花儿知道可能又该轮到自己了。
李二芸心里泛酸:这样两个十八岁的女孩子,竟然要承受如此沉重不堪的命运劫难!她冷惜地急忙说:“你们不要担心,野兽们今天没有通知咱们,听他们那话儿,今晚不会叫咱们了,好像是他们想歇几天!”
大花儿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说:“到底禽兽们没有把咱们摧垮,倒是他们自己有些吃不消了!”
李二芸眼⾊阴暗,忧心忡忡。”暂时是可以喘口气了,可是等禽兽们休息好了,又该开始第二轮的兽性了。再过些曰子就要秋收了,我们都要下地⼲活,这样被他们摧残,我们是吃不消的呀!所以,我们应该研究出应付的办法来!”
“可我们能有啥办法呢?禽兽们叫我们就得去,那是合同上写着的呀?”小花儿満眼阴云。
李二芸深沉着眼神,若有所思地说:“大花儿小花儿,你们有没有发现这样一个现象:⻩家六虎之间是有矛盾的!他们兽性我们的时候,完全是两种心态。那两个太监完全是为了报仇才磨折咱们,而另外的四个还是男人的野兽,并不是为了替两个太监报仇才蹋糟咱们的,他们只是原始的本性,发怈欲望的快乐。
所以,那几个男人并不可怕,也构不成对咱们的真正伤害,最可怕的就是那两个太监,他们没有男人的欲望,就是想不择手段地摧残咱们,伤害咱们,満足他们的报仇和态变愿望。我看得出来,在这一点上,他们之间是有矛盾的…我是在想,咱们可不可以施展一些女人的招数,离间瓦解他们,让他们为了咱们而內乱或者是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