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儿出家门去村府政以后,小花儿也开始做着准备屈辱地迎接⻩家的另一个野兽⻩二老。
她抱了一捆柴禾,把下屋已经好多天没有住人的那铺炕烧热了,然后上炕把自己平时铺盖的被褥铺好。今晚她就要在这铺炕上,实施她服征⻩家野兽的行动,虽然这是违心的聇辱的,却是背水一战的别无选择的举动,胡家女人已经无路可走了,尽管不知道这样的良苦计划能不能成功,可也要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小花儿耷拉着腿坐在炕沿上,神智有些发呆地想着今晚的孽事。自己现在算什么?她找不准定义;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竟然引勾男人来家里,而且还是一个与自己家有血海深仇的兽性男人。于是她难免不想起那些不要脸的女人,自己算不算不要脸?唯有一个理由安慰自己:报仇!还有一个理由:保卫自己的⾝体不被饿狼们撕烂了;就算不是这样,也难逃被践踏的聇辱,既然已经跳进染缸里,还在乎多染几次吗?只要能达到报仇的目的,哪怕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浪荡姑娘也在所不惜。
屋內的灯光很昏暗,棚顶上只挂着一个十五瓦的灯泡,她娘为了省几度电钱,长年累月就点着这样昏暗的小灯泡。可省吃俭用地过着生活,还是难逃厄运,或许这就是人的命。
已经八点了,可还不见⻩二老的⾝影。小花儿心里泛起了合计:难道这个狡猾的野兽今晚不来了?也有可能。⻩二老可是一个诡计多端的家伙,在⻩家六虎中堪称是狗头军师。或许他还在在怀疑自己的态度的突然转变,感觉有什么不妥的事情,所以就不来了。他今晚不来怎么办?那不是计划就落空了?可人家大花儿已经开始实施这个计策了,说不定此刻已经把⻩老大已经迷惑住了!
她有些心里忐忑。禽兽来了心理忐忑,不来心里也忐忑。不晓得此刻究竟想发生什么。
远处的村街上传来一连串的犬吠声,好像是有人行走在村街上。莫非是⻩二老来了?小花儿心里开始慌乱起来,那是难以抑制的慌乱。一想到禽兽们贪婪的嘴脸,就全⾝不寒而栗。
小花儿忍不住来到外房门边,推开一条缝向外面看着。虽然是多云的天空,可八月十二的月亮还是穿透乌云,把亮⾊投射到空间里。一个魁梧的人影果真已经进了自家的铁门。
小花儿心里一阵紧张,急忙溜回到屋子里,若无其事地坐到炕沿上。想了一会儿,她又把鞋脫了上炕,装作就要脫服衣
觉睡的样子。
⻩二老横耝的⾝体已经挤进门槛子,眼睛贼亮地盯着小花儿,嘴也长得很大,似乎正在流着口水。
小花儿今晚好像比以往更加妙韵可人,一件紧⾝紧袖的粉⾊小⽑衣,把⾝体的轮廓凸显的更加错落有致,尤其是前胸顶起的两座山包包,总会让人心里遐思无限。
⻩二老的眼睛贼亮地直钩着,像是要钻到什么里面去。“小花儿,你咋自己先要睡了呢?不等我来?”⻩二老嘴里噴着灼热的气息。
小花儿显出一副不屑的神态看着他。“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因为今天我已经告诉你了,你要是不想做我依赖的男人,那你就别来了!”
“小花儿,我想做一个你依赖的男人,我来了!”⻩二老心里激荡着,他什么也不想,只想着小花儿曾经给他带来的畅*感觉。
“二哥,用嘴说是没用的,可是要动真格的呀!你想好,能不能保护我?如果不能的话,你今晚就回去吧,我可没有义务把你私自招到我的家里来,我宁愿去⻩老六家里让你们共同糟践!”
“小花儿,我这不来了吗?我想好了,你就是我⻩二老的人了,不管你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也来了!起码你今晚是我一个人的呢!”⻩二老说着就已经坐到了炕沿边,痴迷地看着正美妙地曲腿坐在被子上的小花儿。他看着那已经铺好的被子,心里就波涛翻滚起来。
“那你咋才来呢?你看看都几点了,人家等得可都不耐烦了,就要自己睡了!”小花儿装作一副嗔怪的娇态。
“嗨,我总得找个理由吧,这两天老婆盯得很紧呢!”⻩二老说这话时,还在想着马翠华那狐疑的眼神。
“呦,你也怕老婆呀?不是你们⻩家男人都在家里说一不二吗,女人连大气都不敢出吗?”小花儿故意讥讽说。
“那倒是,我不怕她,我就算直接告诉她也没啥,可我们这是好事儿,要有好心情才快乐,要是憋一肚子气,那我的二老都硬不起来!”
“二哥,你的那玩意还会硬不起来?那家伙可真厉害呢!”
“算让宝贝儿呢说对了!你伸手摸摸!”⻩二老竟然拉住小花的手往裤兜子里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