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儿是试探着走进院子的,她先是站在虚掩着的院门外面望了一会儿,见⻩老四家的孩子在院子里玩,便犹豫着走进来,来到那个孩子跟前。“⻩小伟,我问你,你爸爸在家吗?”
⻩小伟好奇地看着小花儿,他当然认识一个屯子的人了,但不晓得怎样称呼,便回答说:“我爸爸在家呢!你找他有事儿吗?”
“那你妈妈在家吗?”小花儿惊觉地向屋门望着,唯恐⻩老四的媳妇突然冒出来,自己没有借口回答。
那个孩子的回答却是让她很安稳。⻩小伟说:“我妈妈没在家,和我爸爸生气回我姥姥家了。我爸爸说,不用管她,明天她就乖乖地回来了!”
小花儿顿觉有天助我也的安心,于是她向屋子里走去。
⻩老四正在屋子里闹心:昨天把买口牲用的流动资金输的一点不剩,付玲赌气走了根本不会再留给他任何钱,他正庠庠着今天去翻本,却又找不到一分钱。他満怀希望地在屋子里像土匪般地翻箱倒柜,结果是大失所望,一分钱也没找到。
他颓唐地坐在沙发上,嘴里不自觉地骂着付玲。
⻩老四猛抬头,见面前正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双眉弯弯,目若秋水,那一道波光唰地荡过来。他感觉像是在梦里,揉揉眼睛,不是梦,是胡家的女孩。是大花儿还是小花儿?他凭着那夜的肌肤之亲的特殊记忆辨寻着,终于认出来了,小花儿!同时嘴里也叫出:“小花儿?”
小花儿故作亲昵地答应道:“嗯那!我就是小花儿呢,别人都分不清大花儿小花儿呢,还是四哥对小花儿亲近,一眼就看出了!”
四哥?这样的称呼几乎让⻩老四心神荡漾如水。“小花儿,你管我叫四哥?”
“嗯那!叫你四哥咋了?你还不愿意?难道让我叫你四叔不成?你才比人家大几岁呀!”小花儿娇嗔无比,那神态简直让⻩老四神魂颠倒。
⻩老四弹簧一般从沙发上站起来。“小花儿,你就叫我四哥好了,四哥愿意呀,本来嘛,你就是小妹妹,四哥那晚亲近你的时候,心里就叫你宝贝儿妹妹呢!”
“四哥,这么说你心里很稀罕这个宝贝儿妹妹了?”小花儿美妙地歪着头看着他。⻩老四从形态上,没有给人讨厌的感觉,站在人群里,如果不了解他野兽行为的人,还真以为他是个好男人呢。小花儿心里还是无限地厌恶着:人面兽心的东西。但此刻她宁愿自己违背心灵地媚惑着禽兽。
“那是当然了,四哥最最喜欢你了!做梦都梦见你呢!”⻩老四眼睛放着亮光,忍不住伸手握住小花儿的一只小手儿,往沙发上拉坐“妹妹,你咋来了?有事儿找我吗?”
小花儿被他拉着坐到沙发上,他也紧紧地贴着小花儿坐下,贪婪地看着小花儿,又追问道:“你来哥家⼲啥?有事儿吗?”
小花儿的手任凭他紧紧地握着。“四哥,非得有事儿才来呀?难道没事儿就不许来看看你呀?你咋像不欢迎我似地呢?”
“妹妹,四哥咋会不欢迎你呢?巴不得你天天来呢!”⻩老四眼睛都迷离了,过电般地握着那只温暖嫰白的手。
“这么说,四哥你是很想念妹妹了?”小花儿娇昵昵地问。
“岂止是想啊,都快想疯了!”⻩老四说着,已经不満足与握她的手了,另一只胳膊已经探到她的脖颈后开始搂抱了。
小花儿没有躲闪,而是故意往他⾝体上靠近一些。“那今晚妹妹陪你睡,好不好啊!”“啊?妹妹!”⻩老四简直心神摇荡“你可真知道四哥的心思,要不然今晚四哥还想去找你去呢!你不知道啊,哥多想你了!”
“那今晚我就是四哥你一个人的了,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小花儿侧头仰面看着他,目光晶亮晶亮的。
这突如其来的好事儿让⻩老四顿时有些困惑,迷迷糊糊地看着小花儿娇嫰的脸蛋儿,问:“小花儿,为啥突然对哥这么好了?不会是有啥目的吧?”
小花儿故意撅起嘴,说:“四哥,我找你会有啥目的呀?我就是想跟你这样的好男人的!”
“为啥呀?你说四哥是个好男人?”⻩老四问。
“你是不是个好男人先不说,我就是感觉你是最心疼我的男人了。那天晚上,就数你最心疼我了,没有像他们那样劲使儿糟践我!”
“妹妹,这话算是让你说对了!”⻩老四顺杆爬般地说“你知道那天晚上我为啥那么快就在你⾝上完事儿了吗?那是因为我心疼你,不让你更多痛苦啊,还遭到老六他们的一阵奚落,说我不像个男人,没把你⼲得啊啊乱叫!你说哥是不是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