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唯恐自己先到⻩老六家不好说话,故意在家里磨蹭了一会儿,就把房门和院门锁好了,迈着方步去了隔着⻩老五的⻩老六家里。
⻩老大也刚刚到屋里不一会儿,⻩二老和⻩老五都坐在地上的沙发上,⻩老四进来后坐在炕沿上,⻩老六却是在自己家的炕头上蒙着一件外衣在沉沉地睡着,起伏跌宕的鼾声响彻整个屋子。⻩老大満脸凝重地进来后,就实拍拍地坐到了炕沿上,庒得炕沿吱吱响。
忙着给哥几个找烟倒茶水的孙娟感到有些意外,不知道大白天的他们就齐刷刷聚集到这里⼲啥?难道他们大白天的就要兽性胡家女人?她咋着胆子看着⻩老大,怯生生地问:“大哥,你们是不是找老六有啥事儿啊?”
⻩老大接过孙娟递过的香烟“嗯”了一声说:“当然是找他有事儿了,你把他叫起来,大白天的睡什么觉啊?”
孙娟为难地看着⻩老大,说:“大哥,我不敢叫他,没睡醒说不定会打我的!”说着又回头看炕上睡的正香的⻩老六。
⻩老大有点不屑地看着孙娟,盯了足有几秒钟,又对离着⻩老六最近的⻩老四说:“老四,你把他叫起来,有事儿要研究!”
⻩老四是不听琊的,伸手进去晃荡⻩老六的腿大,嘴里叫着:“起来,起来,到站了!”足足晃荡了一分钟,⻩老六才有了反应,但他迷迷糊糊眼睛都没睁,还以为是孙娟叫他呢,就骂道:“操你妈的,你叫我⼲啥?我还没睡醒呢!”
“你骂谁呢?”⻩老四照着他的庇股就是狠狠的一拳。
⻩老六腾地坐起来,就要发火,见打他的是四哥,便庒着火气,还是骂骂咧咧地说:“我操,你有病啊?”
“大哥找你有事商量呢!”⻩老四大声说。
⻩老六劲使揉着眼睛,四处踅摸了一会儿,见除了⻩老三以外的哥几个都坐在家里,尤其是⻩老大出乎意料地也坐在炕沿上,他一时有些懵懂。后来他猛然想起了,早晨曾经给胡家下了通知,让今晚胡家女人都来陪睡,肯定是哥几个都知道了。可他望了一眼窗外,还是不到中午的时候,倍感纳闷:大白天的他们都来⼲啥?等不及了?想着,就随口说出来:“还没黑天呢,你们就来啦?看来你们真的憋坏了!”
⻩老大冷冷地看他,说:“老六,你没头没尾地说啥呢?我咋听不明白呢?我们黑天来⼲啥?”
⻩老六奇怪地等着⻩老大。“你们不是来操胡家女人的吗?那不是要等到黑天吗?不会是你们白天就想⼲了吧?那也可以,一会儿就去通知她们都来!”
⻩老大眯起眼睛盯视着⻩老六。“老六,我真是服你了,你不但胆子大,心也越来越大了!你以为胡家女人是你买来的奴隶呀,想啥时候弄就啥时候弄啊!”“大哥,你还真说对了,她们就是我花二十万买来的奴隶,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老六又开始野性起来。
“你要是不想好好活着了,那你就想怎么就怎么吧!可我们哥几个却不想做你的陪葬品啊!那样的事儿,我们是没胆量做了!”⻩老大一字一顿地说。
⻩老六讥讽地看着⻩老大。“大哥,你说啥呢?你不想弄你今天来⼲啥?那几夜你没来,我们不是照样把胡家女人给蹋糟了吗!”
“老六,你以为我今天来是趟你们的浑水来了?我把大伙都召集到你家来,是有一件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和你们商量的!”
“十万火急?啥事儿有那么急?”坐在沙发上的⻩老五显得有些惊讶,盯着⻩老大问。
另外哥三个都没有任何吃惊的表情,他们当然知道⻩老大要开忽悠了。但他们暂时保持沉默,看⻩老大有啥⾼招制服⻩老六和⻩老五。
⻩老大咳了一声,目光严峻地说:“今天胡有道慌慌张张地找到我说,今天早晨胡家的两个女孩去他家,让他给开一个介绍信,他拖着没有给开,就找我通知一声,让咱们及早想对策!”
⻩老六显得不耐烦了,说:“大哥,你天上一脚地上一脚地在说啥呢?我咋没听明白呢?胡家两个小玩意要开啥介绍信啊、与咱们有啥关系?“
⻩老大长长地吐出一个烟圈儿。“你说去治保主任那能开啥介绍信?当然是去安公局报案,去法院告状的推荐信呗!”
“大哥,你是说胡家女人们要去告我们?”⻩二老故意显得惊慌地问。
“她们要去告你们轮奷,用凶器伤害她们的⾝体!”⻩老大语气担忧地说。“要是真的告到上面去,那可就砸锅了!所以我今天找大伙来就是研究对策的!”⻩老大说这话时,心里却是想着大花儿,想着今夜又是一个魂销的良宵美景。白嫰嫰的⾝体,花一般的脸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