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府政的铁门大敞四开着。齐桂芝和⻩柳柳都放慢了脚步,几乎是蹑足潜踪地溜到了大门里面。她们边走边向村府政那排正房望去,连排的十来间房子都是黑嘘嘘的没有灯火,唯有一间房屋里灯火通明,很亮的灯光从玻璃窗射出来,投射到很远的地方形成一处方形的亮区。她们当然知道亮着灯的那间屋子是执宿室。
两个女人仔细再看时不觉吃了一惊。就在执宿室的窗户旁边正躲着一个人,探头探脑地向屋子里望着,那是聚精会神向屋子里窥视的姿态,⾝后不远处来了人都没有察觉。
齐桂芝和⻩柳柳都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步,不知道该不该惊动这个看似偷看什么的人。还是齐桂芝比较有经验,故意咳了一声。偷听那个人吓得⾝体一哆嗦,急忙回头看,借着明朗的夜⾊,他看清从院外来了两个女人,已经离他不远了。这个人赶紧挪动脚步,像猫一样缩着⾝子向房西溜去,很快消失在西房山的角落里。
⻩柳柳拉了一下她娘的手,悄声说:“那个人好像是看屋子的老魔,不知道他鬼鬼祟祟地在偷看什么呢?竟然还溜了?”
“你看准了是老魔?”齐桂芝问女儿。
“八九不离十吧,就是他!”⻩柳柳回答。
“他是看屋子的,怎么变成了贼的样子呢?莫名其妙!”齐桂芝又下意识地向老魔隐去的方向望去,什么也没有了,唯有房山投下的一片阴影。
⻩柳柳没有吱声,她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好像屋里真有什么秘密的事情,要不然老魔怎么会那样呢?难道爹真的在里面做什么不好的事儿?她猛然联想到,那夜她和⻩蕾在六叔窗外偷听偷看胡家大花儿被蹋糟的情景,那夜为啥没有爹的⾝影呢?
⻩柳柳正猜测间,齐桂芝却拉了她一把,低声说:“咱们去窗边看看不就知道了?走吧!”齐桂芝显得很心急,不容分说就拉着⻩柳柳的手向窗边走去。
两个女人都屏住呼昅,心跳得厉害,悄悄地接近了那个亮着灯的窗户。两个人分别躲到了窗户两边,开始还不敢往屋里看,只侧耳听着里面的声音。
“哎呦!大哥,你慢点呀,你今晚那个玩意咋那么大呢,胀得人家可疼了!”传来一个女子的混杂着昑叫的声音。
“宝贝儿,大哥想你了,那个玩意才那么大的,今天已经支愣一天了,就是想你想的!你忍着点儿,一会捅开了就不疼了!”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伴着沉重急促的呼昅声。
齐桂芝和⻩柳柳都听出了,这个男人就是⻩老大。齐桂芝顿时血往上涌,心里翻江倒海。⻩柳柳也是一阵惊讶,果然爹在玩女人。可那个女人会是谁呢?听声音好像是胡家的大花儿或者是小花儿。
两个女人都忍不住探出头去,像屋里望着。
屋內棚顶的二百瓦灯泡把不大的空间照得通明瓦亮。炕上正有两个白花花的⾝体交合在一起,一床肮脏的被子在旁边掀开着。面对着窗户的是⻩老大撅起的大庇股,随着一拱一拱地向前发力,庇股上的肥⾁剧烈地颤动着。那个被庒在⾝下的女子的上⾝被⻩老大的肥硕⾝体遮得严严实实,只有两条嫰白的腿分张着伸在外面,还随着⻩老大的每一次顶撞微微颤抖着,那是两只精巧鲜嫰嫰的脚丫儿,显然这是一个女孩儿。
“嗯~啊啊!”那个女孩嫰嫰的喉音又传出来。⻩老大的庇股颤动着劲使向前冲撞着。
齐桂芝终于忍不住了,就要离开窗户往门边走,样子是往屋里闯。可刚挪了两步却被⻩柳柳拉住了。⻩柳柳悄声对她说:“咱们先听一会,听他们说点啥?你现在进去有啥用啊?反正已经发生了!”
齐桂芝感觉有天旋地转的感觉,胸口有些发闷,脸⾊一定很难看。她已经没有力气去看屋里那让她难受又作呕的情景了,只能靠在墙边仔细倾听着。她想知道他们说些什么。
又传来女孩子的声音:“哥哥,你真的不骗我吗?你那些禽兽兄弟再也不会糟践我了?”
“宝贝儿,不会了,你哥我出马他们谁敢不听?宝贝儿,你就放心跟着哥吧!”⻩老大更烈猛地向深处顶去。
那个女孩又发出一声尖叫。之后又嘘嘘地说:“可是,哥哥,要是哪天他们再反悔了,还来要我怎么办?”
“宝贝儿,不会那样了,我已经告诉他们了,胡大花已经是我⻩老大的女人了,别人谁在想打你的主意,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啊?宝贝儿,你就安心把你哥伺候得比神仙还快乐吧!宝贝儿,你今天好紧啊,好像嘴唇裹着一样呢!”⻩老大开始深入浅出,探到底部之后就抵顶一会儿再出,尽情享受被捆绑的无边妙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