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没说怎么办。但他心里在发狠不会善罢甘休的,仇要报,怨气要出。他看着⻩老五,说:“五哥,你应该去村府政去一趟,问问老魔,昨晚⻩老大是不是又把大花儿弄到村府政过夜了?”
“啊?⻩老大会把大花儿弄到村府政过夜?”⻩老五有点不相信,他皱着眉头想着这件事的可能性。
“我操,这有啥新鲜的?⻩老大第一次就是把大花儿弄到村府政里给破了女儿⾝的!”⻩老六正在穿鞋下地。
“你咋知道的?”⻩老五问。
“这还是个秘密了吗?⻩老大自己也没法不承认。第一次他吃独食儿我可以原谅他,可现在他想长久吃独食儿,我不能在原谅他!我想印证一下这件事儿,所以你去现在就去,趁着村府政还没有人上班,你问问老魔昨晚⻩老大有没有在那里过夜?”
⻩老五皱着眉头,说:“老魔是⻩老大的一条狗,就算有那事儿他也不会说的!问也白问。而且,⻩老五觉得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意义呢?
⻩老六显得不耐烦了,说:“算了算了,你不愿意去拉倒,我去!我就不信那个老魔敢隐瞒我啥事情!”
⻩老五挠着头。“还是你去的好,老魔他是很怕你的,他不敢对你撒谎的!”⻩老五是在讨好,也是在说实话。⻩老六在屯中是没人敢耍他的。
“五哥,你凡事动动脑子!”⻩老六责怪地瞪着他,心里在不満意地骂着。之后他急匆匆地出了房门,从左边的仓房里把摩托车推出来。他跨上摩托车,边打着火,对已经跟出来的⻩老五说“你以后晚上再注意一下⻩二老家的动静,看他弄的是胡家的哪个女人?”
⻩老五答应着就顺着大门出去了。⻩老六骑着摩托车一溜烟似地就到了村府政。
老魔正在执宿室里吃早饭,他的早饭很简单:一碗剩饭就着一根大葱,也吃得有滋有味儿。其实有滋有味的不是他嘴里的食物,而是他还在痴痴地咀嚼着昨晚偷听偷看来的那种味道。昨晚他又一直在窗外站了夜一,把⻩老大两次玩弄大花儿的情景都尽收在耳朵里和眼睛里了。他此刻一边吃剩饭一边回味着,尤其是在回味着他同步慰自的噴射*感。
院子里传来了摩托的声音,老魔抬眼顺着窗户望去,见⻩老六已经把摩托车停在院子当中,正向村府政屋里走来。老魔一阵惊疑:⻩老六一大早晨的来⼲啥?
⻩老六进屋先是本能地看着炕上,炕上那床被褥还没有叠起来,上面竟然摆着两个枕头。这是一床崭新的被褥。
老魔诚惶诚恐地站起来,満脸堆着笑。“老六,你咋想起大清早的来这里?”
⻩老六用鹰眼锐利地盯着老魔。“老魔,我想问你一件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
“啥事情?”老魔惊觉地看着他,已经把手里的半碗饭和半截大葱放到了一边。他在心里琢磨着他所要问的事情。
“昨晚,⻩老大是不是领着胡家大花儿在这里过的夜?”⻩老六直截了当地问,然后死死地盯住老魔。
老魔迟疑着,心里有些慌乱,因为主任嘱咐过他,不要向谁说起晚上发生的事情,而且,那天⻩老三也特别交代过,不要对任何人再说起。于是,他犹豫着说:“没有啊!昨晚是…我住在这里的!”
⻩老六瞪起眼睛,但他马上来到炕沿边,刷地掀开了那床红段子被,下面是一个白⾊的褥单,上面有几处污浊的痕迹。⻩老六指着那几朵浊云,问:“这上面是什么?”
老魔也贪婪地望着,心里刮过一阵狂风,脑海里难免不复现⻩老大在大花儿娇嫰的⾝体上驰骋的刺激情景。但他还是喉结滚动着,说:“老六,那是…我自己晚上撸出来的…我⾝体里的东西!我没老婆,当然要自己快活了!”
老魔话音还未落,⻩老六的一个巴掌就已经重重地轮到了他的脸上。⻩老六骂道:“我操你妈的,你还敢和老子玩心眼子!你说不说?不说,老子废了你!”说着,又抓住了老魔的服衣领子。
老魔有点吓蒙了,他无法抵抗⻩老六那样的凶恶,急忙说:“老六,你别这样,我说,我说!昨晚你大哥确实是领来了那个胡家的女孩来这里过夜了。天刚亮就走了!”
⻩老六还是抓着他。“这么说,你是在外面偷听了?”
老魔惊恐地说:“是,是我偷听了,可我真的控制不了,我…。”
⻩老六松开他,说:“你偷听不偷听的,我倒是不管,我只想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老六这一追问,倒是有了意外的收获。老魔不敢隐瞒地说出了昨晚齐桂芝和⻩柳柳,把⻩老大和大花儿捉奷在炕的秘密事儿。
⻩老六既意外又惊喜:看来⻩老大的丑事已经被老婆和女儿发现了。好兆头!
之后为了讨好⻩老六,老魔的嘴就没把门的了,又把⻩老三两天前偷偷回到狐家屯,把吉普车停放到村府政院內的秘密也说了。
⻩老六转动着眼珠,思考了好半天,缓和了语气对老魔说:“哎,老魔,你想不想操女人?”
老魔顿时眼睛放光,说:“咋不想呢,做梦都想,可就是捞不着啊!”“那好办,只要你今后愿意为我做事,我哪天让你开开荤,享受一下女人的滋味儿!”
老魔⾝下的玩意又腾地支起来,什么也不顾了,急促地说:“老六,要能让我享受一次,你让我做啥都可以的!可你怎么能让我那样啊?”
⻩老六嘿嘿笑了两声,说:“等哪天我⾼兴了,把我老婆孙娟借给你用夜一!但你要好好为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