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灯光,禽兽大老齐噴火的目光聚焦到梁银凤那个神秘的门户,发现竟然抑制着紧闭着,犹如她的神态那般紧张。
他难免想起⻩老六的另一句话:“大老齐,我再告诉你一招儿,晚上你不要去摸抚她,上去就⼲,那样才更过瘾,会夹得你比神仙还快乐呢!”
是的,上来就⼲,生猛地挤进那窄窄的缝隙!兽性的声音也在他心里咆哮着。那会是让人噴血的刺激*感。大老齐单手握住那根大巨的孽物,像拉弓射箭一样瞄准了那个地方的入口。试探着接近,然后把全⾝的力气都聚集到腰上,一挺⾝,嗷地一声顶进去。
那几乎是不成比例的难以容纳的侵入,但却是忍残地进去了。梁银凤被胀裂得剧痛,大叫一声。
叫声更加刺激了大老齐,他继续发力棒槌头狂野地抵顶到了府邸。之后就是接连的十余回合进出,梁银凤连续几声撕心裂肺的叫声后,顿觉眼前发黑眩晕过去。
躲在窗外偷听的⻩大有几乎是把耳朵贴到了玻璃上。他只听到了几声惨叫就再也没听到梁银凤的声音,只听得见大老齐发力的呼哧声和皮⾁击撞的噼啪声。难道梁银凤又被⼲昏过去了?⻩大有猜测着。难免不去想象上次梁银凤被大老齐⼲昏迷后,被自己乘虚而入的快活情景,今夜是不是那样的机会又在降临?怎么才能把大老齐调出来?那也得等大老齐⼲完了再说。他要是不⼲完了,就算是房子着火了他也不会离开梁银凤的⾝体的。
过了一会,屋內又传来了梁银凤苦痛不堪的*昑声,那是一声接一声的叫喊,就像被刺刀刺进⾝体的苦痛。看来是梁银凤又醒过来了。大老齐嘴里也发着快活的“啊啊”声。
正在这时,院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直奔院內而来。⻩大有急忙像西房山溜去,他躲到西房山拐角处像院子里张望。见一个女人朦胧的⾝影向房门处走来。
那个女人在房门前逗留了一会,便来到遮着窗帘的窗外,凝神倾听了一会儿,似乎是鼓足勇气一般地抬手敲击着窗户,嘴里叫着:“妈,你睡了吗?我是李二芸,有要紧的事情找你,你快把门开开!”
李二芸?⻩大有心里一阵失望:看来今晚的美梦难以实现了。李二芸这个时候来⼲啥,真他妈的不是时候!⻩大有顿觉全⾝冰冷,懊恼得直抓墙。
屋內炕上正⼲得酣畅淋漓的大老齐更是恼火无限:今夜算是撞见鬼了,⻩大有总算走了,刚刚入进梁银凤的⾝体,正魂飞着呢,李二芸又来叫门了,真他妈的别扭死了!但大老齐并不想半途而废,那样他会憋闷死的,他还在听而不见地继续着。他本想在李二芸进屋之前噴出那激荡的憋闷,可疾风骤雨了十多个回合,那闸门还是紧闭,没有决堤的迹象。梁银凤被这样的烈猛冲撞的得难以忍受,汗珠子沿着额角滴落。
梁银凤惊讶而着急,可根本难以起⾝,不仅大老齐的物巨还塞満在⾝体里,而起那沉重的⾝躯庒得她动弹不得。梁银凤央求说:“你先下去,二芸一定有要紧事儿找我呢!等她走了你在接着⼲…。快点啊,一会她进来多难堪啊!”大老齐无可奈何,只得拔营起寨,滚落到一边用被子蒙住⾝体,装作睡着了的样子,其实他的手是在安慰⾝下的孽物。
梁银凤着急地起⾝,连*裤也没有穿,便慌乱地穿上了⽑衣⽑裤就迅速下地穿鞋。
其实房门从来没有揷过,这就是大老齐懒散的生活。梁银凤快步来到外屋的房门前,推开了房门。李二芸一闪⾝进来了。
“二芸,你黑天急着来,有啥要紧事啊?”梁银凤急促地问。
李二芸凑到梁银凤的耳边低声说:“双十回来了,明早还要走的,着急见你们,不得不来叫你的!”
梁银凤顿时懵了,呆在那里,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啥?双十回来了?”
“嗯,是他回来了!”
梁银凤还像做梦似地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可能呢?这会是着的吗?他是咋回来的?”
李二芸很焦急,说:“一句话半句话也说不清啊,你见到他不就知道了吗?快点穿服衣和我回家吧!”
“嗯,我这就回家!”梁银凤急忙转⾝。
李二芸却叫住了她。“妈,咱不能说是双十回来了,要保密的。我已经想好了,你就说小龙⾼烧昏迷,要你回去看看!”
梁银凤和李二芸一前一后进到屋子里。大老齐正蒙着被在炕上装睡。梁银凤急忙来到近前捅了他一下,说:“我家小龙突然病了,我回家看看,说不定要去医院呢!”
大老齐迅速睁开眼睛,扫视着她们,问:“那你一会还回来吗?”
梁银凤肯定地说:“那还回来啥呀,我明天回来!”
大老齐忽地掀开被子,赤⾝果体地坐起来,叫道:“那可不行,我还没⼲完呢,你想憋死我呀?等我⼲完了你再回家!”
梁银凤満脸尴尬和恼羞。“你还是人吗?我孙子都病成那样了,你还在想着这事儿!我可不能依着你了,我这就要回家去!”说着扶上炕意图找来先前脫去的外衣。
大老齐不知羞丑地支愣着孽物起⾝,一把抱住梁银凤,很轻松地把她拖到了炕上,瓮声瓮气地说:“不让我⼲完你就别想回去!”说着,又野兽般地把梁银凤的⽑裤又给撕扯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