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被电流激荡了一下,顿卷全⾝的血流加快,这个时候他已经无需记起这个绵软芬芳的女性⾝体是谁了,他来者不拒地张开一边臂弯,把付玲的肩膀环绕在自己的半边怀里,嘴里无限痴迷地说:“妹子,你真的这样想?想让大哥今后稀罕你?”
“嗯,我心里就是那样想的!”付玲瞥了他一眼,又低下头。
“可是,老四会怎么想呢?我可是他的亲大哥啊!”⻩老道竟然故意拿捏一番。
付玲強忍着无边的愧羞,说:“大哥,我不这样想又能怎样想呢?单不说我对老四有没有感情,就说我还有这么大的儿子,他是⻩家的骨血,我不想让他这么小就改了姓;更主要的还是我自己,出一家入一家的我容易吗?如果大哥能为了我而救了老四一命,那可是三全齐美呢;那样我对得起他,大哥你也算对得起他了。他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他脚上泡自己走出来的,他嫖女人惹了官司,是他先对不起我的,我还这样不顾一切地想救他,就算我是一个有良心的女人了,之后我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了。大哥你要是想办法救了他一命,之后又把我笼络得不离开⻩家,你这样做不但不是对不起他,相反是在帮助他呢,你说呢?大哥!”
付玲的表白很明确,⻩老大知道,这个女人唾手可得。但他明白,付玲无非是是想让自己出钱出力救⻩老四。他在盘算着这笔交易自己值不值。⻩老大不缺女人,在狐家屯这片土地上,他什么样的女人都玩过,他⾝下的宝贝不缺荤腥,尤其现在有了大花儿那个娇嫰的尤物,几乎是已经让他乐不思蜀了。
⻩老大当然知道沾了付玲意味着什么,但兽性的躯体里正滥泛着一种扭曲的诱惑:自己什么样的女人都玩过,可就是还没有玩过兄弟媳妇呢;他实真地想尝尝玩这样一个风情万种的兄弟媳妇是啥滋味儿?
⻩老大忍不住更加搂紧了付玲,另一只手已经悄悄地顺着她的⽑衣下摆蛇一般向上爬行着,很快钻到了她的胸前。里面有罩罩挡着,但却阻挡不住罪恶的手。一用力,突破了那道可紧可松的防线,⾁滚滚的感觉在手掌间舒慡地滥泛着,一直涌向那个敏感的尖端。
付玲嘴里嗯了一声,但很快动扭了一下⾝体,却猛然推开了他正在野肆的手,嗔怪地说:“大哥,你还没有说救不救老四呢?只有你救了他的命,才会对得起他呢,你不能不明不白地沾了你兄弟媳妇的⾝体呀?”
⻩老大的馋虫已经被引出来,此刻让他终止那美妙的一切,无异于是杀了他一般,嘴里噴着热气叫道:“妹子,我会救老四的,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也要救他的,妹子,你说的对,我这不是对不起老四,我是在替他保管他的女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就是这话!我不能让外人给老四戴上绿帽子!”
“大哥,你能不能保证老四不被枪崩啊?”付玲在他的怀抱里仰起脸,杏眼里是闪亮的波光。
⻩老大心里也在飞快地思忖着:自己把事情说得万分严重,无非是在加大得到这个女人的砝码。事实上老四也不一定被判死刑;虽然他用枪杀了人,但却是在自己的家里,是老五和老六先持枪夜闯他的家里,威胁到他的生命才发生那样的事情的。就算他犯有私蔵枪支罪,非法同居罪,但故意杀人罪还是可以用钱给化解掉的。他预感到化解这件事不也一定会花很多钱的。于是说:“妹子,我向你保证,一定能保住老四的一条命的。为了妹子你,我倾家荡产也愿意了!”
“大哥,有你这句话,我就什么都值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老大的手又探进她的⽑衣下摆,但这次他却没有向上侵袭,而是野蛮地向下进发了。付玲穿的是一条弹力裤,裤腰那地方没有腰带,而是松紧腰儿,兽性的手掌根本不用费力,就顺利地钻进那个神秘的噤区。那是芳草萋萋的掩映的花香地,暖湿柔软的妙趣顷刻间激发了他无坚不摧的力量。
“大哥,这大白天的方便吗?要不今晚我在家里等你?”付玲心里确实忐忑着,唯恐齐桂芝和⻩柳柳突然回来。
⻩老大当然一刻也等不及了,呼昅急促地说:“妹子,我现在就要,你不要怕,她们刚走不久,一时半会不会回来的!”
“那你可要快点完事儿啊!”付玲不安地说着,为了尽快结束这次交易,顾不得害羞主动把裤子褪下来。
付玲刚刚把裤子褪到了脚脖处,⻩老大就饿虎扑食般地把她扑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