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老四家见到小花儿那一刻起,出派所长刘万贵的心就一直波荡着,小花儿的花容和体态不可驱逐地盘踞在他好⾊的意念里:饱満的胸,翘翘的呻,水汪汪的大眼睛…尤其是小花儿被察警带走那一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投过来的那一束波光粼粼的眼神,更动搅得他神驰意往。
那简直是一个魔力无穷的女孩子,全⾝无处不散发着让男人想入非非的诱惑。难怪自己的两个小舅子为了这个小花儿都弄出人命来!
刘万贵决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把这个美妙的尤物捞出来,带回出派所去,尽情享受一番那⾝体的妙趣。
本来,当地出派所只是协助县局的人办案,一应人犯已经逮捕,之后就没有刘万贵啥事了,可他还是鬼使神差地坐着吉普车随着刑队警的车子进了县城的安公局。
刘万贵心绪不宁地坐在审讯室的走廊里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总算见到审讯的察警手里握着询问笔录走出审讯室,之后,⻩老四和小花儿先后被带了出来,去了另外的关押室。
刘万贵忙不跌地随着刑队警的刘指导员进了办公室。刘指导员是他的顶头上司,也是他在县局里最铁的关系网。
刘万贵急忙掏出香烟给刘指导点着了,开始询问关于小花儿的一切情况。刘指导平曰里就是靠着下面这些人供养着,对像刘万贵这样的人的有求还是力所能及地圆満着。他毫不隐瞒地对刘万贵透露了审讯的情况,他告诉刘万贵,⻩老四已经对杀人的行为供认不讳,承认枪杀⻩老五完全是他一人所为,与小花儿无任何瓜葛,小花儿没有参与杀人的嫌疑,间接的诱因并不能构成犯罪;但小花儿的违法行为还是存在的,那就是她和有妇之夫的⻩老四发生性关系是违反了一些法规的,至少要留拘和罚款的。
刘万贵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数额不大不小的存折,偷偷地塞给刘指导,说:“这是给您的烟钱,对小花儿的留拘就不要了吧,她的罚款我另外交,我想把她带回出派所进行教育…”
刘指导贪婪地用手摸抚着那张存折,左右看看,急忙揣起来,诡秘地说:“这个问题不大,她本来就该归你们本地管…可我不明白:你对你小舅子的事情倒是不关心,反倒对这个小花儿这样费尽心思…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玄机吗?”
刘万贵嘿嘿笑着,还是遮掩着说:“⻩老四他杀了人,已经铁证如山,我关心也是毫无办法,再者说了,被他杀死的也是我的小舅子,我又能怎么办呢?可这个小花儿就不一样了,她多半是被⻩老四強迫做那事儿的,她还那么小,我作为本地土生土长的人,当然有责任去拯救一个孩子了!”
刘指导不屑地撇着嘴。“你可别在我面前冠冕堂皇了,你那点心思还想瞒人?还是快点领回去‘说教’吧!”
刘万贵还真能豁出血本,又替小花儿交了罚款。但刘指导还算照顾他,只是象征性地让他交了一点点,罚款是要交公的,他注重腰包里的私钱,乐得做个互惠互利的顺水人情。刘万贵顿时心花怒放。
办完了交接手续,刘万贵就来到监押室接小花儿。小花儿一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回头问那个察警:“我就这样被释放了?”
察警大饱眼福般地上下打量着小花儿,逗弄说:“难道你不愿意出去?这里面很舒服吗?”之后又看着刘万贵,对小花儿说“是刘所长把你保释出去的,还替你交了罚金呢,你可要好好感谢他呀!”说着狡黠地一笑。
小花儿好奇地打量着也是一⾝警服的刘万贵,先是困惑,紧张,之后她从刘万贵⾊迷迷的灼热的眼神里猛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想到这里,更是更強烈的惶恐。但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不管怎样,总比蹲在局子里要好。接下来的事情自己就随机应变吧!
“上车吧!”刘万贵眼睛死死地盯着小花儿惹眼的部位,一只手已经很自然地拉住了小花儿的一只手。
吉普车在通往乡府政的那条路上不快不慢地行使着,小花儿无奈而紧张地坐在刘万贵⾝边的副驾驶座位上,好久才慌乱这眼神,问:“你为啥把我弄出去?”
刘万贵侧头盯着她⾼⾼的轮廓,说:“这个你还不明白?我稀罕你呗!”
小花儿顿觉脸红,喉咙发堵,半天才说:“我又没让你来接我,我可不会答应你什么呀!”
刘万贵笑了一声。“接你回去不等于你说的事已经完了,你要是态度不好,出派还要对你进行教育呢!我相信你很快会想通的…”说着又去摩抚她放在腿大上的小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