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翠华觉得那个男人裤裆里的孽物击撞得她的手掌心更加烈猛,似乎马上就要从前开门里窜出来,她心里更加慌乱,劲使地用手去摁住那里的不安分,同时力图用话语熄灭那琊火。“大哥,你想错了!我男人虽然外面有女人,可也没有影响到对我的感情呢!他在外面胡搞是有时有晌的,大多夜里还是住在家里的。你不知道,我男人那方面是很強壮的,他不但每夜还能満足我,有时候我还很害怕他时间太长呢!所以,我没有被冷落和撂荒的感觉呢!”
马翠华其实说的也是实话。⻩二老确实是个公羊般旺盛的男人,只要他睡在家里,每夜都没有空过的时候,有时夜一会两三次,每次都把马翠华躏蹂得筋酥骨软;那个时候,⻩二老平时对她的一千个不好都一笔勾销了。今晚她彻底鼓足勇气一个人来县城追回自己的男人,多半的力量也是来源于对⻩二老那方面的难以割舍;事实上,她离不开⻩二老,只要⻩二老还能回到家里,怎么都行,确切点说,只要⻩二老不因为私奔而一去不复返,她是可以忍耐他外面有女人的。
这个男人听了马翠华的这番话,不但没有熄灭占有马翠华的琊念,反倒更加激发了他较劲儿的火焰。意念怂恿着⾝下的孽物狂猛地发力,差点就把马翠华摁着的手掌弹起来,也就离破门而出只差几分豪。他沙哑着声音说:“哦?你男人真的那么厉害?”
“嗯,他就是那么厉害,他⾝体強壮得像头牛,他背着一⿇袋⻩豆能走一里路呢!”马翠华说这话时确实有股美滋滋的自豪感,这种自豪感还是来源于夜里⻩二老带给她的不尽魂销,想着,⾝体的某些官器竟然有了微妙的感觉。
男人脸⾊难看,眼睛闪耀着嫉火,他猛然放慢车速。“我操,还有比我还厉害的男人?我不信!你知道我的外号叫什么吗?叫‘大驴种’只要我家伙揷上的女人,么有一个不喊慡的!妹子,你男人夜一能⼲你几次?”
马翠华为了炫耀⻩二老的能力,也顾不得涩羞,说:“每夜至少两次,有时候还更多呢!”
“妹子,我每夜至少⼲你三次,每次都不疲软,你信不信?”男人似乎被刺激有些亢奋,耝着嗓音说。
“大哥,你怎么能拿我来作比较呢?你厉不厉害是你和你老婆的事情…与我有啥关系?”马翠华颤着声音说。
男人狞笑着:“可今晚我就让你与我有关系呢!如果先前我还没想把把你怎么样的话,那我想在就想了!”说着,腾出一只手来去摸她的脸。
马翠华阻挡了他伸过来的一只手,慌乱地说:“大哥,你可不要胡思乱想啊,我可不是那样的烂女人!”
“可我是一个喜欢服征女人的烂男人!嘿嘿!谁让你当我说你的男人厉害呢?我就让你尝尝是我厉害还是你男人厉害!”
马翠华心里叫苦不迭:没想到自己夸自己男人功夫好这一招反倒起了反作用。她马上改嘴说:“大哥,我是在吹牛呢,其实我男人一点也不厉害,还是你厉害,我已经摸到大哥的那玩意儿是世界上最大的了,没人可比呀!”
那那人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而満足的亮光。“你摸到了我是世界上最大的家伙?确信比你男人的那个大?”
“那是啊,比我男人的那个大多了!”马翠华急忙讨好他说。事实上她也不完全事讨好,她确实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物品真的很奇特,似乎是比⻩二老的要雄壮些。
男人嘿嘿怪笑着:“可你隔着裤子怎么会摸得准呢?你还是把手伸进去⾁挨⾁地摸一摸,到底有没有你男人的那个大!”
马翠华惊慌不已,那只按住男人部裆的手已经沁出汗珠,嘴里也慌乱地说:“大哥,我不用伸进去已经量好了,真的比我男人的那个大呢!”
那个男人态变地嚎叫着:“我命令你把手伸进去,用手握住它!如果你不握住它,它会冲出来顶进你的⾝体的,到那时我也没办法控制它了。你快点把手伸进去,握住它!”
马翠华被吓得灵魂出窍,不得不乖顺地将手伸进男人裤子的前开门里,但里面还有⽑裤阻隔着,伸不进去,只觉那玩意在里面野蛮地往出撞着。她怯懦地说:‘大哥,还有⽑裤挡着呢!”
男人索性停下车,从座位上弹起来,把裤带开解,蹭地把所有的裤子都褪下来,一根可怕的物巨腾地弹出来。
妈呀!马翠华的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