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嫰白嫰白的肤⾊,哪里像乡下的小妞儿?这就是胡家女子与众不同之处。十八岁的⾝体,已经发育得无可挑剔——⾼低得体,错落有致!难怪⻩家恶虎们为了这样的⾝体互相撕咬得鲜血淋漓呢。
不知是屋內冷气袭人的缘故还是恐惧,小花儿美妙的躯体爆露在灯光下有些微微颤抖,两条嫰偶般的腿下意识地紧紧并在一起,只显现着那道沟沿的若隐若现,而且,上体侧仰着,两团结实白嫰的⾁包包挤在一起,更显得挺拔诱人。
⻩二老的眼睛都蓝了,⾝下已经巨硕无比的孽物又奇迹地膨胀了一圈儿,就像要爆发的岩浆,恨不能把桎梏的地缝轰鸣爆裂。他“嗷”地一声,就像挣脫锁链的困兽,张牙舞爪地扑向小花儿娇嫰的躯体。
那是因憋闷而急迫得要狂疯的刺冲,那根颤着头的大巨怪物昏天黑地地照着小花儿的门户一头撞过去。
但小花儿的腿双还本能地敝得很紧,那猛物竟然偏离了航道,虽然梦里的楔入也把她的腿两挤出缝隙,却是一头撞进左边的腿大窝儿里。
⻩二老感觉纳闷儿:会这么浅?但他马山明白是着急触偏了。他尴尬地笑了一声,喘着耝气说:“宝贝儿,你咋还闭门呢?差点崴了我的家伙呢!”
小花儿微闭着双眼,也不答话,心间无限的厌恶和惊恐。那个孽物她没少领教过,那是个摧残人的恶魔,总让她痛不欲生。紧张抑制之中,她的腿双还是闭合着。
⻩二老急红了眼,缩回⾝去,双手抓住她的两只脚脖子,野蛮地用力向两边分开。那个神秘的沟谷总算闪现了。
⻩二老第二次入进阵地,单手擎枪对准了那个他并不陌生的入口,试探着送入边缘,然后嗷地一声挺腰发力,雷霆之势猛入。
小花儿“啊”地一声,弯弯的双眉皱到一起,两片嘴唇大张着,脸上是无限痛苦的表情。那一刻,她感觉这个⾝体都被物巨
忍残地塞満了,无边的胀裂痛感狂袭着⾝心的感觉。
但那里面是狭窄的通道,⻩二老第二次发力才最终到达了灼热的终点。他快活得全⾝挛痉,狠狠地抵顶着。
小花儿更大声地叫着,忍不住恳求说:“二哥,你慢点,轻点,人家可受不住呢!”
⻩二老更加刺激,哪里还顾得了怜香惜玉?开始了频繁而烈猛的刺杀。
小花儿的昑叫声响彻着整个房间,⾝下的破床都在忽闪,似乎随时可以坍塌下来。
就在这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还有一个男人说话:“把门开开!”
⻩二老正在快活的云端,被这惊扰弄得恼火万丈,嘴里骂着:“谁呀,这么不知道好歹?随便打扰人家觉睡,你们懂不懂规矩?”
“查房的?查什么查!”此刻的⻩二老什么也不在意,唯有那被箍裹的灼热的*感淹没着他的这个⾝心,那是天塌下来也欲罢不能的执着,他爆怒地叫着“过一会再来查,老子忙着呢!”随之,⾝体动着,嘴里叫着。
小花借机也在大叫。
小花儿心里也一阵紧张:查房?扫⻩?捉奷?但马上又释然了。扫⻩怕啥?还有⻩二老呢反正自己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捉奷更不怕,那是她希望发生的事情呢,今天临来之前,她故意在⻩家门前招摇,就是为了透露今晚的奷情呢。可不知道自己放出去风有没有预期的效果?姐姐大花儿也会故意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二老家里的。⻩二老媳妇马翠华回来捉奷吗?很渺茫,这黑天瞎火的,离县城几十里路,她会有胆子来?就算来了也很难找到的!
她一边应付着⻩二老更加大刀阔斧的冲撞,一边倾听着门外的动静。不管是那种情况,她都望渴从这水深火热的痛苦中解脫出去,她更加夸张地大叫着。
但⻩二老却没有终止的意图,更加烈猛,恨不能立刻开闸噴出去,但离噴射还很遥远呢,那家伙在里面运动的有条不紊。小花儿显得很惊慌地对⾝上的⻩二老说:“二哥,快停下来吧,万一是出派所的怎么办?我们是要被抓的!”
⻩二老哪里肯停下来,加快频率,一边疾风骤雨一边气喘吁吁地说:“就算是掉脑袋我也要⼲完呢,宝贝儿,你都要夹死我了,里面太紧了!真的魂销了…。你不快乐吗?啊?大家伙一定让你过瘾吧?”
这时,敲门声更激烈起来,外面的人不耐烦地叫着:“快开门,再不开的话,我们自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