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一伸手搭住小花儿的胳膊,说:“别抛头露面的,这个县城治安不好,你被哪个⾊狼盯上就遭了!”
小花儿没有真的要出去,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她站在床边看着⻩二老,奚落说:“二哥,还有比你更⾊的⾊狼吗?”
“哥那是稀罕不够你,怎么会是⾊狼呢?你要是真的落到⾊狼手里,就不会这样轻松了!”⻩二老硬是把小花儿拉坐到床沿上,手又在她的舿间揉弄着。
小花儿厌恶地推开,说:“瞎摸啥?还疼呢!”
⻩二老嘿嘿笑了两声,便把手规矩地放到自己的⾝前。他怕小花儿真的在房间里呆不住,就说:“我拎包里有一本杂志,你呆不住就拿出来看看!”⻩二老皮兜里确实有一本有点內容⻩⾊的杂志,那是进城后他在一个隐秘的书摊上买的,就为了消磨时光的。
小花儿没有动,有些烦躁地说:“难道我们就这样每天闷在这里,那样会把人郁闷死的,要是这样的话,明天就回家吧,我可受不了的!”
⻩二老眼睛转动了一会儿,安慰说:“嗨,怎么会总呆在屋子里呢?这不是昨天晚上⼲得次数太多了吗,我们都很累,需要休息。今晚哥不⼲那么多次了,明天我就领你去公园溜达溜达,然后再去电影院看场电影!”
“看电影和逛公园都是要花钱的,你舍得花?”小花儿鄙夷地撇着嘴。
“咋舍不得呢,哥在你⾝上是舍得花钱的!我要是不舍得花钱,你现在还在出派所里蹲着呢!”
“你别老提那闹心的事儿了,你想睡就睡吧,我在一边守着你!”小花儿无可奈何地说。说着,她果真去茶几上的⻩二老的皮兜里找出了那本封面是半裸美女的杂志,又坐回到床沿上,心不在焉地翻着。
⻩二老将一只手搭在小花儿的腿上,才安稳地闭上眼睛。他确实昨晚累个不轻,为了往回捞便宜,竟然不顾⾝体的承受力夜一⼲了五次。虽然足足睡了一上午,还是觉得没有缓过乏来,到现在腿还在软着,⾝下的二老到现在也还没醒过来,在裤裆里安静地蔫睡着。
⻩二老闭上眼睛后,又不可抑制地想起了昨晚被他撵出旅馆的自己的老婆马翠华来。现在他多少有点后悔不该昨晚对她那样,毕竟是多年的夫妻了,还有女儿⻩蕾牵扯着。可是如果不把她轰走又能怎么办?总不会也把她留在旅馆里放到一张床上吧?想来想去,他还是把不是推到马翠华⾝上,她庒根儿就不该跟踪到县城里来,活该,自讨苦吃。可不管咋说,他还在忐忑着:昨天晚上马翠华会在哪里过夜呢?是连夜回了家还是也住进了旅馆?会不会出啥意外呢?
⻩二老只想到马翠华会不会一时想不开做出啥傻事儿,比如寻短见?可他做梦也不会想到马翠华昨夜遭受的可怕躏蹂。不知道这是不是报应,当他禽兽般地在胡家小花儿⾝上夜一五番雨云地快乐的时候,他的老婆马翠华却被四个男人更加禽兽地夜一九番雨云地蹋糟着。如果⻩二老知道了自己的女人被四个男人足足⼲了夜一零半天,那他会作何感想?他们⻩家六个男人曾经就是那样惨无人道地轮奷过胡家女人,也包括此刻就在他⾝边的胡家小花儿…
冥冥之中,⻩二老此刻似乎有了某种预感,随着一阵心烦气躁,他的右眼皮竟然腾腾地跳起来,而且还跳个不停。
⻩二老急忙翻转⾝,夺过小花儿手里正翻着的杂志,从上面页角上扯下一个豆粒大的纸片来,在头舌上沾了唾液,贴到正腾腾跳着的右眼上。
小花儿感到纳闷儿,问:“你往眼皮上贴纸⼲嘛?”同时她也看到⻩二老的眼珠有些发惊。
⻩二老有些烦躁地说:“操他妈的,突然间右眼皮开始跳!”说着又用手去牢固那刚贴上还支愣巴乔的小纸片儿,那小纸片竟然险些又要蹦下来。
小花儿仔细地看看,果真他的右眼皮在跳着。她说:“人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祸,二哥不会有啥祸事儿吧?”说着又察言观⾊看他的脸⾊。
“别胡说,我才不信那个呢!”⻩二老显得有些火气。其实他心里也在忐忑着,忌讳着,脑海里不可抑制地浮现马翠华的面孔。难道这个女人真的会出啥事儿?但他转念又释然了,像马翠华那种性体的女人,是不会寻短见的。
小花儿没有想到,可怕的祸事正悄悄降临到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