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打的规矩:每当玩花票都是大哥先⼲。马猴子在炕上铺被的功夫,大驴种毫不谦让地自己先解着服衣扣子。
马猴一边铺被一边想着玩小妞儿的美妙,等把被褥铺完了,裤裆也顶起老⾼。
大驴种看着小花儿手脖子上还绑着绳子,就对在炕上铺完被还没下来的马猴说:“把她手上的绳子也解下来,咱们要舒舒服服地玩儿!”
马猴弯下腰去,把小花儿手脖上的绳子开解了。
小花儿知道在劫难逃了,心里做着孤注一掷的逃跑准备。她看着大驴种,说:“我想方便一下,你们再弄!”
“好啊,免得把尿*鼓弄出来!”大驴种说着对地上的孙大脑袋说“快去把尿盆拿屋里来!”
小花儿急忙又说:“我是想大方便,怎么能在屋子里呢,那会有却气味的,那样不影响你们的趣兴吗?”
大驴种想了想了想,也是,拉屎要是在屋子里还不熏得人二老都不硬了。便对墩子和孙大脑袋说:“你们两个陪她出去…可别让她跑了啊!”小花儿下了地,手脚都已经没有任何束缚了,她站在那里暗地活动着先前有些⿇木的腿脚,直到完全正常了,她才在两个男人的左右押解下出了屋子。
这是一个阴云密布的夜晚,深秋的冷风从四面八方流进院子里,吹到一些漂浮物上,发出异常恐怖的声音。这一刻,小花儿感到地狱的可怕。
两个男人还在左右拽着她的两只胳膊,她冲他们说道:“你们先松开,让我把裤子褪下来啊。我还能跑了咋地!”
两个男人果然松开了握着她胳膊的手。
小花儿装作解腰带的势姿,就在两个男人放松了警惕的时候,她出其不意地窜了出去,撒脚就往院门的方向跑去。
墩子和孙大脑袋稍微一愣神,急忙拼命地追赶。
逃脫的望渴让小花儿向箭一般就到了院门前。她知道院门出不去,只有跳墙逃跑。她运足一股激劲儿,双手搭住墙头,向上一窜就一只脚也搭上了墙头。可就在这时两个恶魔赶到了,墩子伸手就抓住了她还没来得及踏上墙头的另一只脚,猛然用力,又把小花儿从墙头上拽下来了。
“我操,这小妞儿挺厉害啊,差点没让她跑了!”墩子嘴里唏嘘着,又一猫腰把小花儿扛到了肩上。那一刻小花儿彻底绝望了,她嘴里叫喊着。
墩子没好气地把小花儿摔到炕上,对大驴种说:“大哥,好悬了,差点让她跑了。都上墙了,又让我给拽下来了。”
那时大驴种已经脫得一丝挂不地等在炕上了,听说小花儿差点没跑了,便看着正喘着耝气的小花儿,说:“原来是个很野性的很聪明的小妞儿啊,我正好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呢!”
小花儿狠狠地瞪着他,一语不发,刚才拼命的逃跑让她还喘不过气来。
“大哥,你要好好收拾收拾她,看她还敢不敢逃跑!”孙大脑袋还在恼恨刚才她差点跑掉的虚惊,便恶狠狠地看着小花儿。
“嘿嘿,你大哥我就喜欢征战这样的野性女子,有味道…。”
“大哥,你劲使儿⼲她,把她的小洞洞戳烂了!”马猴也在一边*荡地助威。那时他的裤裆里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
“小妞儿,是你自己脫光呢,还是我们帮你忙呢?”大驴种显得急不可耐,眼睛盯着她美妙的体态。
“你们这些魔鬼,不得好死!”小花儿绝望地叫骂着,本能地用手护着自己的衣扣。
大驴种向马猴和孙大脑袋挥了挥手。“你们两个过来,快点把她的服衣扒个精光!”
两个人野狼一般窜上炕,七手八脚地撕扯着小花儿服衣。小花儿挣扎着不让他们脫,但那是徒劳的。没一会的功夫,她⾝上最后的一条小红裤衩儿也被扔到了一边儿。
大驴种眼睛盯着小花儿白嫰嫰的少女⾝体,他的欲望像奔涌的洪水一般在体內激荡着。他嘿嘿狞笑着:“小妞儿,你不是说你还是C女吗?那大哥我就是专门开垦C女地的,老有经验了!小妞儿,你看看你哥哥的大犁头够不够用?”
小花儿本能地偷眼看着他的舿间,顿时吓得面⾊惨白。那是一个足有一尺长的耝壮的血管直蹦的丑陋怪物,像一条蟒蛇一般刻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