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脑袋说着又忍不住把手伸进小花儿下面的隐秘处,却一把摸到了马猴的手背。马猴的手正在里面活跃着。两只手竟然在小花儿的裤裆里打起架来。
马猴总算机灵地把孙大脑袋的手给拖出去,他呵斥孙大脑袋说:“上面的任务是我最先完成的,下面的任务当然也是要我先完成了。大哥,你说是不是啊?”
大驴种回过头,肯定地说:“当然是马猴先⼲了,你上面的任务完成的很好,奖励你!”
孙大脑袋満脸不悦,嘴里嘟囔着:“操,让他后来居上了!”
“谁让你脑袋瓜子笨了?你看人家马猴多机灵,不费力就把鲜奶给灌进去了!”墩子也忍不住奚落着孙大脑袋“就算是下面的任务,你也没马猴会玩儿呢。”
马猴胡裆里顶着要命,就想立刻入进到小花儿美妙里去,可他发现了一个问题:后排座已经被他们三个占据得満満的,根本没有空间玩儿。他冲着大驴种叫道:“大哥,没法玩儿啊,一点地方都没有!”
大驴种回头看了看,说:“真是的…”于是他把车停下来,命令孙大脑袋“你下车,到前面的座位来。”
孙大脑袋没有动,眼巴巴看着小花儿,对大驴种说:“大哥,一会儿我还得⼲呢!”
“你们三个挤在一起怎么⼲?不怪墩子说你脑袋笨,真没说冤枉…你先给马猴让地方,他⼲完了再给你让地方,又没说不让你⼲了?”
孙大脑袋终于听明白了。他推开了自己那边儿的车门,还是有些不情愿地下了车,来到前面副驾驶上墩子坐着的那个车门前。墩子把车门打开了,自己往大驴种这边靠了靠,让孙大脑袋挤进来,然后又把车门关上了。
大驴种刚要开车的时候,一个意外的情况发生了,小花儿趁着孙大脑袋下车了,马猴又忙着解裤带的时候,猛地推开车门,不管不顾地撞了下去。究竟是为了逃跑还是为了杀自,她自己也说不清。
幸亏她的手先着地,缓解了头部着地的重创,但额头上还是着不太重地着在公路上。
马猴紧跟着就下了车,急忙抱住了她,孙大脑袋也又从前边的车门下来,帮着马猴又把小花儿拖到车上。借着车內的灯光,见小花儿额头上破了铜钱那么大的一处⾁皮,还鲜红地溜着血。马猴急忙用卫生纸给她擦拭⼲净,又贴上一小块儿纸片。
大驴种回头看见小花儿额头上的擦伤,脸⾊特别难看,懊恼地骂着:“操你妈的,你这个小妞儿真是不给面子啊?你这一小块伤,就会损失老子两千元钱…。那些买主没⽑病还鸡蛋里挑骨头呢!”然后他狠狠地对三个人说:“你们给我狠狠地惩罚她,用你们的硬棍⼲得她哭爹喊娘!马猴你接着打头炮儿!”
孙大脑袋坐回到前排左的墩子⾝边,大驴种一踩油门车又开了。
马猴这回可不敢放松警惕了,把小花儿死死地摁倒在柔软的车座上,一边嘴里教训着一边动手扒她的裤子。
由于做好了四个禽兽都要⼲的准备,小花儿这次竟然被马猴不怕⿇烦地扒了个一丝挂不,嫰白的⾝体颤抖着卷缩在车座上。汽车是在行走的状态下,尽管车⾝很稳,路也平坦,但轻微的颤动还是稍微颠簸着小花儿赤裸的⾝体,随着恐怖的颤抖交织着。
光扒小花儿的服衣,马猴却冲动都看着有点无从下手的意思。马猴或许还是第一次在行走的车里玩女人,这不同于床上或者炕上那样得以自由施展,翻云覆雨地腾折。小花儿的个头还要比那个车长出一截。她的腿只有弯曲着仰在座位上。
此刻小花儿已经是一具没有灵魂没有知觉的是尸体,任凭禽兽布摆着怎样的姿态。
大驴种从反光镜里看着后面的好景⾊,他见马猴有点不知所措,嘴上嘲笑说:“马猴,看样子你没沾过多少女人啊?怎么在车上就不会弄了,我看昨晚你在炕上挺会玩儿的啊?”
马猴尴尬地笑着:“大哥,我还真没在车上玩过呢,这是第一次!”说着,还是看着卷缩在座位上的美妙⾝躯琢磨着从那个角度入进呢。
大驴种嘿嘿笑着:“在车里玩女人是最有味道的了。小子,我教你一招吧,你让她趴在车座上,稍微撅起庇股,然后你从后面揷进去…别提有多紧了!”
马猴似乎没听明白,问:“啊?你说揷进庇股里去?”
“我操,你还想爆花菊?你那硬度不够!谁让你揷进庇股了,我是说让你从她庇股下面入进到前面那个洞里去,然后你双手握着她的两个奶子,一边劲使儿一边摸着,你那玩意会越⼲越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