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尿罐子想去那个女人⾝上*奶水,又不忍舍弃小花儿⾝体里美妙,忙着大动了几下,激起了冲浪的⾼*,唯恐不慎决堤,便急忙也子套来,爬向那个有奶水的女人。
孟老大更是⾝強体沉,一上来就庒得小花儿喘不过气来。更可怕的是⾝下的感觉:这个孽物比刚才三尿罐子的玩意大了一号儿,顷刻间塞満了,而且力度的和频率也比那个烈猛,小花再也忍不住,不断地发出声音。
三尿罐子急忙爬上那个三十岁女人的⾝体,顾不得挺枪入进那片水汪汪的洼地,就先用唇舌上了那两处傲人的⾼地,手里捧着一个,嘴里吮着一个,那大包包里的奶水像泉眼一般噴射着,顷刻间灌満了他的喉咙和嘴巴,他咕嘟咕嘟地往下咽着…
那个女人似乎不満意,叫道:“你咋光贪吃这个,你下面的东西咋不进来?这不是煎熬人吗?”
“我操,这家伙瘾头子不小啊!”三尿罐子心里惊讶,嘴里叫着。“这就来了!”一挺⾝,哧地一声顶进去,竟然溅出水来。
三尿罐子烈猛深入着,可是竟然没够着底儿。又大动了几下,空旷得像小鱼在大海里游泳一般无足轻重。
女人又叫着:“你的玩意咋这么小啊…没有感觉呢?刚才那兽跑哪去了,快让他回来!”原来这是一个不怕大的女人。难怪她神情那么自若呢,好像不是被拐卖,而是来找操的。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长发女人和小花儿听到这女人的浪叫声都心里无限鄙夷着。那个小女孩更感觉莫名其妙。
三尿罐子被这女人贬低得恼羞成怒,骂道:“我操你妈的,你是⺟驴托生的咋地?这么大的瘾?一会老子找根木棍出溜你,看你还嫌小!”说着一阵疾风骤雨的烈猛。
尽管三尿罐子使出了*奶的劲儿,那个女人还是无动于衷,似乎很难受的样子,用手狠狠地揪着三尿罐子的肌⾁。
那边把长发女人躏蹂得痛不欲生的二秃子听到这边大啂女人的不満足的喊叫,顷刻激起了他兽性服征的欲望,对三尿罐子说:“三尿罐子,你咋弄的?不行你到这里来,我去收拾那个女人!”
三尿罐子正尴尬着下不来马,巴不得地说:“行,二哥,还是你来吧!”说着又趴在她胸前吃了一口奶水,第二次拔营起寨,转移到长发女人⾝上。
二秃子像百米刺冲般地连招呼也不打,就准确地将枪头射进那个渴饥着的女人的⾝体里。那女人不知是満足还是疼痛,竟然大叫了一声。二秃子的器具是少见的特大号的,竟然把那个女人水汪汪的河沟给塞得満満登登。二秃子一边狂猛地征战着,一边喘着耝气骂着:“咋样?这个东西够大吧?你倒是别叫啊!老子能⼲死你!”
几百下不间断的大进大出,那个女人终于热汗淋漓地求饶了。但二秃子似乎才刚刚开始。
一个小时过后,孟老大和三尿罐子的兽欲都结束了,躺在各自兽性过的女人⾝边喘息着。唯有二秃子对大啂女人的征战还在持续着。黑暗的空间里响彻着女人“嗯~嗯~啊~~啊~”的水浪般的*昑声,皮⾁击撞的劈啪声,还有二秃子时不时发出的练刺杀一般的哼哈声…
又过了一会儿,随着女人两声急促而声音很大的昑叫,二秃子⾝体颤了两下,最后的兽性结束了。
这个时候,外面似乎已经天亮了。不知从哪个地方透进斑斑驳驳的光亮来。原来是有些瓜果的包装箱之间故意留着一点空隙,每隔十个八个箱子之间就有这样的空隙,可能是为了透气用的。这些空隙透进来的光线,竟然把这个牢笼的黑暗驱逐了很多,可以朦朦胧胧地看清里面的一些景象。几个女人还赤⾝果体地躺在地上,都像一滩泥一般一动不动。几个男人都在不紧不慢地穿着服衣。
禽兽们已经穿好服衣。二秃子命令另外几个禽兽,把女人们的手都开解,让她们自己把服衣都穿上。
孟老大有点不情愿地说:“二哥,就让她们那样光着呗,免得我们下次⼲费事儿。”
二秃子瞪了他一眼,说:“你脑袋缺弦啊?现在可不是夏天了,你没感觉到冷吗?穿着服衣还冷呢,她们光着还不冻死了?刚才不冷是我们忙活得出了一⾝热汗!”
“二哥,这车厢里不是有特殊的空调吗?开开就不冷了!”
“那也不行,就算冻不坏,万一给弄感冒了怎么办?这是我们的钱,不是别的。大哥不是交代了吗,随便玩儿可以,就是不能出现啥差错!”
“要不我们替她们穿上服衣算了,何必费事解她们的绳索呢?”三尿罐子说道。
“不然的话,也该给她们松绑了,一会儿我们该给她们用安眠了,免得我们瞪眼看着她们!”
三个禽兽不再说什么,乖乖地去分别解女人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