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花儿解绑绳的是孟老大。他刚才在小花儿⾝上得到的快乐是刻骨铭心的,就在他把満管儿兽欲倾泻到小花儿⾝体里那一刻,他觉得这个小妞儿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女子了。他轻手轻脚地开解了小花手上的绳子,还亵猥地问:“小妞儿,哥问你,是哥⼲得舒服呢,还是三尿罐子⼲得舒服呢?”
小花儿狠狠地唾了他一口:“呸,禽兽,你们都不得好死!”
孟老大淫琊地笑了,又摸了她的奶子一把,就去那边吃早点去了。
小花儿的双手被长久绑着,似乎已经不过血了,⿇木的毫无知觉。费了好半天的劲才总算恢复了感觉。她摸索着找到了被禽兽胡乱扔在一边的*裤外裤,动作缓慢地穿着,因为她的体下里揪心地疼痛着。
禽兽们自己吃完了早点,便分头把面包,蛋糕,香肠,饮料,牛奶和矿泉水之类的那到四个女人面前,命令她们吃。那个十四岁的女孩和那个三十多岁的大啂女人都开始吃起来。那个长发女人和小花儿还没有动。
二秃子对不吃东西的两个女人说:“识相点儿,你们乖乖地吃,不然一会儿我们也会強行往你们胃里灌的,那种滋味你们自己想吧?顺便说一句,还从来没有路上因绝食死去的先例呢。你们跑不了,也死不了,唯有毫无选择地活着!”
那个长发女人还是不听劝,把脸扭到一边去了。
小花儿开始拿起一个面包,就着一瓶矿泉水吃起来。那个时候,她想起了在大驴种的轿车里被灌牛奶的难受情景。她相信刚才那个禽兽说的话:“你们跑不了,也死不了,唯有毫无选择地活着!”事实上也证明了这一点,落入魔掌的女人真的死不了也跑不了的,起码在路上是这样。
而且经过这今天的非人磨难,小花儿此刻已经不想死了。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自己是有头脑有腿脚的活人,不是一件东西,早早晚晚自己是会有机会逃出去的。这种希望虽然在路上是没有了,但到达目的地一定会有的。无论自己被卖到哪里,只要心里怀着逃出去的信念,那样的机会总会有的。她不能死,她要逃出去报仇,把那个恶毒的女人马翠华绳之以法。她更多时候想着家乡,想着家里的亲人,想着大哥胡双十,想着二哥胡二田…亲人们不会不管自己的,他们会想办法找到自己的;只有自己被卖到一个地方之后再慢慢想办法吧,如果能想法给家里去一封信,那样家里人就会来解救自己。如果自己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亲人了,那个恶女人也就逍遥法外了。要咬牙忍住。⻩家两个太监用酒瓶子和香肠摧残自己的⾝体,都已经忍过去了,还有什么不可忍的呢?路上最悲惨的事情都经历过了,前方还会有比这更悲惨的吗?
小花儿开始吃东西了。她要保护好自己的⾝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她确信这一点。
那个长发女人还是抗拒吃东西,或许她也想绝食饿死。
二秃子命令另外三个禽兽:“往她胃里灌牛奶!”或许灌牛奶是恶魔们对付绝食女人的通用招法。
传来几个恶魔的动作声,那个长发女人先是嘴里发出抗拒的叫声,后来发不出声音来,只有咕噜咕噜咽液体的声音。
车內的四个女人也都算不同形式的吃了早点。禽兽们开始进行下一步的行动:给她们吃觉睡的药。在吃药之前,二秃子先是问她们,有没有拉屎撒尿的?如果有尽快。然后你们就会睡死十个八个小时的,尿了裤子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们。
这一点,女人们倒是很响应,挨个去蹲在那边的尿捅上去方便。
女人们都方便完事儿,二秃子就命令两个禽兽给她们发药品,并且告诉她们这是觉睡的药,就像強迫吃东西一样,吃不吃都得吃,最好是别让大爷费事儿。
对于吃药这件事,女人们都不约而同地没有拒绝。或许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宁可睡死过去,也不想眼睁睁地受侮辱受摧残。于是她们都很顺从地把发到手里的药吃下去。
吃过药没多久,四个女人就都原地沉沉地睡去了。
三个禽兽先前淋漓尽致地发怈了兽欲,也累得精疲力竭,早想觉睡了。但他们觉睡也不空过儿:每人都搂着一个女人觉睡。孟老大突发奇想,想搂着那个十四岁的小女孩睡。二秃子警告他说:“你搂着她睡,摸揉都可以,就是不许操!犯了规你会被割掉二老的!”
“二哥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傻!我就是想搂着她,摸摸奶子而已!”说着,孟老便大躺到那个小姑娘⾝边了,还开解了她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