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衣柜到大床对的这段距离,水哥疲软了很久的玩意就膨大如曰了,这个时候挤进小花儿那窄缝缝的里被握住的望渴空前涌动着。
他把小花儿放到大床上,正要往下脫刚穿上的那⾝时髦短装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男人的叫声:“水哥,不好了,二楼有姐小逃跑了,你快出来看看!”
水哥立刻停止了对小花儿的望渴,急忙转回⾝去把门打开,出了小花儿房门,随着那个手下奔楼下而去。
跑掉姐小的事不是小事,一则损失钱,二则怕跑出去的姐小去举报。水哥急匆匆地来到了二楼。
红唇发廊的三个楼层都有各自不同的功能。一楼是纯粹意义上的发廊,美容院,当然也搞摩按的服务。一楼里面是掩人耳目的正常生意,几乎没有什么猫腻。二楼三楼就不一样了,都是封闭的单元,不进去消费谁也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就算上面突击检查也早有外面的耳目通风报信,早已经安排好了把姐小转移到地下室里面去,而且在平常情况下也根本没人检查,因为安公局的一些关系已经打点好了。
虽然二楼和三楼都是蔵污纳垢的特殊服务区,但功能还是不一样的。三楼住的姐小大多是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像犯人一般关押着強迫接客,绝对没有行动的自由,主要是接待来夜包的客人,或者长期包一个姐小的富豪。二楼虽然也夜包接客,但主要还是面对那些临时“打炮”不过夜的客人;这里面还住着负责打外差的姐小,有客人预订就送“货”上门,晚十点送过去,明天早六点接回来,当然是怕她们逃跑。二楼住的都是被骗来的又不得已卖的姐小,还有少数自愿做这个行业的女人。二楼的姐小几乎是有一定的活动自由,但还是在监管之中。
刚才逃出去的就是被骗来的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叫小薇,就是不远的本地人,被骗的理由是被发廊招来做洗头的工作,到这里就被控制了,她发现是让她接客,就不从,挨了一顿打之后,趁着不备就逃出去了。
水哥对手下发着怒火:“你们这群废物,连一个小丫头都看不住!”
手下的一个叫二迷糊的急忙说:“刚跑,孙涛他们十来个人四处去追了,应该追得到!”
果然不一会儿,那个小薇披头散发地被几个男人拖回来。
那是一个刚刚发育成熟的漂亮的乡下女孩,瓜子脸,大眼睛,标准的美女型。她眼睛惊愕地看着水哥,嘴里叫骂着:“你们这群禽兽,我是来打工的,你们也没说让⼲那事儿啊?我还没找对象呢,我不会⼲那种肮脏事儿的!”
水哥眼睛里放射着凶恶的光。“你既然来了,就由不得你了。好啊,我就让你看看禽兽是啥样子的!”
“水哥,你把她⼲了吧,说不定还是C女呢!”二迷糊怂恿着。
水哥当然想了。刚才被小花儿拨弄起来的欲望正愁着没处发怈呢,听说她还是C女,就更垂涎得直流口水,恨不能立刻就揷进去那生荒地里去。他命令那几个人把女孩的服衣
光扒了,放到楼口的长沙发上去。
女孩哭叫着挣扎着也无济于事,很快被光扒了服衣,四个大汉把她成大字型分开了手脚摁倒沙发上。
水哥又命令一个手下:“去把我的录像机拿来,把⼲她的情形都细致地录下来!”那个手下去了不一会儿,就拿来录像机,对准着那个女孩调整着镜头。
水哥又对其他手下说:“你们都给我站到两边看着。看大哥怎样开垦C女地!”
一群禽兽分列两边,像升堂站班一样笔直地站着,眼睛瞪得溜圆看着,似乎裤裆里的孽物都在不可抑制地顶起来。
水哥一边脫裤子一边骂骂咧咧地说:“你不是想跑吗?我先把你变成女人,看你回去谁还稀罕要你?”说着唰地褪下裤子,一根物巨横空出世。
那个女孩见到那怪物,吓得洼地一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