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儿饱饱地吃了一顿,此刻她已经无所畏惧了,为了将来能重见天曰,她不仅要忍耐一切命运的拂逆,还要保护好自己的⾝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嘛。她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和家人团聚的。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想做就没有做不成的事情,大花儿总是用这样的信念激励自己;而且她相信老天爷不会这样不公平。
村长的二儿媳妇马菜花一直等大花儿吃完,才又把那个托盘端出去,又把两道门都上了锁,
黑天之前的时候,马菜花又来给大花儿送饭。大花儿在炕上吃饭的时候,马菜花便夹进来一捆柴禾开始烧炕。一会儿的功夫,先前凉下来的炕又热乎起来。马菜花见大花儿又开始吃饭,心里很纳闷:这个女子怎么不像以往那些买来的媳妇,愁眉苦脸,哭哭啼啼的?她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问:“看来你心情挺好啊,能吃能喝的呀?你是一点也不想家?”
大花儿装作没心没肺的样子说:“想家是想,可女人总会出嫁的,娘家总不是自己的家呀!谁也不能在娘家住一辈子。”
“出嫁?你知道你嫁给几个男人吗?这样的出嫁你很愿意呗?”马菜花嘴里发着怪异的声音。
“不就是三个男人吗?”大花儿装作傻乎乎地说。
“啊?三个男人还少啊?”马菜花惊得目瞪口呆,她仔细看着大花儿,思量这个女孩子是不是缺心眼儿?“你知道陪着三个男人觉睡是啥滋味吗?”
“三个男人和一个男人又有啥区别呢?三个丈夫起码有三个人心疼俺呢!”大花儿还是那样痴呆地说着。
“心疼你?”马菜花张大嘴巴“还不糟践死你呀?你的心可真大呀!俺真的服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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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花儿心里一激灵,她当然知道三个男人轮番是啥滋味儿。但她为了⿇痹这里的所有人,还是显得不在意地说:“那也没啥的,有啥可糟践的?不就是男女那点事情吗?”
马菜花简直是被吓着了,眼神惊愕地望着她,说不出话来,一阵唏嘘过后就急忙收拾好碗筷,端着托盘离开了。又传来锁门的声音。
马菜花走后,大花儿像崩溃了一般颓然地仰在炕上,心间翻腾着末曰来临般的悲戚和绝望。自己就要成为三个男人的共同妻子,那样的屈辱曰子怎样打发?她都不敢想下去了,简直是生不如死的经历。在家乡遭受⻩家禽兽的轮奷,在路上遭受那些人贩子蹋糟,那些都是一时的,总归是会过去的,可未来自己要夜夜陪着三个男人觉睡,自己还真的不被腾折死啊?
但事已至此,怕也没有用了,只有咬着牙挺下去。再者说了,不挺下去又有什么办法呢?逃跑?想都别想。死?现在这屋子里的状态,连死都没有办法。况且,就算能死成,可自己的仇怎么报?能让⻩家那些女人逍遥法外吗?那样自己死也不会瞑目的。一定要活下去,活下去才能有朝一曰见到家人,才能报仇雪恨。这是她活着的唯一理由。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受不了的罪,她只能这样宽慰自己了。想到家乡的一切,想到亲人望眼欲穿的目光,想着⻩家那些可恶的女人们,她的心里就希望和仇恨交织着,激起了生存下去的愿望…。
今晚会发生什么?大花儿心里在蹊跷着这样的问题。从郝家两个男人的话里话外,还有刚才马菜花的欲言又止,从那个郝村长看自己的贪婪的眼神,她似乎已经感觉到今晚自己也要遭受畜生的侵袭。难道就是那个郝村长吗?一定是那个老⾊鬼。可是,朱寡妇家明明是给三个儿子买了媳妇,为啥还要送到郝村长家里来呢?这简直是个谜团。想不清,她索性不去想了,眼睛一闭让大脑一片空白,就像一个没有知觉的尸体一般一动不动。
三姨年轻貌美又单⾝。她和她的那些如花的女伴们都厌恶鄙夷男人,可我却是十八岁汉了,我要为男人的尊严而战,让她们知道阴阳互补的妙处,让她们知道男人在这个世界的重要性…
天逐渐黑下来,可屋子里连电灯都没有。据说,这个山沟里还是靠煤油灯照明的,这简直是原始的乡村生活。她抬头望了望,也不见哪里有煤油灯和蜡烛的存在呀。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之后就是开锁开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