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儿心里想着自己的打算,眼睛不觉凝神看着郝村长。之后,她脸上僵板惊慌的神⾊似乎被一种活跃取代了,她改变了自己的语气,柔声说:“大叔,要是你今晚睡了我,以后就算我嫁到朱家去,你也会照顾我吗?不是说夜一夫妻百曰恩嘛?你不是在村里最有权利的人吗?就像皇帝一样!”
郝村长脸上顿时欣喜异常,伸手就挲摩着她的脚丫儿,说:“小妮子,你很聪明啊。算是你说对了,凡是我睡过的媳妇,我都会想法照顾她的,尤其是那些在这三夜里,让我慡慡快乐的媳妇,我会让她们在这个村子里不受欺负的!所以啊,凡是买来的媳妇,都比那些本地娶来的媳妇吃香!”
“可是,我要是成了朱家三个男人的媳妇后,他们要是欺负我,你也管得着吗?”大花儿问这话只是投石问路。她当然不能轻易流露自己想逃跑的一丝想法。
郝村长的金鱼眼更加鼓鼓着,透出一股唯我独尊的霸气来,说:“当然管得着了,村里谁家的事情我都管得着,他们要是欺负了你,就来找我。但你要在这几个晚上让我⾼兴,我才愿意管!不然的话啊,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嗯呐,大叔,我会让你⾼兴的!”大花儿显出満脸娇昵。
“以后不要叫我大叔!”村长似乎不太⾼兴。一只手隔着袜子捏着她的小脚趾头。
“俺是尊敬你才这样叫的啊?你为啥不让这样叫呢?”大花儿撅着妙趣的嘴唇。
“那样不好听,好像我乱*晚辈似地!我是你的男人,起码这三个晚上是!”郝村长振振有辞地说,好像开会的神态。
大花儿心里暗骂:不叫你大叔你就不乱*了?假惺惺的老畜生。这是个什么地方,比狐家屯还野蛮,算是倒霉到家了。但她嘴上却不解地问:“那我叫你啥呀?”
“叫村长,叫大哥,都行,就是不能叫大叔,明白吗?”村长说着就开始脫鞋,那是系着鞋带子的棉吾路,这种买来的棉鞋在狐家屯已经多年没人穿过了,在这里还是时髦的鞋子呢。
“嗯呐,那我就叫你大哥吧,你还真不像大叔的年龄呢!”鬼怪精灵的胡家女孩就是这样反应机敏。
郝村长欣喜地看着她。“我真的不像大叔?咋说呢?”
“你还年轻呗!大哥,你今年有没有四十岁呢?”大花儿忽闪着眼睫⽑,看着他问。
“嘿嘿,俺都五十多了,会不到四十岁?你咋看的?”村长已经把一只鞋子扔到地上,又去解另一只鞋子的带子。
“你骗谁呢?看你这样子,就是不到四十岁嘛!”大花儿装作很仔细打量他的样子,说话的声音很娇昵。
郝村长心神摇荡,咧着大嘴笑着:“好好,你说俺多大就多大。说真的,那些二十多岁的小后生们,摔跤还摔不过我呢!那些女人们也都说我比二十岁还厉害呢!”说着,把另一只鞋哐地撇到了地上,眼睛⾊迷迷地盯着大花儿“宝贝儿,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岁了!”大花儿回答。
“在家里的时候,定了人家吗?”村长眼睛贪婪地盯着她的饱満的⾝体,一边开始解自己中山装的服衣扣子,手指的动作很急促。
“还没有定亲呢!”大花惊慌地看着他脫服衣,难免心里又开始挛痉,知道禽兽的侵袭就要开始了,她伤痕累累的记忆里,对男人的兽性已经不寒而栗。
“你还是⻩花闺女吗?”郝村长似乎在扫描着她那个地方,好像目光已经穿透她的裤子。
大花儿⾝体战栗了一下,曾经的无休止的⾝体遭受的兽性摧残的记忆又可怕的袭来,她低着头,声音很低得说:“大哥,你咋问这个呢?你想想还能是闺女吗?路上已经被人贩子给蹋糟了…”
郝村长没有感到奇怪,而是*荡地说:“也是,凡是到了这里的女子,拿还有囫囵的。尤其像你这样花一般娇嫰的人,谁看见都忍不住要上的!”郝村长说话间已经脫得就剩下一个短裤了。
大花儿偷眼一看,不觉⾝体一哆嗦。他的那个短裤里面,一个硬东西支起老⾼,看来又是一个型号不小的孽物。
一个真理又印证了:凡是畜生都有相同的特点,孽根都可怕,不然怎么叫畜生呢?